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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难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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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之后他勉强镇定下来,和上楼的赵利群闲谈起来,问的主要是有关这些书的来历和孙昌谦的个人爱好方面的事情,以及旁敲侧击的打探孙昌谦的财务问题。

    赵丽群在送走吴米之后也来到书房,打开一本护理常识书,看着里面的没有动过的药方,尽管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脸上的担忧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是夹杂着其它东西显得更难以琢磨。

    吴米从孙昌谦家出来,那张拓片经过赵丽群过目后觉得很有可能是孙昌谦从金条上面拓印下来的。

    吴米拿着这东西去问了老头子之后也得到差不多的回复,不过现在这条线止于孙昌谦处,知道金条特点也没什么大用,退一万步说即使找回金条也无济于事,因为金条是孙昌谦偷的。

    三点过后边大家聚在一起交流一天的收获时,刘明又提到了中午的话题,陈康不自觉的皱起眉头,随着眉头展开他轻轻的摇摇头,可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习惯的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根,几人都坐着他都忘了散烟显然他是在做心里斗争。

    “刘明你说的不是不可能,可是细细想来这个还真靠谱,对案件的侦破没有多少大的促进。”陈康抽完烟说。

    “怎么会呢?”

    “你细细想想,赵利群是在一年前发现孙昌谦偷金条。是不是,小米?”陈康找吴米确认。

    “不错!据赵利群交代的是这样!”吴米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不可能就出现在这一年里面,第一我们来盘点下到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看见金条的就这么几个人,孙家五兄弟,赵利群,还有村里的书记孙昌贵!还有村口的赵大爷!”

    “不错!”余下的三人异口同声。

    “那我一个一个来分析,首先可以排除的是赵大爷,这人是孙阿奎的死党铁兄弟,他要是看到孙昌谦偷孙阿奎的金条肯定会和孙阿奎提起一句半句的,按照孙阿奎把金条看的比命还重要性格,在没有死之前是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金条的。这从两年里面,因为行动不便没有去动过哪个暗格可见一般,他不放心别人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可是金条的事情在这一年里面没有东窗事发,这就足以说明赵大爷没有知道孙昌谦偷金条的事情!”

    “其次是孙昌贵,他做为村里的书记以及集团公司的老总,统御着年收入超过一个亿的企业,对于这金条他想要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大可等孙阿奎死后明码标价来购买,不要忘了,孙家那五兄弟都在集团公司上班,职场上的一些东西不用我说了吧!那么孙昌贵最终购进金条的阻力可以说没有,即使他知情也没有必要杀人灭口,他有的是金钱和权利,又是几个的堂哥,可以关起门来解决事情,无非就是多花点钱,以我对这个孙昌贵的了解来看,这人相当看重家族的名声,他不想把事情闹的满城皆知,他就没有这个必要冒这个风险。”陈康对两人的还是比较放心的,对两人的怀疑直接降到最低。

    陈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说:“赵利群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主动揭发孙昌谦偷金条的,要是她是犯罪嫌疑人,她没有必要在这时候交代事情,她更希望我们绕圈子或是在死胡同里面越走越远,这样更符合犯罪嫌疑人的利益,换个角度来说,她是死者的老婆,老婆敲诈老公不是没有但是不至于要杀死对方的地步,即使要杀,一年的时间里面选那个时间不行,偏偏选在他公公死的时候,这样不是给自己找难度吗?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杀人,这是多少不明智啊!”

