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绵绵震惊
因为巫医身份,陶月白被安排在部落中间的一个树洞里,很宽敞,足够生活三个人了。陶月白是看着老族长慈眉善目的,才答应留下。不然,她可不敢。
听说老族长把靠近部落中央最大的树洞安排给了陶月白,有的兽人不乐意了。这是他们争抢了好久的屋子。他们明年都要成年了,在结契之前需要有个好屋子才行,而部落中间这个树洞是所有年轻雄性争抢的理想屋子,结果因为陶月白的出现横刀夺爱,他们不服。
“族长,您怎么把最好的树洞留给外人。您不是说好根据我们决斗结果然后安排吗?”兽人们纷纷堵在族长门口要说法。
陶月白刚从新屋子出来看到了这场面。好像一下子惹到了好多人。
“他是巫医,巫医当然需要最好的屋子,再说了他救回来了绵绵,就算作为客人也是我们尊贵的客人,理应我们拿出最好的树洞作为招待。”
兽人们还是不服。
“怎么就知道他是巫医了?不都是由他一张嘴说的!”
“那是你没看到他帮绵绵包扎的伤口。你们都别贫了,还不知道月巫医愿不愿意留在我们小小的银鼠族呢。是吧,月巫医。”老族长向陶月白招手。
陶月白的树洞口正冲着老族长的树洞口。
“算了,我还是找别处吧。”惹到了本族人,还是不太好。
“那怎么行?”老族长从年轻兽人们中间走过来,来到陶月白面前,“月巫医就在这儿好好待着。”
看着对陶月白一脸笑意的老族长,年轻兽人们就来气。
看着这场面,陶月白真不知道是谢族长还是怨族长。“算了算了,我去别处,族长你要信守承诺才是。”
陶月白这样也安抚不了兽人们。他们倒觉得陶月白软骨头。
陶月白要是知道兽人们这么想,她就不让了,惯得你们!
“我要和你决斗!”刚刚不服她的兽人站出来。
怎么兽人总是要决斗啊。“你身材那么高大,决斗对我不公平。”
兽人们听完大笑,这不算提前认输嘛。
“你想怎么样?”
“一场决斗,一场认药草怎么样?”
这……兽人们愣住。
“你们有擅长的,我也有啊,这样才叫公平吧。”
“药草我不认识,族中认识的也少,没法辨别胜负。”
好家伙,自己不认草药,来了一个认识的也不迷信盲从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身材高大,为了公平,我手里拿一根树枝不过分吧?”
“争斗可没有这样的说法,你就说你比不比吧?”兽人们逼迫着陶月白,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身板兽人实力不行。
老族长在一边忍无可忍。“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是不是不知道巫医有多重要?银素你也不要再闹了。”
“正因为重要,才不能盲信他,万一是敌人打入我们内部的战术呢?”提出决斗的兽人反驳,此人正是银素。
好想法,不错的年轻人,不迷信不盲从。“我很欣赏你们,决斗我应下了。点到为止怎么样?”
“同意。”银素答应
“我不同意。”老族长生怕好不容易来的巫医被打跑了。
“族长,不要担心,真正的巫医是不会被吓跑的,你应该庆幸你的族人是如此模样。”
陶月白随银素来到部落一片宽阔的空地上。
其他兽人听到有决斗都来观看,绵绵也要观看,她父亲无奈,背着她出来。
“你确定穿这么肥大的衣服和我决斗?”
“有何不可?怎么你怕了?”
银素不再说什么。
随着族长说开始,二人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并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
“打呀打呀。”兽人们起着哄。
陶月白看到银素腰间一左一右对称两条的兽纹,看来是二级兽人了,这个年纪应该算是厉害了吧,毕竟雄狮部落好多年纪不小的才二级。
银素以为面前的人藏有脏招未敢轻易动手,不想对面迟迟不发起进攻。他不得不先出手。对方确实灵巧,轻易闪过了他的攻击。
陶月白不清楚对方实力只好先等对方出手。
大家看着一打一闪的决斗看得属实不过瘾。“银素,打他呀打他!”
