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一脚才十年功力
“咳,我的身份也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你们应该个个都清楚得很。”
“我知道作为你们的后辈,却担任起了集团董事,你们多多少少心里不服气。”
“假设抛开我的身份,此刻的你们也不会静静的坐在这里听我讲话。”
“但我想要说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秦州飞的儿子,更是秦啸天的孙子。”
“我的作为日后必竟要赶上他们,而不是只像一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
“今天作为我正式接任董事的第一天,也是和你们在这个会议室的第一次会面,我相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且每次能留下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笙的声音变得刺冷,因为在方才张伟给了自己一沓资料。
说是老爷吩咐自己提前给秦笙准备的,秦笙也没去看这些资料里记载着什么。
他的精神感知力也一瞬间就已经将这厚厚的一沓资料消化干净了。
上面全是一些个别大股东这些年靠着集团一直背地里搞得小动作,偷偷吃了集团多少的利润,以及详细的合作细节和合同等资料。
这些资料一旦上交警方,足够这些人下半辈子在牢狱里踩缝纫机。
父亲真是用心了,脸上洋溢着淡淡的一丝微笑。
随之迎来了一脸的狞笑,这些吃里扒外的老东西,吃着集团的喝着集团的。
却背地里还干着这些丧天良的事情,若不是父亲查出来,自己可能都不会想到这一点。
各个股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特别是那位靠坐在秦笙右边第一个的老年人,已经哆嗦的不停。
这是秦笙的特别照顾,正是因为这个人集团差点迎来了覆灭,资料里面掌控了这个人所有对于集团不利的证据,包括关于制药方面这老头都插了一脚。
将原来的配药换了最次品质的药材,致使最后成品的药与预料的结果截然相反。
当时导致了多少人一夜之间高烧不退,甚至有人为此撒手人寰。
而父亲却看着此人与自己打下了集团半壁江山的面子,屡次既往不咎。
可现在秦笙接手了集团,自然要将这个祸害揪出来,给秦笙把以后的路铺平。
“赵伟东!”
秦笙刺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花甲老人厉声高喝道。
而后者像是屁股突然被针扎了一样,弹起十来公分高重重的瘫靠在黑色的办公椅上,椅子也不堪重负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其他的股东也都被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后都集中了目光看向秦笙和赵伟东。
不少心里暗想着,这就找人开刀了,第一个竟然是掌握了集团百分之十五股份的第一大股东赵伟东,这可是第一个就和秦州飞打下阔云集团半壁江山的大佬。
随后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赵伟东这老狐狸可不好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是简单的人。
而秦曦也突然被哥哥的这一声吓得连忙退了二十公分,而身后的张伟则只是身形顿了顿。
即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笙的背影。
而秦笙也感觉到了,只是侧身连忙安抚了一下秦曦便转过身朝赵伟东看去。
赵伟东心里那叫一个苦呀,这才八月份的天,怎么自己却感觉源源不断的冷意渗透着自己。
刚才也被秦笙的厉喝惊到了,周身感觉更加刺冷,渗透到骨子里的那种。
当然赵伟东只认为是年纪大了,身体哪方面出了点小毛病,根本不会想到这只是秦笙的目光就让他掉入冰窖一般。
“少爷,莫非老头子我哪里做的不对,惹怒了你!”
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反应倒也是不慢;调整了下呼吸便侧头盯着秦笙不急不慢的说道。
寻思着我一个江湖社会混迹了几十年的人岂能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唬住。
“我父亲这个人一直大仁大义,但就是因为这样,身边多了些算不上人的垃圾。”
“但我不一样,我不管你们谁为了集团付出了多少努力了多少。”
“但是你们做了有损集团的事情,那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
秦笙环顾了一下前面在坐的所有股东,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赵伟东身上,一脸肃穆的说道。
“少爷说这些,老朽就不明白了,阔云集团可是当时我和你父亲打下来的江山,怎么会做对不起集团的事情呢?”
