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厉寒锋的警告
乔母尴尬不已,愣是被王红梅扫地出门。
“给我滚!以后老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次就先放过你!”
刹那间,王红梅唾沫横飞。
砰——
说完毫不犹豫的关上了大门,乔母碰了一鼻子的灰。
厉桃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心疼的看着正在吃早餐的弟媳,不由的吐槽着:“你娘可真不是人,咋能这么对你呢!”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弟妹居然会过着这样的生活?
乔雪颜把皮蛋瘦肉粥吃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我早已经习惯了。”
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她可以亲切的感受到原主的情绪。
从一开始的委屈,不甘到最后的麻木,也仅仅只是几年的时间罢了。
王红梅也心疼不已,嘴里更是骂骂咧咧:“我早知道这死婆娘是这样的人,就不放她进来了,亏的老娘还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她还嫌弃咱们村里的茶叶,居然还这么不要脸的给她那什么小宝贝闺女争取…”
王红梅双手叉腰,气的胸口连绵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她们村里种植的茶叶到外面卖要百来块钱一斤呢,全给糟蹋了。
看着被气得够呛的婆婆,乔雪颜哭笑不得,赶紧起身替婆婆顺了顺胸口:“娘,你这是咋了,我还没有气,你咋比我情绪还要激动呢。”
“我呸!”
王红梅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还是觉得不够解气:“那个女人简直就不是人。”
“好了好了!您老人家就甭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乔雪颜笑着哄着婆婆,随即转头看着还在为自个打抱不平的二姐:“二姐,您去村里找几个绣工比较好的婶子过来,我打算今天多做几条裙子,再去找一些身材比例较好的小丫头过来,用来量尺寸。”
总归不能因为生气,就耽误了自己的事吧。
“好!”
厉桃连连点头,说干就干,直接开门去寻人,一开门就见到了正正在门口还没离开的乔母。
厉桃顿时臭着一张脸:“我呸!”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赶紧给我滚,我等会回来,要是看到你还在这,我就让村里的婶子们把你丢出去。”
死不要脸的玩意。
接二连三被乡里人嫌弃,乔母的脸都气绿了。
真以为她稀罕在这里呆着不成,要不是为了小闺女,她哪能在这里来受这个气?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个个都这么没有教养,没有半分素质可言,这乔雪颜也算是寻了一个良婿。
自己是什么德性,找的男人也就是什么德性。
正当乔母遐想之时,头顶忽然投来了一片阴影,抬头一看,赫然是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厉寒锋。
厉寒锋看到乔母时脸色阴沉的可怕,浑身都散发着戾气:“你怎么在这里?”
纠缠颜颜不成,现在又纠缠到了村里?
乔母不想和厉寒锋起冲突,生怕晚些吃亏都是自己。
毕竟这个王庄村不是他的地盘,也寻不到人来帮忙,她也不自讨没去和别人唱反调,默默的看了一眼厉寒锋,正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了厉寒锋清冷的声音。
“下次别再出现在这里了,你小闺女的事就当是我给你一个教训,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乔母动作一僵,转头死死的盯着厉寒锋,不可置信的说道:“梦梦进不了a大,全是你的手笔?”
厉寒锋淡漠的瞥了一眼乔母:“我只是让一些人回到属于她自己的地方而已。”
这已经变相的承认了,乔梦的事就是厉寒锋干的。
“轰!”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一般猛的在乔母的脑海中炸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浑身都在颤抖着,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厉寒锋。
这…这怎么可能!?
厉寒锋不过一个小小的莽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买通那位主任,让梦梦进不了梦寐以求的大学。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小举动毁了我梦梦的一生!”
大学很是重点,会影响到后续的分配工作。
若是是a大毕业的,上头会安排良好的工作,而且工作内容也相当的轻松,不仅如此,还能带来荣誉。
虽然另外的两所大学也不会很差,但是远比不上a大,所分配的工作也没有a大的条件好。
厉寒锋面不改色的看着语气激动的乔母:“那我媳妇儿呢?”
“什么?”乔母一脸愕然,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媳妇儿又做错了什么?同样是女儿,你们乔家却区别待遇,就算不想负责也不应该如此苛刻她,如果我媳妇儿再在你们乔家受委屈,我不会让你们像这次一样好过。”厉寒锋哞光冷冷的注视着乔母。
乔母有些激动:“这一切全都是这个白眼狼,咎由自取,她自食恶果怪得了谁,我供她吃穿给予她优良的条件,我有什么错!再如何我也是她的娘,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丢人吗?”
乔雪颜就是一个灾星一个白眼狼。
若是他没有出现,梦梦恐怕已经成功被a大录取了,实现了自己的大学梦,自己也不用低声下气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恳求。
这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乔雪颜那个贱人,她就应该在生下那个白眼狼的时候把她掐死。
“你们都不怕丢人,我们怕什么?滚出我们村子,我怕脏了我们村子的空气!”厉寒锋淡漠的转身,毫不留情地把门给关上,让乔母独自一人在外面,感受着太阳的荼毒。
乔母整个人都要被气死了,千里迢迢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碰了一鼻子的灰,早知如此她又何必花费这么多心思到这个破地方来。
一进院子,就对上了小女人清澈的双眸。
乔雪颜眨了眨眼睛,扑进男人的怀里。
厉寒锋轻轻抚摸着小女人蓬松的发顶,声音嘶哑:“你全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乔雪颜闷闷的应了一声,刚才二姐离开时,院子的门并没有关紧,所以外面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