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头发被毁
这个周末是程砚来接温清越。程砚一见到温清越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张嘴又神经质地闭上了。
“砚哥，你怎么了？想打喷嚏？”温清越道。
程砚长叹了一口气，“丫头啊你这个年纪，有青春期的躁动是很正常的。但是咱们还是应该先以学习为第一目标，是吧？”
温清越一头雾水，扶着脑袋仔细思考着程砚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砚以为温清越在反思自己，欣慰地喃喃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什么意思？”温清越道。
程砚：“……下午问呵呵老师吧。”
两个人到别墅的时候傅泊修已经出门了，只剩下程墨在客厅里看韩剧。男主角俯身亲了一口女主角，程砚不知想到了什么，上前就把电视给他哥关了。
程墨正看的起劲，一脸懵逼，“程砚，皮痒了？”
“哥，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靡靡之音，荼毒我们的心灵！”程砚道。
程墨：“……不知道前几天是谁边看边哭。”
温清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两个黑脸大汉爱看韩剧……
“愣着干嘛，老师等你半天了。”程墨对温清越说道。
傅泊修今天似乎很忙，一直都没有回家，直到晚上温清越和程砚都吃完饭了，程墨才去把傅泊修接了回来。
温清越喜欢看男团跳舞，程砚就将就她的口味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点评男人。
“我觉得这个长得帅。”温清越道。
“这个？烫个卷卷头，像泰迪狗，哪儿好看了？”程砚道。
温清越：“你懂什么，这叫犬系男友！”
“你喜欢像狗一样的男人？”傅泊修的声音从两个人背后传来，不知道他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温清越：“……我，也不是吧，我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
傅泊修走近在温清越旁边坐了下来，程墨和程砚识趣地悄悄消失了。
傅泊修今天喝酒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眼睛里有点点水光。衬衣的扣子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漂亮的喉结一览无余。
傅泊修问：“谁长得好看？”
“这个节目里我觉得那个卷毛最好看，可是你一回来，他们都变得黯然失色了。”温清越认真道。
傅泊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十分愉悦的笑声，“看来今天有好好上语文课，都会用成语来哄我了。”
傅泊修伸手揉了揉温清越的头，“我今天有点累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他便起身上楼了。
温清越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傅泊修手掌的温热还在头发上，那是一双干燥又温暖的手。
周末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周一温清越又无精打采地回了学校。她永远都是班上最后一个到教室的，今天她一跨进教室就觉得氛围很奇怪。
何恩凡今天戴了一顶大帽子来上课，她在座位上抽抽嗒嗒地哭泣，周雨琼还在旁边不断地说着些安慰的话。
何恩凡一看见温清越进来，就非常激动的站起了身，脸上还挂满了泪痕。
“温清越！”何恩凡一把揪住了温清越的头发。
“你干嘛！何恩凡，神经病啊你！”温清越挣扎着，两个女生拉扯的过程中，温清越一把抓下了何恩凡的帽子。
何恩凡突然就像一个见了光的吸血鬼一般，抱着头开始嚎叫。温清越这才看清了，何恩凡的头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被剪的参差不齐，像狗啃的一样。
“干什么呢！不上课了？！”班主任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学生们规规矩矩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何恩凡捡起地上的帽子戴在头上，李老师却让她摘下来，说教室里不允许戴帽子。何恩凡不情不愿地摘下帽子，看温清越的眼神恨意更浓。
放学后，何恩凡和周雨琼在路上把温清越给堵了。温清越刚走出教室门就被两个女生拉到了楼道口的角落。
何恩凡的手里捏着剪刀，她的手气得都在发抖。
“你们两个又想干嘛！”温清越道。
“我们干嘛？温清越你看看我的头发，都是拜你那个疯子表叔所赐，他凭什么剪我头发！凭什么！”何恩凡有些失控地叫喊着。
“温清越，你今天也让何恩凡把你的头发也剪了，这下你们就算扯平了。”周雨琼在一旁说道。
温清越暗叫不好，但她的手被两人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
“我要把你的头发剃光，温清越，我倒想看看，你没有头发你还像不像洋娃娃！”何恩凡说着便一剪刀剪了温清越的头发。红色的发丝在地上散落了一地，温清越看着地上的头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一脚踹开了何恩凡，挣脱了周雨琼的束缚。
温清越拼了命的向学校门口跑去，风灌进了她的肺，血腥味儿充满了她的嘴。
温一川就蹲在门口，他看见温清越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就知道出事了。
温清越一头扎进温一川的怀里，温清越及腰的长头发现在被剪的乱七八糟，她的气息还没有平缓过来，在温一川怀里剧烈地喘息着。
温一川一下一下拍着温清越的后背，“好了，好了，不怕了。”
温一川本来以为温清越会哭，没想到她只是吸了一下鼻涕。
“回家吧。”温清越低低地说道。
“不行！今天不教训一下这两个狗崽子我就不姓温！”温一川撸起袖子就准备往学校里走。
“温一川！回家吧，我们回家吧！”温清越拉着温一川的衣角，眼里已经有了水光。
“好好好，你千万别哭啊，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温一川为了让温清越的心情好起来买了很多吃的回家，温清越没心情吃东西，只是撅着嘴照镜子。
“温一川，我变丑了”温清越沮丧地说道。
“丑什么丑，我们美人鱼就算光头也比她们那些丑人类好看！”
可是傅泊修比你好看，温清越心想。
温清越：“我明天不想去学校。”
“不想去就不去，等你想去了再去，有什么事表叔替你担着呢。你过来喝点黑芝麻粥，生发的。”
温清越怀疑温一川的说法，但还是咕咚咕咚喝了三大碗黑芝麻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