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前往无眉,偶遇斗笠
采斐先是闭目感应了下自身,发现他的厥阴俞穴和人迎穴,有种被某些东西填满的感觉,跟以前大饼油条勼系时类似,想来是成功无疑。
于是,他看向坐起身的毒掌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小人叫毒龙!”
听着毒龙有气无力的回答,采斐半蹲身子,看向另一边刚醒的无眉男。
“你叫什么?”
同样眼神变得不同的无眉男,连忙回道:“主人,小人叫眉地!”
采斐站起身,朝远处一直观望的众喽啰,道:“给他们点水!”
“是、是!”
在喽啰们的应声中,采斐走向最上方的两间屋子。
“不是吧?这搞什么?”
刚进入左边一间,他就大叫着退了出来。
接着,又打开右边。
看了几眼后,他一个转身,朝下方的毒龙和眉地,快步走去。
原本正将两人扶起喝水的众喽啰,见采斐气冲冲地下来,当即吓得手上一松,纷纷后退的同时,令浑身发软的毒龙两人,再次摔到地上。
“你们好点了吧?先告诉我,为何上面没有年轻女子?怎么全是老人?”
被采斐一把拉起的毒龙,立马恭敬道:“主人,年轻的都已被送去无眉派,因此,只剩下这些……”
“什么?无眉派?为何会送去那?”
毒龙惶恐道:“主人息怒!因无眉派掌门十年一次大寿,需送年轻女子祝寿,所以……”
奶奶的!不会这么巧吧?全送人了?!
他,总不能跟这些老太婆结婚吧?
就算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啊!
不用这么玩我吧?
采斐越想越哭笑不得,问道:“这里附近,还有无年轻女子?”
“主人,此地方圆几百里内,都已被小人抓光,因此,可能已没……”
奶奶的!真是服了!
怎么找个结婚对象,就这么难?
就在采斐极度郁闷时,一旁已恢复的眉地,走了过来。
眉地肃穆道:“主人,刚忘记介绍,小人是无眉派的副掌门!如要找那群年轻女子,我可带路!”
“你是无眉派的?”
采斐思索了一下,发现目前也就这个方向上,确确实实能有机会找到女的结婚。
于是,他无奈道:“行吧!看来也只能去下无眉派了,你带路吧!”
“主人,请随小人来!”
“等下!”刚要举步的采斐,突然想到什么,朝毒龙道,“你将那些老人送回村子,记住,这些村子以后都由你保护,不许再干为非作歹之事,明白吗?”
“是!主人!”
在毒龙以及其身后一群呆若木鸡手下的目送中,内心感叹越走越远的采斐,跟着眉地,消失在了下方的山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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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此地乃无眉镇,由无眉派保护,现天色已晚,我们可在此处休息,明天就可上山!”
“都说了,不要再叫我主人!你也别自称小人!”
走了差不多大半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一个镇子。
正要进入一个客栈的眉地,转身恭敬道:“那小人……那我叫您大人如何?”
“这个倒还行!不过,如有外人在时,最好也不要叫我大人,就叫我“文非”吧!”
文非,乃采斐以前做杀手时,最常用的化名,是由“斐”字拆分而来。
“是!大人!”
在眉地应声中,采斐看向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道,问道:“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十年一次大寿,都会广邀各派掌门一同聚会,同时,只要想参加的社会人士,也可参与!”眉地停顿了一下,道,“而明天就是大寿之日,因此,现人才会这么多!大人,请随我来!”
恍然大悟的采斐,跟着眉地刚一进客栈,就见一个矮胖子大叫着迎了上来。
“地副掌门,您怎么来了?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您快请进!请进!”
“这位是胡掌柜!”眉地介绍后,道,“掌柜,给我们两间上等客房!”
“好嘞!小的这就给您安排!”
“等下!”
就在胡掌柜刚要转身离开之时,一个声音从采斐两人身后响起。
“掌柜的,刚我来问过,你说已满,为何现却有两间房给他们?”
说话之人,红黑发披肩,身材消瘦。
其身高只比采斐矮一点,头戴黑色斗笠遮挡双眼,身披宽大黑袍包裹身子,加上黑色污渍布满露出的脸庞,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脏不拉几的感觉。
“去去去!你个乞丐捣什么乱?这可是上房,你住得起吗?还不快滚!”
听出胡掌柜的讽刺,此人从身后摸出一件东西。
“谁说我住不起?够不够?”
胡掌柜接过一看,吃惊叫道:“这是……星币?”
斗笠语含得意,道:“不错!算你识货!还不快给我准备房间?”
“来人,给我抓住他!”
“掌柜的,你怎么回事?我都给你钱了,你为何抓我?”
胡掌柜冷笑道:“哼哼!星币乃明国与新月国联合发行之货币,比日月币和新月币都难得到,你个小小乞丐,怎么可能会有?一定是偷来的,给我抓了他!”
“掌柜,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自己的钱,我都给你了,为何还是不信?”
就在斗笠即将被抓时,采斐轻声对眉地说了几句。
眉地出声道:“胡掌柜,此人说的是真话,给他间房!”
“这个……”
“怎么?我说的话还不信?”
“不是!不是!小的这就准备!”
“主……”
见胡掌柜离开,眉地转身朝采斐道:“大……文非!请跟我来!”
采斐点了点头,正要起步跟上,就见那个斗笠来到眉地身前,鞠躬道:“刚多谢兄台相助!”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大……他吧!”
“多谢这位兄台!”
看都没看斗笠一眼的采斐,淡淡回道:“不用谢!再见!”
“等下!我……”
不等斗笠说完,采斐已先一步走上旁边的楼梯,带着眉地消失在2楼转角处。
夜深,人渐静。
采斐坐在三楼某个屋内,看着大饼在桌上,不断喝着不知名的酒。
而原本一直盘旋在他脖子上的油条,这时已游动在窗外的树上,充满了自由写意之感。
采斐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流,开始整理起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