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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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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青岩笑而不语,假装没听到,看见齐铭禺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是一对白金的戒指,他居然做了对戒!

    纪青岩惊喜的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个的?我说过的?”她不记得还给他讲过情侣对戒。

    “你落在连城呈祥银楼的图纸,我存了下来。托人在京城打的,链子不太好打,只打了一对戒指,放我这里很久了,留到今日给你。”齐铭禺见她喜欢,自己更是欢喜。

    纪青岩伸出手指,让齐铭禺给她带上,又拿出男戒给齐铭禺带在无名指上,并告诉他:“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带,收藏起来,但不能随便丢弃哦。”

    “好!”他点头。

    因吃了东西,又坐了半日,纪青岩起身想在屋里走走活动一下身体。

    齐铭禺索性拉她出门在回廊里走了起来,外面凉风习习,很是舒适。

    院里的下人都是新来的,管事的妈妈姓周,不过四十岁的模样,想规劝他们新娘不要出洞房的门,奈何不知齐铭禺秉性,只是听说性子较冷,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口。

    小平自是知道他们姑娘平日里不喜欢讲究这些无谓的规矩,但毕竟成婚当日,还是开口规劝:“姑娘,还是回屋吧。”

    纪青岩也想起了洪妈妈嘱咐过她,不要出洞房,于是要回屋,齐铭禺却道:“以前我也谨守这些不成文的破旧规矩,又怎样?如今怎么舒心就怎样吧。”

    纪青岩想起他头次成婚时候,定是谨守规矩的,却也是不开心的。安慰他道:“日子是自己过的,自己觉得舒心就好。”

    “对,回屋沐浴。”却催她回屋里。

    这风一阵雨一阵的,纪青岩笑着不和他计较。

    泡个澡出来,见到声称去外间沐浴的齐铭禺已经回来了,穿着大红的中衣,正坐在床头翻看一本什么东西。

    她忽然想起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小平羞答答的告诉她“顾妈妈给的东西放枕头底下了。”

    她快步走过去,想夺过那本册子,齐铭禺手往后一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个太老旧了,赶明我给你找几本图画清晰,色彩鲜艳的。”

    她脱口而出:“色鬼!”

    被骂作色鬼的人并不生气:“怎么也穿这样的中衣,上次见你穿那样的好看。”还在自己身上比划。

    纪青岩知道他指的是吊带睡衣,看着自己身上大红的古式睡衣,解释道:“这是舅母准备的,再说那样的我初来乍到也不敢穿啊。”

    齐铭禺丢了册子,伸手拉她:“无事,就说我送的,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屋里,除了自己的丫环,一般人不敢进来。”

    说着摸她身上亵衣,夏天的布料,十分轻薄,里面肌肤隐隐可见。

    多日未见,她脸上肤色白皙细腻了许多,刚沐浴出来,被水汽一蒸,越发的水嫩光滑,身上肯定更甚。

    动手解她亵衣的系带,纪青岩本能的用手按着,脸上已经烫人的热:“不能熄灯吗?”

    “不能,新婚夜。”新郎官已经按捺不住。

    一把把她拉进床榻,合上床幔:“这样是不好一点?没有那么亮。”轻身问。

    她点头,但似乎还是有些亮。可新郎官没容她想到好办法已经轻吻上了她的唇。

    吻的认真又热烈,像是怕把她碰破了,又像是饥渴难耐,不知什么时候大手已经解开了亵衣。

    他的吻一路向下,逗留在那颗小痣的地方吮了又吮,手掌已经握住山峰,轻揉慢抚,然后含住了顶峰的樱桃。

    她已经顾不得烛火太亮,闭上眼尽情的享受他的温柔,双手抚上他的头,他的头发蹭到她身上的皮肤,有种快意的酥痒。

    感受她的回应,他的手大胆的向下滑去,她不由的颤栗,他安慰她:“不怕。”

    好像停留了片刻,不知他在捣鼓什么,她挣开眼,见他正在研究小雨衣,纪青岩不由笑话他:“不是说送方老四的?”

    齐鸣禺讪讪笑道:“他哪里需要我送。想你想的紧,想跟你多待些时日。”

    后面的感受就不那么美妙了,纪情岩一开始还压低声音“轻点,疼。”。到后来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忍不住喊了出来“啊,疼,疼!轻点!”

    齐铭禺知道她总要过这一关,一边轻吻她,一边安慰她:“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甚至于在她又准备大喊时,用嘴堵住了她的叫声,不然自己差点交代出去。憋了五六年的男人,怎能轻易罢休。

    事必,纪轻易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嗓子干的冒火。齐铭禺自己动手收拾的战场。

    许是太累了,没等齐铭禺冲洗回来,纪青岩窝在床的里侧已经睡着了。

    齐铭禺看她更小狗一样蜷在一起,不禁莞尔。

    帮她盖好丝裘,自己躺在她身边,听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切如在梦境中一般,一切又如此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纪青岩一个翻身,碰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似乎还是热乎乎的,影响了她的伸展,睡意迷糊中抬手用力推了一把。那东西还在,又推了一把。

    齐铭禺被她第一次推的时候已经醒了,不知她要作何,见她又推了一次。遂问道:“怎么了?”

    纪青岩一个激灵吓醒了,呼的坐起身,看见的是一个散着头发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还没仔细看脸就尖叫起来:“谁啊你?”

    齐铭禺疑心她梦魇,柔声安慰:“是我,齐铭禺。”

    廊下值夜的小平也惊醒:“姑娘。”

    听到齐铭禺和小平的回答,纪青岩才恍过神来,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在西汀洲呢。”

    齐铭禺也虚惊了一场,又禁不住好笑,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冷静睿智的人,怎么睡着了竟能忘了自己成婚了。于是搂着她,安抚她入睡。

    谁知纪青岩独自睡觉习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怎么都不舒服。

    一会儿感觉齐铭禺身上太热了,离他远远的;一会儿觉得烛火太亮,于是拿块帕子遮了眼睛。

    一会儿又觉得肩膀在外有些凉意,一会儿又觉得脚腕处有些痒,想挠挠。总之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躺在边上一动不动的齐铭禺,终于开了口:“你这样动来动去,我快要忍不住了。”

    纪青岩立即进入假寐状态,可是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拿开帕子寻个可以抱着的枕头,没有寻见。无奈的又盖上眼睛。

    仿佛熬了许久许久,浑身骨头都疼,她实在受不了,坐起身来。

    仔细回想,床前踏上好像挺宽敞,外面好像还有个宽敞的贵妃塌,睡个人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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