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贼
当今谁不知道赵栖肖是一个奸臣,无恶不作被利欲昏心。但每个朝代都有些清官和奸臣在的,真要坐到那个位置谁不会这样。
朝堂上赵栖肖一字一句都在攻击陈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陈安依旧不理会他的恶言相向。
原因就是赵栖肖用了一点手段将近日的军饷克扣下来,推到陈安身上意将陈安处死。
用脑子想都知道其实是周烟做的,周烟的妹妹嫁给了赵栖肖的弟弟。这么说来他们也算亲戚,毕竟朝堂上没有什么关系不可以利用。
周烟的目的就是为了挤兑他在皇帝心里的位置,周烟一直在想凭什么自己待了那么久浑了一个副宰相,而他被贬两年回来就是宰相。
赵栖肖:“谁都清楚您陈尚书刚正不阿,看来是将您贬为知州委屈了啊……”
陈安:“臣绝无此意,臣这一生严于律己为国家做贡献。断然不敢去做这种克扣军饷的事啊……”
皇帝自然不会相信赵栖肖的谗言,但还得装做秉公处理的样子。
皇帝:“此事自然不合情理,再怎么说陈尚书一生清白。你们都说自己有理就该摆出相应的证据来,我给你们三日时间我希望看到答案。”
随即散朝周烟径直来到太师府内,由于他们之间因为利益关系经常聚在一起所以没有人会感到奇怪。
周烟正要发火却看见桌上映入眼帘的就是陈鸢姮的庚帖。
周烟:“你哪弄过来的不是说陈安的女儿身患恶疾不能嫁人吗?”
赵栖肖:“你蠢吗?我当然不是为女人来的,我啊就是希望他识趣把女儿嫁过来。然后整个王朝就捏在咱们身上,但就是差一个契机。”
周烟:“所以你是认为这件事就是契机吗?我听说他已经开始一点点查了,你是真不怕啊……”
赵栖肖:“放心我把这些藏到他不知道的地方了,而且做这件事的所有人都死了。”
说完赵栖肖将茶杯丢进河里,到这里周烟也摸清了东西在哪。
赵栖肖:“当初你把你的妹妹嫁过来不会…也是因为利益”
周烟:“怎么你弟弟腻了随便吧现在其实也不需要这些了,毕竟咱们俩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赵栖肖“没有啊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你的妹妹了。不管我到底是不是这个太师和你所谓的副宰相,都是喜欢……”
周烟:“你必须成功毕竟成功与否就在他女儿身上了。”
可陈鸢姮就是一个困在宅里面的姑娘,一心听爹娘的话没有一点改变。陈安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断定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陈鸢姮刚刚晨醒让下人伺候好洗漱就赶去练舞。她怎么能不厌恶这样的生活,每天按自己父亲给的进度学习琴棋书画。
至于跳舞无非就是想让陈鸢姮变的好嫁一点,以便以后夫家出去长脸面。
直到在她练舞时有人悄悄跑出去,看到这一切她没有惊讶只是在想要不要踏出这四方的宅院。
把下人打发到其他地方,便顺着刚刚的院门偷偷跑出去。练舞已经练到下午了,出去时天早就黑了。
看到外面的一切都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外面的人有自己平静的生活。而自己凭什么要被困在里面,终于尝到和府里完全不同的吃食。
这时赵栖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毫无防备的跌到他的怀里。陈鸢亭心里只想着自己站的好好的怎么会摔到。
这才反应过来将赵栖肖反推到地下,本以为这个人是来讹钱的。
赵栖肖:“你这个小女子怎么推人啊,再说了是我好心扶你的。”
陈鸢姮:“我自己好好站着会跌倒吗?而且你平白无故出现在我身后,才更应该被怀疑吧。说!你到底是不是偷荷包的贼。”
赵栖肖:“我再说一遍我不是,算了这件事就当是我倒霉。”
陈鸢姮检查了一下身上确实没有少什么,也就让他自己走了。还好集市上非常热闹没有人在意,毕竟是偷偷出来总归要小心一点。
出来了那么久估计此时的尚书府也知道自己跑了。只好趁早回去,但赵栖肖是不会放弃这个好时机的。
