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专前VS圣徒 其二
“源石技艺:审判庭”的范围很大,半径500m都会是它的范围,也因此,会将港口一些灰暗的地方笼罩进来。
就在专前现在位置后面的50m处,有一条尸体河,河里一滴水都没有,完全由玻利瓦尔感染者奴隶的遗体构成,伊比利亚殖民者带给玻利瓦尔的何止是灾难,这里的黑暗即使审判庭照耀的光芒再亮也无法驱散。
对于失去了价值的感染者尸体,伊比利亚政府的措施是堆积成河,固定时间排入大海之中,美誉“海葬”,如此“人道”的做法也难怪同样身为审判官的安杰都会想离开这个国家了。
专前能做到只有尽力收购这些玻利瓦尔感染者,作为自家的员工或者私军,也正如此,专前的私军基本完全由感染者和玻利瓦尔人组成。
现在,自己要利用这条苦难的河流给予自己庇护了。
感染者尸首随时有爆炸的风险,一旦被炸到就会成为感染者,两位侍卫已经是感染者所以不怕,专前是纯种人类,可以像博士那样免疫源石,避免成为感染者。
但是仕旋只是一个强大的黎博利,给炸到就是感染者,作为当权者的傲慢与骄傲,让他畏惧成为感染者,不敢轻易靠近这里。
只要律法的对决输了,或者打不过仕旋我马上就跳到这条河里。
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样想着专前说出了第二项指控“毁尸灭迹”
说的是专前之前用舆论威胁仕旋,仕旋急了,直接就对专前出手了。
滴答的钟声还未响起,仕旋的反驳已经开始:“毁尸灭迹的前提是没有对受害者造成胁迫,威胁也算胁迫,我最多算防卫过度。”
防卫过度的声音落下,专前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中招。
源石技艺:手炮。
仕旋只能再躲一次。
早知道多带点源石子弹,这样就能磨死他了,现在手里还有四枚子弹。
仕旋躲避的速度继续下降了,这次他躲开的范围又一次的变小,明显不是被波及到手臂了,而是完全炸到手臂了,真皮组织被高温炙烤脱水,瞬间翻卷在外。
看样子仕旋还是收到了负面增益,那为什么还要辩解?
唯一的可能就是不同罪名受到的负面增益的大小也不同了,所以仕旋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小一点的罪名。
一个寻衅滋事就能削弱那么多?
那要是他说一个意图谋反岂不是直接能把我弄死了啊?
“意图谋反”仕旋说到。
真是怕啥来啥。
滴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时没有想到好的辩解方法,只能就说一句“证据不足。”
还好我赌对了,指证没有成立。
“滥杀无辜”我对仕旋的指证。
理应是我一个人得罪了他,应该只找我一个人算账,但是他偏偏连我的侍卫也一块打。
他应该是没法辩解的,至少我想不出来怎么辩解。
第三声钟响很快就要落下。
“修改律法,犯罪者将与小部分手下连诛。”
钟响伴随着仕旋的话语消失的无影无踪,可见负面增益没有成功,辩解成功了。
我不信邪的再次使用”源石技艺:手炮“向他打去。
这次他有被我用源石技艺打到的经验了,提前躲避,源石技艺寸功未立。
看样子仕旋的速度确实没有受到影响。
???
这我打个屁啊。
他连法律都能改!
你干脆改一个攻击圣徒的人都应该死刑不就行了。
干脆给我个痛快吧。
就这样绝望着,思绪突然乍现。
等等,为什么他不直接这样改呢?难道仅仅是为了玩弄我们吗?
和仕旋一样平权的圣徒有八个。
他的权力不够大!
小小法律的修改也许可以 ,大的修改就需要全部的圣徒同意了。
心目中再次燃起斗争的欲望罪与罚的游戏将继续。
已经经过了长久时间的辩论,我思维迟钝,口干舌燥。
一次次的律法破解让我们都陷入了一种”有罪可循,无法可依”的状态。
我们基本已经想不到对对方的罪名的指控了。
我只要想到一点点擦边的罪名就直接往上面扯,想着瞎猫碰到死耗子,万一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呢,但是仕旋毕竟也是个圣徒,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辩论消磨了我的耐心,也消磨了他的,仕旋直接不装了,也不就着一个词一个词的说了,他直接和专前对骂了。
“安专前,不得不说你的优秀让我更兴奋了,等我将你击败,我一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求我,我一定会好好蹂躏你的。”
你看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虽然专前可以再来一个“调戏妇女”但是他一定会说一句我之前的攻击让他的性命收到了威胁,所以这最多算挑衅敌人。
专前之所以那么肯定是因为,她已经以“调戏妇女”为由指控过仕旋很多次了。
专前表示被骂不能忍,直接骂回去“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自己看看和女人过意不去就算了,你说说你是缺我那一艘船吗,你就是好面子,跟手下承诺要把船带回来你怕带不回来丢脸,就因为这个你就连毁尸灭迹的行为都做出来了。”
“你放屁,你要是不威胁我,不把路走的那么绝,我也不会直接对你出手。”
专前已经懒得和他斗嘴了,她刚刚想到了一项新的指控。
“反和平罪”。
证据是圣徒发动对玻利瓦尔的殖民,这项罪名很大,几百万人的生命,应该能直接把他压死。
“安专前,亏我之前还夸你聪明呢,你这都开始瞎编法律了,伊比利亚哪条法律有反和平了?”仕旋不屑的笑声传入耳中。
事实上专前也知道没有这条法律,但是
“这是拉特兰教教律。”
”拉特兰教他算什么东西啊,他能管得了我?“
“管得了,拉特兰教是伊比利亚的国教。”
滴答的声音依旧没有断开。
“喂,开玩笑的吧。”圣徒也会陷入慌乱,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修改律法,废除拉特兰教!”
滴答的声音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前行着。
他的权力是有限的,我猜对了。
滴答的声音落完,回首看着玻利瓦尔感染者奴隶的尸体。
或许玻利瓦尔人百年的累积下来的复仇我可以融化那么一小角。
审判即将降临其身。
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