反之后者一脸讥笑的看着秦笙。
秦笙倒也懒得废话,直接将眼前的这一沓资料甩到了赵伟东的面前,抬手示意赵伟东翻开看看。
赵伟东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也是不紧不慢的翻开了资料一张张的阅览。
随之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最后竟然直接站起来,指着秦笙吼叫道。
“就你一个毛头小子,妄想用这些陷害我,枉我一直对集团尽心尽力,却不曾想到到头来卸磨杀驴,怎么你父亲不敢出面让你这么个小杂种来…”
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一声,前者早已背靠着四米远的会议室大理石墙面瘫坐在那里。
背后的大理石瓷砖也早已被撞的稀碎,而赵伟东也是有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断气的样子。
这一幕属实把在场的所有股东吓得呆住了,一个个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瞪大着眼睛,嘴成了o形,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曦只是呆了一瞬间边回过神来,身后的张伟看向秦笙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异样和打量。
他可未曾从老爷口中听说过少爷会武术,这一脚平常人可是远远不能够的,只有练家子才会有机会。
秦笙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这个随时断气的赵伟东,这一脚他还没用全力,比上踹杜雷斯的那一脚力气少的太多太多了。
却不曾想到这一脚踹出去的威力却还要比中午那一脚重,难不成主角光环又在加成了。
秦笙本想着让赵伟东伏法,去牢狱里度过下半辈子。可这老东西竟然又骂他。
敢骂他是小杂种,对于前身被抛弃的他自然是忍不了的,而且这一脚还是特意收了力。
毕竟赵伟东已经七十来岁了,不收力可能方才那一脚直接原地踹死了。
此时的会议室鸦雀无声,能听见的只有赵伟东那微弱的呼吸声。
“叫个救护车,把人抬走,能救活救活,救活了也是个残废直接送局子,死了更好,为民除害。”
秦笙侧过身子云淡风轻的说着,可这这话就像是重锤一样锤在了那些股东的心上,一时间被压的喘不过气,皆是低下头不敢看向秦笙。
而身后的张伟也是抖了抖嘴角,连忙出去吩咐下面的人叫车,找来两人把半死不活的赵伟东抬走。
血滴答滴答顺着赵伟东的手臂滴落在会议室的地板上,也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滴在了股东的心口上。
“许林”趁热打铁,秦笙可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随即又喊道。
而后者竟一个哆嗦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慌乱的站起来佝偻着背连忙恳求。
“秦大少爷,我错了,我…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我就是从集团里偷…偷了些账,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吧”
说着说着眼睛竟然流下了一滴滴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了会议桌上。
秦笙知道,资料上此人只是靠着自己的一些手段,从集团挪用了一些钱,同样也是掌握着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也没想着把此人怎么着,不同于赵伟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抬起头来。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我只给你半个月时间,你从集团挪了多少你给我补回来多少。
如果半个月后你还没有处理完,那么我就请你去局子里踩缝纫机”
秦笙看着那热泪纵横的许林不禁嫌弃,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带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此时眼镜也早已斜挂在鼻梁上。
鼻涕眼泪是大把大把的往下流,看的会议室的众人不禁一阵恶心。
听到这话的许林连忙一阵的道谢保证,毫无顾忌的用柚子擦去了脸上和鼻子下面的眼泪、鼻涕。
鼻子吸溜一声,将没擦干净还残留在鼻孔里的鼻涕吸到嗓子眼咽了下去,更是听得众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有了赵伟东和许林的前车之鉴,个别股东都是主动站起来坦白,但无一例外都只是滥用私权挪用工资资金或者安排无能亲戚上岗。
都被秦笙一一解决处理,然后下一秒的股东们都在协同一致的向秦笙道谢和保证。
最后秦笙学着电视里面的领导讲话,一阵的鼓舞人心,给下面老头中年人感动的那叫一个痛哭流涕。
当然不哭没有办法呀,怕挨揍呀!
会议结束,正式接手阔云,秦家手里原本持有的百分之三十五股份加上赵伟东的百分之十五,这样有百分之五十都握在了秦笙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