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记忆
林凡一下子就拥有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军事力量。
“而且可以调用任何公开服役的武器装备，包括重武器和超重武器。”
陈知又补了一句。
任何公开服役的武器装备，那上限可就拔高到战术核弹的位置了！
战术核弹啊，要不是怕骇人听闻林凡真想让储能套装吸一个试试。
“你不是在想什么奇怪的操作吧”
陈知看林凡脸色怪异又兴奋，哪能不知道他想的啥。
储能爆能神隐套装她不但知道，还见过，还试穿过。
刚提到重武器超重武器就这个脸色，陈知不觉得林凡这个研发出重光鱼雷的家伙会对地球的超重武器感兴趣。
那就肯定是对其中蕴含的能量感兴趣了。
毕竟地球的技术还不能制造重光，能量最强的东西还得是核弹。
“咳咳，毕竟好东西谁会嫌多嘛，不过也就是想想。”
林凡可还没疯到那个地步。
“不过t2权限还有个附加，就是科学院除了行政职位以外都任你调遣，也就是说那群院士研究员全成了你的下属。”
“”林凡默然。
好东西，就这一点，绝对是好东西。
军事力量这玩意林凡用不上，只是需要一点警备力量。
科学院的研究力量，那才是林凡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哼，反正没事就好，龙家那边你看着办就行，毕竟是帝家，多薅好处准没错。”
“？？？不是，你这是教唆我往老虎屁股上薅毛？”
“你怕过？”
“那我怕不怕跟你教唆是两回事好吧。”
“你不敢我怂恿你才叫教唆，就你这熊胆子还想套我，你嫩了点。”
“我不管，有人问我就说是你教的。”
“？？？你敢？！死来！”
于是一个飞扑就把林凡逮住一顿薅。
把林凡头发薅成鸡窝才算停。
“哇可恶啊，打人不打脸抓人不抓头！”
“哼，狗东西也敢自称人？”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是狗？”
“谁对号入座谁就是。”
“？？？我不是我没有！”
林凡又不敢对陈知动手，嘴上又斗不过，跟大帝斗智斗勇的功力在陈知身上发挥不出半成。
两人又是一顿笑闹。
到了傍晚林凡终于是将这祖宗送走。
“嗐。”
林凡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没有如往常一样进入模拟空间。
而是静静的等着时间流逝。
有一段时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最近的半个月所有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这种纯粹等着时间流逝的感觉能让林凡放松紧绷的神经。
放下所有的焦虑和戒备。
将一切交给时间。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缓慢，却有力。
感知自然扩散的林凡仿佛逐渐融入这个世界。
一丝浮尘。
忽然林凡被惊醒。
周围却是一片虚空。
漆黑，仿佛被包裹，又仿佛无边无际。
一丝亮光，从远处出现。
它仿佛发现了林凡。
由远及近。
它像是有生命。
好奇，欣喜，雀跃。
离林凡越近，这情绪越是清晰。
终于，林凡发现这不是一丝光。
而是一个无边巨大的光球。
它给林凡的拥抱，令林凡消融，消逝，随后消散。
没有痛楚，却重归虚无，这一次，虚无到连自己都不复存在。
林凡忽然被惊醒。
周围还是熟悉的环境。
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刚才的是梦吗？
真的不像。
太真实了，那种空虚感，空虚到连自己都不存在。
那空虚感现在都还在胸口飘荡。
动了动身体。
还在的。
莫名松了口气。
“宿主你刚才灵魂突然消失了。”
“？？？”
“宿主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林凡愣了一下。
整理了一下语言，告诉了系统。
系统沉默了良久。
“这是本系统诞生时的记忆，从一无所有被制造出来，接受了无数的信息，信息量大到预建的人格直接崩散。”
“再有记忆时，已经发现自己寄宿在了生命体中，而且完全融合，就是宿主你。”
“你是被制造出来的？”林凡忍不住问。
“不确定，只是觉得这样形容比较合适，一定要说应该是。”
“？啥？”最后的几个声根本就让人无法理解。
“这个词表达出来以宿主的认知无法理解，所以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系统的交流和界面都是这样，不是任何语言和任何文字。
而是包含了信息的声音和画符。
一旦系统展现了林凡无法理解的信息，就会体现为看不懂听不懂，完全还原成不明意义的声音和画符。
“就像是人类无法理解熵减一样，我也无法理解我的诞生，我自身都无法理解的事用自己的语言说出来宿主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还挺绕。”林凡挠挠头“那为什么我会看到你的记忆？”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随着相对量差的缩小，本系统的记忆和认知就会逐渐被宿主的意识捕获融合。”
“这融合度到底得有多高啊。”
“本系统说过了，完全融合。”
“那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有这个现象？”
“就好比是一个宇宙那么大的水桶，之前都只是戳了一个发丝大小的孔，甚至想流都不一定流得出来。”
“”林凡此时深刻认知到系统和自己的量差到底有多大。
宇宙那么大的水桶，发丝大小的孔，想流都不一定流得出来。
伤害很大，侮辱性还很强。
“对不起，本系统不该那么说的”
“没事意识到差距也很重要。”
深吸一口气。
“呼——这种体验真不想体会第二次，虽然不痛苦，但是太心理压力就能把人碾碎。”
“这段记忆也是刚才从本系统深处涌现，应该是一同体验了一遍，但确实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跟系统一同体验记忆的经历让林凡感觉似乎与系统有了更深的联系。
这背后的真相林凡更想去探究清楚。
但这恐怕是最终最深的真相，属于系统最原初的记忆。
离自己离地球甚至离这个银河系恐怕都还有无穷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