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七十九）固氮作物

    司马错、嬴华、赢悔【通讯】、公孙衍、野猪皮努尔哈赤到作战部继续开会研究，而解释孟釐、孟赍、商里子、公输冰也会参与，西域太大了，解决好先遣部队震慑匈奴后，后勤跟进等问题就司马错去协商了，甚至还得协调三套大总管公叔雍城令赢熙，河西走廊进去一批、三套草原西进。

    北路由朐衍部、林胡部、乌氏部、东胡部、北海林中部、肃慎部，各部数百或数千精锐，努尔哈赤特种团万人，匡章统帅，赢熙后勤，渡居延海，沿浚稽山南侧、龙水以北疾行，灭涿邪山以北残留之敌，挺进天山，灭依附冒顿部的一众小部落，兵临乌孙东面，游弋乌孙北境。

    中路由归义肉汁部、河西羌部、归义小乌孙部、义渠学院匡章学员及教员兵学部、并公孙衍特准种部队1万，及北地郡抽调精锐骑兵合计三万人归公孙衍统领。越过河西走廊，过楼兰北上，兵临乌孙南面。沿途留下官员与教员进行开课普法并做一定的人口普查。

    南路大军由姜廆、樗里疾率本部数千卫队及植物队、农工部队沿祁连山西进，吸纳西域各城邦及青藏高原上的羌人各部往乌孙西面进发，这一路不求速度，只求浩浩荡荡大部队挺进，带足牛羊马甚至是各种财货如盐、茶叶、农具、铜削等等，甚至会停下来给荒漠的西域归顺各部修水井，教授农业知识、耐旱种子作物、牧草所需种子、修风车、修简易便道、水库、驿站，重点还是需要绘制准确的行军地图。

    开了几天的会议，商君和嬴驷总算消停了一下，却猛然注视着桌上无尽的漠北文书，果如古书记载，阴山以北300里不到几乎都是荒漠，除公孙衍部汇报如此、各边镇派出去测绘的学员也是如此，这些文书几乎都是如“九原以北300里，诺水以西xx里，为沙尘带、植被甚少”，范围极大，有好几千“归顺”的匈奴就赖在九原不走了，多次差点酿成冲突，毕竟朐衍、林胡、乌氏及魏韩迁徙劳改兵卒、移民魏韩民众早落户阴山南面大河北面，说是归附，咋和入侵差不多一般，好也就好在已经临近十月底，很多牧草早已收割，惨也就惨在冬麦田；几天的会导致了这些“小事”给挤压了下来，半个时辰的通电沟通，很快得知九原郡守因没有得到朝堂回复，也就直接按律把匈奴人给拘留了起来，毕竟是前两个月还属边地的九原，牧民、农人都定期参加练兵、更有部分还是年初灭娄烦的植树队，这几千参与了劫掠还不肯内迁的匈奴小部族很快收复，几经审查，他们都是冒顿鼓动追击公孙衍部迟到的，看到秦国肯接纳游牧部于是假意归降甚至打算把消息传递给西遁的冒顿，九原郡守虽在律令范围内做了拘留审问，可也不敢擅作主张，只好再三急件上书。又是头大的一天，几天部署已经足够可怕，毕竟回头还得下国府文书去各部各县要人要粮西进灭冒顿的，又有几千入侵被全部俘虏的匈奴，商君最终说，要不让孟夫子去看看，毕竟这个事情没有先例，看看儒家会如何处置。于是一式三份的特派员任命书就地成文：“国府商君书：令教育统计部部长孟轲即刻到九原郡处置数千匈奴入侵俘虏事项。嬴驷三年十一月初三”，随后继续商讨漠北问题，牧草、农耕都不是问题，毕竟现在可以在大河之上拦河修水利并设发电厂直接用大型水泵灌溉、甚至是可以引诺水，乃至北海之水入漠北，彻底解决牧场、农田的问题，继而可以彻底解决匈奴的问题，那已经是后话。

    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如何防止漠北的风沙侵入河套，并解决漠北权力真空后的小部游牧族的问题，放任他们自生自灭，自然会出现部落兼并，再出现一个冒顿的可能，而收入华夏版图却又没有办法全面消化，取个折中的，继续在九原到北海通道的基础上，增设炮楼拱卫的驿站，如河西走廊一般，大月氏是走了，河西走廊也顺利的设立了数郡：武威、张掖、敦煌、酒泉、玉门。可冒顿远不是大肉汁可比的，汉初的大月氏可是被匈奴按在地上摩擦后西迁的，目前可以和平西迁还得到一大堆牛羊着实是最好归宿了，只不过居然去勒索乌孙，继而使乌孙有和冒顿合并的可能，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毕竟肉汁没有归附，乌孙也只是在肉汁路过之时表面友好顺口答应归附大秦。只希望肉汁不要太过了，否则灭了乌孙，直接就往肉汁来几炮！

