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放下怀疑,间接忽悠
老伯伯也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院子里面站着了,而是应该去陪着乌鸦老大,千万不要让他的蜕变出现意外,也就让我赶紧回屋子,然后他就匆匆忙忙的去找乌鸦老大了。
李妙芙看见我竟然把老伯伯给忽悠走,就笑了,“你现在是在别人的村庄里面忽悠自己的媳妇,还忽悠自己的老丈人,老伯伯要是知道其实你一点都没有想留在他们村庄里面,他恐怕会气死。”
确实,老伯伯现在一直都挺放心我的,就是因为我表现出来非常愿意留在乌鸦村庄和鬼新娘呆在一起,愿意和他们当一家人,老伯伯才不像刚来时那样防备我。
刚答应与鬼新娘结婚那天,老伯伯以为我一直想把师父给救走,不想在他们村庄里面呆着。
我看着李妙芙无话可说,“你也别一直笑了,现在你还在柱子上面绑着呢,乌鸦老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只要乌鸦老大不行的那一刻,老伯伯他们就不会用刀子把绳子给解开,李妙芙还有刘坨子也就不会从柱子上面下来,一直得在这里绑着。
如果真的刚才我说中了乌鸦,老大得再过上一年才能醒过来的话,那李妙芙和刘坨子是不是也得在这住子上面绑上一年?
这一年的天气都会发生变化,冬天下雪,夏天下雨的,李妙芙和师父的身体也受不住。
李妙芙也知道他们不能一直在柱子上面绑着,就和我说,“那你还是去老伯伯那边看看,别让乌鸦老大的蜕变发生了意外,要保证它能正常的发生蜕变,只有这样,明天早上我们三个人才能从乌鸦村庄里面离开。”
如果发生意外蜕变不了的话,不仅李妙芙还有刘坨子,不能从桌子上面离开,我也不能离开乌鸦村庄。
可是我也没有必要非跟着老伯伯去乌鸦老大所在的地方,看着乌鸦老大发生正常变化。
因为就算我不看着他该正常蜕变还是正常蜕变,不该正常蜕变就变不了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也没有必要跟着一起去看。
我看着李妙芙,“看他干什么?现在到月圆的那一刻,还有一个时辰,我还能睡一会儿觉呢,去看他,还不如现在补补觉,等会儿乌鸦老大变成男子来院子里面的时候,我也有点精力。”
我回到房间里面,也不担心,我等会儿睡过头,乌鸦老大来了。
毕竟我知道李妙芙还有刘坨子,他们两个早就准备好了,如何对付乌鸦老大,反倒不用我帮忙。
他们两个不愿意把他们如何对付乌鸦老大的方法告诉我,应该就是想揪着我的耳朵,告诉我月圆之夜乌鸦老大来的时候,别让我去帮倒忙。
而且李妙芙老是反反复复的给我提起来,她用火苗烧绳子的事情,我觉得李妙芙手里面的火苗其实能把绳子给烧断,就是不想去试试。
我回到房间看着鬼新娘前两日睡的床,就算鬼新娘现在没有回来,我也不会在那张床上睡觉的,而是重新在我的地铺上睡。
睡不着的时候,我直接把从鬼新娘床上拿出来的铜牌研究了起来。
手里摸着铜牌,我心里面想着鬼新娘还没有回来的事情,“虽然这铜牌并没有被我用来控制鬼新娘,但是在他枕头下面放了那么长时间,都已经有鬼新娘的牵引了。”
“如果这次我们都快要离开乌鸦村庄了,鬼新娘还没有回来,那我就打算用铜牌试一试,看一看他与鬼新娘的牵引到底在哪里?顺着这个牵引应该就能找到鬼新娘。”
我把铜牌给放起来就睡觉了,因为只能睡一个时辰,所以我也没有敢睡得很熟。
入梦之后,我总感觉周围凉飕飕的,好像有冰凉凉的物体缠上了我的脖子,我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的被子又接着睡。
此刻,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是月圆之夜,所以总有些凉飕飕的气体在周围刮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可能被其他的东西给粘住了,就没有睁开眼看。
这就导致,下一秒缠着我脖子的东西直接收紧,喘不上气来的,我赶紧睁开眼睛,眼珠子都快要翻白了。
我想喘气,可是就只有少量的气体钻入我的鼻子里面,我用手挥打着拽着我脖子的东西,可是我发现都摸不着。
我想跑到门口去找被绑在外面的刘坨子,可是站都站不起来,我轻轻的咳嗽两声。
或许是我一直在房间里面咳嗽,李妙芙也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音,就问刘坨子,“今天鬼新娘无缘无故的消失,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呆着,会不会不安全?要不然我们还是把他从房间里面叫来,一起回,我们在院子里面等着。”
院子里面的泥土是不隔音的,而且院子离房间也不远,只要李妙芙叫两声,我都能听见。
如果我一直没有回答她,李妙芙也知道我在房间里面可能出事情了,可是刘坨子说,“他能有什么事,不用让他在院子里面等着了。”
“等会儿他出来看见乌鸦老大,我们反而不好解决,说不定乌鸦老大还会转头把他的通灵体给抢走,还让他在房间里面呆着,等我们把乌鸦老大解决了,再叫他出来。”
既然刘坨子现在不愿意叫我,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宁愿现在刘坨子赶紧让我出去,只有这样他们才知道我在房间里面遇到危险了,我一手敲着抓着我脖子的怪东西,一手想拿瓶子。
用手摸了摸,发现我睡觉之前放在旁边的瓶子不见了。
瓶子里面还被我装着一个变大了的蚂蚁,他不见了,能跑到哪里去?
抓着我的手已经变松了,所以我才可以想瓶子的事情,我慢慢的想从地铺上坐起来,可是也起不来。
拉着我脖子的手,虽然变松了,但是还没有从我脖子上离开,我也不敢乱动。
我害怕如果一乱动的话,它再次变紧,到时候直接就把我给掐死了,所以我只能在地铺上躺着,动也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