    “最后那四兄弟更加不可能!你们是否还记得入殓的那天早上他们几兄弟就为了遗产的事情大打出手,而且是孙昌谦挑起的事端,只有其余四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孙昌谦用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他偷金条的嫌疑才会被降到最低,这样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是希望这件事情变成无头公案,自己偷了金条还能玩弄其他几兄弟于股掌之中!要是其中有人知道昌谦偷了金条这事情,孙昌谦根本不可能主动挑起事端,首先他就心虚了,表演的时候难免会胆怯这样的话很容易露出马脚,那样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自找麻烦吗?”吴米接上陈康的分析思路分析。

    “不错,这样孙昌谦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依据当天发生的情况来看,孙昌谦甚至不知道他的老婆已经知道他偷了金条的事情,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尽情的本色出演,这点从他偷了金条花大力气的复原那个暗格可以看的出来,他连封面的报纸都做了做旧处理,还把报纸上有关的日期什么都清理掉,这份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到的,他分明就是随时想扮演那个倒打一耙的人!“陈康总结。

    “不过这些都是推测啊!没有实际的证据!”刘明有点不甘心的反驳。

    “我们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合理的假设加上逻辑分析可以排除很多,要破案不能一条路走到黑!我们就带赵利群回去做个笔录,你们两个机灵点,我有种预感犯罪嫌疑人一直在我们的视线里面,我们在找他,他也在观察我们,找我们的破绽,所以对赵利群这段我们得秘密进行!”

    “不错,不能张扬!另外我找到一点头绪,那就有关孙昌谦大臂上的那个注射创面的,你们顺道去下法医科,看看能不能做个比对!”吴米说着拿出从大牛那边取来大号的注射针头,想了想补充:“这东西是以前给牲口打针用的,这些都用过,你让徐法医验证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轻易拿这个在人体上试验,弄不好会出岔子的。”

    “那就这样,我们回市区,先确定下那罐子的指纹,同时找个借口让赵利群和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小米还是留在村里伺机而动!”说完陈康起身准备行动。

    几人开始分头行动,在村里晃悠的吴米来到孙阿奎的老房子,上楼他看到那个暗格,在暗格处观察了很久一切正如陈康说的那样,房子里面也就这么一处地方是可以藏东西。在楼下也转了一圈,屋子里早就被搬空了,再加上已经把屋顶拆了,整个屋子倒是非常的敞亮。

    徒劳归于徒劳,看过了他放心一点,下午四点半他回到了老头子那边,搬了个椅子和老头坐在石榴树下一起钓鱼,虽然在钓鱼但是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鱼咬钩他都看不见。

    “想什么呢?”

    “孙昌谦的事情,我们陷入死胡同了,现在又重头再来,目前只能从他被毒杀的毒和杀人的手法上入手!”

    “有方向不是好的,顺藤摸瓜!”老头子顺口而出。

    吴米冷笑一声,科普起来:“没有那么简单,毒药已经确定,但是这东西属于严格管理的危险品,一般人弄不到,还有那杀人手法很匪夷所思,死者完全感受不到被毒杀的痛苦,哪怕一丝都没有!另外死者死前一天就被注射了毒药,这样不是有点匪夷所思啊!我看到过那注射创面,要毫无声息的把毒药注射到死者体内,那是不可能的,都是人谁都知道疼的啊!”

    “这有什么的!事先把他用麻药麻倒就好了!”老头子满不在意的说道。

    “那有这么简单,要是能麻倒还费那力气做什么,死者已经能任人宰割了,还弄出这一幕来做什么,再说了麻药现在哪里这么好弄的啊!这东西现在是严格管控的,使用都必须进行登记和监督,另外法医科那边对死者的尸检中也没有发现麻醉剂的成分残留!”

    “小子,你还是太嫩!现在的医疗都是西医,你怎么忘了中医呢!”老头子歪过头看了眼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地老祖宗的秘密多的是,只不过现在很多失传了或不愿摆上台面罢了。”

    “这话怎么说?爷爷!”吴米耍了个心机,一声爷爷悄无声息的把马屁拍上!

    两人的关系在吴米的家里人的死因被开释之后就升温了,一声发自肺腑的“爷爷”让老头孤独的人生得到了最大的慰藉,现在两人的话也多起来,敏感的吴米知道这一声“爷爷”下去老头子肯定会知无不言,这比什么马屁的效果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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