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探洞

    “贤者，请问看门人都为女龙吗？”我索性放弃思考，单刀直问。

    “是的呢，我们龙族，男为族长文职，男主内；女为养家采植，女主外。必要时刻，男女老少能出力出力，能出策出策。”龙老推言道，“这不是什么机密。”

    “嗯，可是这回暴动怎么回事？”我无心扯皮，一心想找出真相了。

    “使者，你看——”两人的脚步刚好停在塌陷的地洞，龙老指着地洞，直言道，“下有死灵生物。”

    白澜懂了。龙族净化为火，地底杂乱，到处是飞屑杂石，最易引火。水少藏于底仓，只可泵压，不可直取。火势弥漫，温度极升，竟让土面裂开大口，一一塌陷，灼流上涌，岩浆喷发。这灼热烫化鳞片，引起声声痛吟。只能化体，以原形尾交，建立结界，以抵御火气之侵袭。此界为行爱之界。

    嗯……可洞底下有什么？灵气感受如此凝重，尽是死寂之气，鬼意森森。

    “洞深九尺，龙族不可入。声音光色试探相入，皆不可回。用云尺试探而入，才可丈量。洞界既已开，龙族非死不得入。”龙老意深言浅。

    “了解，这个时候，便是我们翼族显身手的时候了。你们龙族在地底有压强，不可飞下，只可飞上。我们翼族则是天生的飞翔者，上可飞天下可入地。女白翼，男黑翼。单层双翼为国民。双层双翼为龙爱两族杂生。杂生子单则为王，双则为后。单双之分，在于轻盈速度。”白澜有些骄傲，忍不住多说了些。

    龙老点头，微笑示意。

    洞穴奇观

    我飞入洞穴，看见深不见底的黑洞，越往下越是往外扩大。我用力拍打着双翼，洞穴从下向上吹有劲风，竖直向上，迷的我睁不开眼。事有蹊跷，此洞有古怪。洞穴不可能有从下而来的风，除非此处还有入口。我缠绕式避开重重壁风，逼近风穴螺旋向下。风劲虽利，但还好作为飞行者，我双翼劲力在生翼国佼佼有名，可以说是位列第一。

    情势其实非常凶险，我刚下一层，脚接触地面，阴暗处光亮一闪，便是十数把武器与我兵戈相见。作为战士，我并不畏惧于此。脖颈处的利戈，我用念力直接折断。这一露手，直接吓到了暗处的矮？人，其他人窸窸窣窣好像跪地拜倒。我料想着应该是兵戈倒地。远处传来篝火光亮，逐层第次亮起灯烛到我脚边，光圈层层下移，同心圆一样，一圈包裹着一圈。我下意识数了数，竟有十七层！最后一层光最亮，中心仿佛吞噬着什么至暗，我感受到那里有着死灵的气息。

    “上客，请这边来。”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我抬首望向前方，才发现声音来源低处腰际，竟是孩子。声音嘶哑，破锣一样刺耳，看了看他的身后，竟然是白翼。呃，不对，是女孩子。这，令人吃惊。

    “上客，感谢您夸我白翼，我是男孩。您的翅膀才是雪白。我们男孩子是白翼为尊，女性才是蓝翼为尊。”嘶哑声线的男孩兰精惊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