银素倒是想打他,但是陶月白就像泥鳅一样,他就是打不到。
摸清了银素攻击的规律,陶月白不再一味躲避,伸手迎过银素的拳头,利用化劲,就来到了他的同侧。
“走你——”陶月白一甩手就将银素甩了出去。
银素没想到会这样,一个踉跄,还没站稳,陶月白在后面趁机来了一记飞踢。
银素底盘稳,并没有摔倒。
见状,陶月白直接一个在空中翻,准备用腿来个锁喉。
斗篷哗啦啦响着,观战的兽人们看到了斗篷之下裹得严严实实的陶月白。
最后陶月白隔着斗篷给银素来了一个大腿锁喉。
银素被斗篷裹着热得受不了,同时失去了视线有些晃悠。陶月白因为斗篷不知道以什么怪异的方式掩在腿下,想下也下不来。
“认输不?”
“你赢了。”银素感觉就算再小,雄性的腿有这么细吗。
“切——”年轻的兽人们不服。
最后陶银二人都摔倒了。
“我都认输了,你怎么还放倒我?”
陶月白赶紧站起整理了一下斗篷。她哪里敢承认她就是看快要倒了才赶紧让他认输的呢。
“我赢了,没意见了吧。”陶月白扫视四周。
绵绵在她父亲背上“咯咯”笑,就他脸皮厚。
“切——”兽人们明显不服。
陶月白哪里管他们,径直回树洞去了。都依着他们打了还不服气,伺候不来,不伺候了。
陶月白正整理东西,银素倚在洞口。
“你到底什么人?”
银素声音很冷淡,和白洛相比一个是火焰一个是寒冰。
“我什么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们就可以了。”
“你单说这些怎么让我相信,而且你不会伤害我们不代表你不会引来祸患。”
这个家伙的危机意识确实很强,比白洛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把不知道哪儿来的雌性大摇大摆带回部落还帮忙编造身份。若是有旁白,一定会问“就问你后悔离开白洛了没?”
“说什么呢你?”说着,老族长就给了银素一棍。
银素埋怨地看着族长:“老顽固。”
“他说得不无道理。族长你确实太容易迷信也太容易轻信他人了。”
“我向绵绵了解情况了,那么危机的情况你救了她,能是什么坏人,而且用药包扎没出任何问题,确实是巫医才能做到的。”
“那也不能保证不是自导自演的,巫医就不能是坏人了?”银素翻白眼,想来对族长意见不小。
陶月白被气笑了。毕竟站在银鼠族的立场,银素的怀疑和担心是正常的,不过确实给陶月白带来了些麻烦。
“一个连真面目都不给看的人,又怎么值得信任?”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我就要去就要去。”绵绵来到陶月白树洞前。
“好。”陶月白解下斗篷,斗篷下面是还有淡淡疤痕的脸。
银素被脸上的数道疤痕吓到了,不是害怕,是震惊作为一个雌性经历了什么?
“月巫医,你这是?”老族长没想到斗篷之下是一个雌性啊。
“我来自人鱼族,来这里找人,碰巧遇到了绵绵,然后来到了银鼠族。我不是一定要来这里,来北边无论哪个部落都可以,我只是来找人。如果人不在北边,我会向西走,也就是说我会离开。”
“马上要寒季了,你一个雌性怎么走?”老族长一脸担忧。
雌……雌性?绵绵准备得一小罐口嚼茶被摔在了地上。
听到声音,屋里三人赶忙出去。
绵绵看着陶月白的面目,看着胸前若隐若现的曲线。“你不是……”绵绵还没有说完就被陶月白捂住了嘴。
“我不是雄性的事,我希望族长和两位保密,雌性行动不方便。”
银素觉得有意思地点点头。
绵绵伤心欲绝,挣开陶月白跑回来家。
“哎?”
看到此场景,银素一声闷哼。
“想笑就笑,你以为自己能憋住啊。”
“我会帮你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