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戒不掉
翌日一早,他去了县城,实在是无法等到天黑,在建筑设计院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便支走吕冰,自己一人去找彭姓,在彭的引领下去了一间发廊。
几年了?哦!都快七、八年没摸过女人了,郁积了这么久才有今天这样的一个宣泄的机会,他兴致勃勃地跟随着彭姓走进发廊,彭姓边走边对他说:“今天的这个小妹也姓彭,来自四川广安,很想让人包养……”
江姓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嚼铁咀金地拒绝:“我来找你,就是想要一次性的,我给钱,她让我爽一次,过后不纠缠,没牵扯。”
“零售和整卖是不一样的,”彭姓回过头说,“零售花钱多,又不方便,你包一个,随时随地想要就要,而且还便宜。”
正说着,两人已经上了阁楼。沙发上坐着一个坦胸露乳,脸色抹得比殓布还白的斗鸡眼女孩,一见到江姓便起身扑了过来。江姓展开双臂搂住她,迫不及待地要脱那小妹的衣裳,小妹嘟嘴卖萌地说:“我自己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江姓的要手机号码。
彭姓赶紧知趣地退了几步。
斗鸡眼不依不饶,江姓极力搪塞,百般招架,执意不给,等两人脱光了身子,搂抱住缠绵了好一阵子,他这才将这个斗鸡眼小妹抱上床,在那小妹的身上打了一炮。完事后,他付给她五十元,便离开房间,落落大方地快步离去。
走下楼梯,彭姓迎迓上来,拉着他的手臂说:“一起去喝两怀吧,好久不在一起了。”
“呃,你没走?”江姓十分惊讶,没想到彭姓会一直在楼下等候,“好,我请客。”
“你是客人我是主,当然要我请了。”彭姓呢喃着,“我一直不敢离开,怕你出状况。”
江姓转身驻足,盯着他,满脸狐疑:“出什么状况?”
彭姓一条手臂搭他的肩,将他拥入街对面的酸菜鱼馆,坐定,点菜,开了两听青岛啤酒,才说:“你不知道啊,现在这色情业啊,口头上反对实际上是支持的,在反对声中蓬勃发展。他说着,自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彭姓,”江姓说,“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政治?”
“不闻不问也不行,你我都是搞实业的,政治与经济是连体婴儿,谁也离不开谁。只是我们不要被那些官话、假话、空话、套话、屁话给蒙骗了就行。不是有个词语叫察言观色嘛,话不是用来听的,要观察,观察到官员放话背后是什么意思。所谓观察,就是要看实际上的东西,你以后要是想打炮,可以不用找我,直接去发廊、足浴馆就行。发廊的危险相对大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撞上扫黄了。你我当然不用怕,大不了罚几个款,身败名裂也没啥好怕,一个做生意的台胞,也没有谁敢为这事敲咱们的竹竿。足浴馆相对安全,县城的那几家足浴馆老板都是有来头的,因赚钱容易,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争着开,他们都有保护伞,政府要扫黄,一般都会有人事先通报,确保不被取缔。”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江姓抬了抬屁股,大有想走要离开的意思,说,“今天还真的得我来买单。”
“说好了,干嘛变卦?”彭姓赶紧制止他:“过年回台湾不?”
“还没想好,可能回不去。”江姓回答道,“有个旅游团,说要来我的咖啡园住几天,二三十人的团,又是第一次,我这当老板的当然要亲自接待。不过还没最后确定,到时候他们要是说不来了,我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