引蛇出洞如果不主动就是等死,所以在陈鸢姮返回时。突然出现一伙人将她绑起来,放到青楼的杂物间。
自古以来女子以贤良淑德贞洁为荣,但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她被侮辱。
很快整个楼里都开始燃起火,不管怎么样就算她能松绑也不一定跑出来。
所以在陈鸢姮一遍遍推门时,她的力气也随之减弱。赵栖肖根本没有打算英雄救美,只是要给她吃一点苦头。
还好周烟路过时听到了呼救声,随即门也被推开。但陈鸢姮推开门却没有力气跑出去,就形成了周烟抱着她跑出来。
外面的人都以为这两人都要陨灭在这里面,可周烟就算是权臣也有基本的人性。
三日后陈鸢姮从自己的床榻上惊起,回忆着发生的一切但记忆始终消失在几天前。
陈安:“有本事跑出去就该想到这个结果,要不是周烟把你扶回来你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陈鸢姮没有理只能一味的附和自己的父亲:“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出去,您应该还有军饷的事忙所以请您出去。”
这是她第一次赶走自己的父亲,但依旧没有底气来解释。陈鸢姮还是想不通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如果说是那个男人足以痛快的处理了自己不可能让自己争命。
可陈鸢姮压根没有力气想,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只能可惜。
朝堂上三日期限已到,甚至连皇帝都怀疑是不是他。
陈安:“臣无可辩驳,但这件事的确不是臣做的。而且我要军饷干什么,我的半辈子都是这样过的为什么还要改变。”
赵栖肖:“我近日听说了点不好的消息,您的女儿被无故牵连到一场放火案。如果不是因为被仇人盯上,你的女儿怎会被牵连。”
陈安扑通跪在地上说:“太师这是恶意揣测,子虚乌有的事拿来说实不是正人君子做的事。”
赵栖肖笑着说:“这不是恶意揣测,陛下您大可以去调查。前些天鹊溪楼无故起火,当天谁没有看到您的女儿晕着出来。”
周烟:“臣确实看到了,这无可辩驳。而且是臣将她扶出来的,屋内只有她一人被绑着。”
陈安:“确实这件事确实发生了,但和军饷案毫无干系。既然我说不清楚,那太师也该说出来查到了什么。”
赵栖肖:“臣发现尚书府的下人最近行动很是神秘,不知是不是要准备转移。”
皇帝:“哦有人能证明吗?”
赵栖肖敢这么说一定就是有证人,至于有没有看见一点都不重要。
很快久居于陈安的奴仆就被带上来,而奴仆立刻就跪于地下。
赵栖肖:“你看到谁了或是他尚书大人嘱咐了什么让你干什么”
奴仆:“我们家大人……就让我把我们小姐院里水井里的东西偷偷转移出去。”
赵栖肖:“转移到哪里”
陈安:“太师您不觉得您是在诱导他说出来吗?这样的引导根本不能做为呈堂证供,也让人怀疑太师的能力。”
周烟:“如果一个人的证词都不算,那您连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都没有又算什么。”
从始至终周烟都不敢说出一些引导的话,毕竟一看就看出来是他故意的却要装出道貌岸然的不承认。
此时的陈安百口莫辩皇帝也无法光明正大的维护他,还好赵栖肖给他递过台阶下。
赵栖肖:“既然都这样了,那就不妨去搜查一下。只有这样才可以还陈尚书清白,不然真的冤枉了他怎么办。万一是我的人看错了就真的不好了……”
陈安愤恨的看着他,却又无计所施。在府中张缇护着陈鸢姮,可陈鸢姮始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鸢姮:“发生什么了阿娘,你告诉我不然真的让我感到意外。阿兄不在弟弟们都去参加科举,整个府里只有咱们两个。”
张缇:“不知道估计是前两天的事影响到了,你藏好不要被发现我出去待客。”
可张缇出去才发现是太师带着陛下到来,只能毕恭毕敬的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