    农家许行终于到了内庭，没错，嬴驷的书房被充公了，成了军机处的办事处。几番沟通后，还在头大的许行，乐意的接受了收集植物的任务，虽然，许行还在推行曲辕犁，还在推行沤肥，还兼任了尽量细化到各乡亭的人口普查问题，还在住持关中渠事情，甚至远在巴蜀的都江堰渠、巴蜀各地水渠、汉中关中各水渠、水车等等问题，甚至是还要兼顾棉花种植、各种耐旱植物种植，许行真成了神农，兼顾各方却又没有任何失误。今年赋税基本收上来了，国库基本放不下了，今年各地报上来汇总后统计结果是嬴渠梁时期的6倍产量，也就是亩产15石（90斤），通过曲辕犁、水车、沤肥、种子改良等等得到了6倍即9石（540斤）的亩产量。五五税后，一户五口百亩的商鞅新法，农人几乎是发达了，而巴蜀因为刚刚经历战乱即部分贵族还是往西南逃窜了，只不过巴蜀两“王”都被“邀请”到汉中进行了一番实操执政改造，故而巴蜀之地的农人，得到了三年免税、免役的待遇，甚至是开了巴蜀各地粮草对长期被巴蜀王及其下贵族封君奴役的百姓进行了一番接济，许行也是感慨，农人修水利的热情还真是前所未见，哪怕是因为攻城狮的失误而导致了引水不到还得重挖，都毫无怨言，甚至还说，日后要修通往青藏高原的蜀清五丈道，农闲时期可以义务帮忙，或者是到河套漠北去义务植树，许行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梦想又一次无限接近了，“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只是看着嬴驷与商君几天作战会议下来疲惫的身躯，感觉好像自己的理想又是那样的虚无缥缈，集权的力量，许行是看在眼里的，按现在秦国的粮仓，哪怕不需要巴蜀三年后的赋税，单单就关中的粮赋、国营兵工厂淘汰下来生产的商品销售利润、对山东猪国的贸易换取得到的粮食、奴隶，秦国的综合国力都已经远超山东猪国总和了，可要维持这一集体，嬴驷、商君、我许行、商里子、孟釐、孟赍、嬴华、赢熙、公输冰等等都无法亲自去耕作获取自己的口粮，至于孟夫子那般儒生，通过爱国主义的忠君爱国，其实民众更多的是希望保住目前的好生活，而积极送适龄弟子参军，且还听说来自东北的野猪皮努尔哈赤居然还裁汰了一大堆积极参军的子弟，这在六国是想都不敢想的，那些裁汰下来的士兵仅仅做了半个月的军事基础训练，也就都送回家里去了，当许行知道了九原郡一战成名的特种部队战绩后，一万特种兵歼灭了五万多追击公孙衍的匈奴“王庭”精骑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特种兵，当然大部分民众官员依旧不知道冒顿已经西遁，那是军部的机密。随后商君直接递给了农业部长许行一个大体上的清单，耐旱且固氮说实话先秦只有豆类作物是最好找的，其他的极大部分在先秦都难找。

    1、紫穗槐。耐寒、耐旱、耐湿、耐盐碱、抗风沙、抗逆性极强的灌木，在荒山坡、道路旁、河岸、盐碱地均可生长。紫穗槐叶量大且营养丰富，含大量粗蛋白、维生素等，是营养丰富的饲料植物。本种原产美洲东北部和东南部，系多年生优良绿肥，蜜源植物，耐瘠，耐水湿和轻度盐碱土，又能固氮。

    2、草木犀。一年生或二年生草本。一种优良的绿肥作物和牧草。草木犀在世界上已广泛分布。草木犀属约有20～25种。世界各地栽培面积最多的为二年生白花草木犀。其根系发达，越冬的主根成肉质，入土可达2米以上；侧根分布在耕层内，着生根瘤呈扇状；根系吸收磷酸盐能力强，有富集养分的作用。

    3、杨梅树。穗状圆锥花序腋生；雄花序长6～8厘米，苞片密，覆瓦状排列，每苞腋内有一雄花，雄蕊3～7；雌花序因分枝极缩短，仅有1～4能孕苞片而似穗状，长2～35厘米，每苞片腋内生一雌花，子房有2细长鲜红色花柱枝。核果椭圆形，略压扁，熟时红色，外面有乳头状凸起，外果皮肉质，多汁液及树脂。

    4、苏铁。苏铁喜暖热湿润的环境，不耐寒冷，生长甚慢，寿命约200年。在中国南方热带及亚热带南部树龄10年以上的树木几乎每年开花结实，而长江流域及北方各地栽培的苏铁常终生不开花，或偶尔开花结实。

    5、花生苗。在多数情况下花生植株主要通过土壤性施肥，来满足植株对营养元素的吸收。不过，花生除了根系吸收氮磷钾元素和多种中微量元素之外，植株的枝叶、花果也可以吸收养分。花生根瘤多数着生于主根上部和靠近主根的侧根上，下胚轴上亦能形成根瘤。根瘤大小，着生部位，内部颜色等都与固氮能力有关。

    6、能够生物固氮的植物有：相思树、直干相思、赤杨、树豆、山扁豆、铁刀木、黄猪屎豆、恒春野百合、太阳麻、长叶野百合、黄野百合、大叶野百合、光萼野百合、柳衫、琉球山蚂蝗、营多藤、疏花山蚂蝗、小叶山蚂蝗、紫花山蚂蝗、西班牙三叶草、田青、印度田青、黎豆、白花铁富木、木麻黄、合欢、黄槐、阿勃勒、树豆、黄檀、刺桐、山扁豆、蚕豆、花生、黄豆、含羞草、苜蓿。

    说话还在河西走廊的义渠学院酒泉分院的孟夫子接收了一份急电。“国府商君书：令教育统计部部长孟轲即刻到九原郡处置数千匈奴入侵俘虏事项。嬴驷三年十一月初三”。当然，孟夫子不是书呆子，好几天前，就听到了东北面阵阵炮响，而河西走廊两侧是不是的炮响已经好几个月没出现的，这次东北方的炮响是彻彻底底的轰了好几个时辰，而河西走廊两侧的炮声一天最激烈也不错十来响，这一番对比，孟夫子多多少少也察觉到可能东北有战事，可俘虏，孟夫子内心是极度的不高兴的，不要告诉我，大秦的两个时辰炮火，居然还能抓到俘虏，之前的宜阳，也就一声惊雷，随后宜阳汇报军情都是斩首百余。你两个时辰的炮轰还能抓到几千俘虏，咱大秦到底灭了多少匈奴人？可国书就是军令，孟夫子不敢耽搁，随机在早已待命的护卫之下，登上嬴驷魔改版造父车，疾驰九原。2000多里地，孟夫子第三天日出时分就到达了九原，随后孟夫子在九原郡官署听取了前因后果，才知道这个事情，着实不好说。完全不是臆想的那般，而孟夫子的理解成了，匈奴劫掠成性，我大秦对漠北、北海等地的臣民施秦德，你匈奴反倒对草原各部族进行要挟甚至是打劫，甚至还威胁追杀我大秦的公孙衍将军部，而被打退后转头要挟我大秦在西域的乌孙属国，是可忍孰不可忍

    先师孔子说过一段话，刻骨铭心。“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有人说：“用恩德来报答怨恨怎么样？”孔子说：“用什么来报答恩德呢？应该是用正直来报答怨恨，用恩德来报答恩德。”孔子说：“没有人了解我啊！”子贡说：“怎么能说没有人了解您呢？”孔子说：“我不埋怨天，也不责备人，下学礼乐而上达天命，了解我的只有天吧！”

    可目前秦国需要对草原各小部族进行人心收复，这被匈奴要挟来袭扰九原的几千牧民却又仅仅是帮凶，且没造成太大的破坏，虽有恶性，罪不至死，于是乎，孟夫子整天、彻夜的反复思量着，第四天黄昏孟夫子终于做出了最终决定，“着俘虏们白日做劳动改造，夜间灯下学习秦（雅）语、秦文（主要还是通过尸子给予孟夫子的方块字），假以时日，先在营火之下用秦语做诉苦交流，后再做书面的深刻反省，获本特派员认可之改造成功者，或留秦效力、或远遁若木以西。如途中有逃跑者，哪怕天涯海角，秦弩之锋锐、秦德之昭昭，必对尔等以德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