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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灌就完了!这麻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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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许你们用鼠毒一试,但如果鼠毒无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我父亲遭受到了更大的痛苦折磨……木子,你要与我父亲同去!”

    什么?

    缎羽一听这话瞬间愣住了!

    木子哥哥从始至终都在想办法救属长,但君迢非但不信任他,反而始终在针对木子哥哥!

    “这怎么可以?木子哥哥是在帮你的忙,他是在救你的父亲,你为什么……”

    君迢摆了摆手,抱歉地看向缎羽:“即便这是你们的好意,但我必须要为我父亲负责任。请原谅我,我必须为猫头鹰属争取最后的权益。”

    “可是我们……”

    李景天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反正这种事情他都已经习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解毒。

    诚叔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准备好了鼠毒。

    “这乃是属老夫私藏的鼠毒,本就是为了迫不得已之时用药,现在……属长的命都在你手上了!”

    但见李景天并没有着急去取那鼠毒,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株鲜红色的花,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花瓣,放在捣药罐之内,用小锤子一下一下,捣得十分认真。

    半刻钟之后,终于捣药结束,这才将那鼠毒倒进药罐之中。

    当李景天端着这碗药,来到属长床前,只发现他的气息愈加微弱。即便他的身上现在没有任何法力,也能够感觉到,这间屋子里面的生机越来越少……

    很显然,属长的大限,本该便在今日。

    自李景天开始制药开始,诚叔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虽然药已经熬好,但是属长根本就喝不下去,他如今牙关紧闭,连灌都灌不成。你到底要怎么……”

    “来人,开嘴!”

    什么?!

    君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让人硬掰我父亲的嘴?这简直就是在胡闹!”

    李景天手中端着药碗,直直地看向他:你想要你父亲的嘴,还是命?“”

    这个君迢被揶揄了一下。

    这还用选吗?

    “当然是要命!”

    “要命,那就掰开!”

    君迢再次恶狠狠地看向李景天。

    为了给父亲治病,他忍了!

    “来人,把属长的嘴……掰开!”

    士兵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快呀,再不动手,我就掰了你们的嘴!”

    “是!”两个人被吓了一跳!

    须知他们猫头鹰属本体的嘴,一旦被掰坏,可不只是脱臼那么简单。

    若是没了嘴,日后无法捕猎,在猫头鹰属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

    属长本体的两瓣嘴,比想象中的更硬。虽然得了命令,但两个人并不敢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掰坏了。

    但李景天端着药,等在旁边却是有些着急了,眼瞧着屋内的生机越来越弱,无丧已经经不起他们这样的拉锯战了。

    他将药碗塞给缎羽,心中一急。

    “让开!”

    两个士兵心里一沉!

    他们本不该听李景天的话,只不过这人周身气势和断然的语气,让他们下意识地挪了地方。

    待反应过来,身体早就已经不自觉地挪到了一边。

    他们刚才……竟是被一个外人给吓住了?!

    坏了!

    公子在旁边,可都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猫头鹰属士兵规定,除了属长和公子,其他人的命令都不得听。尤其他们现在还被一个外人吓住了!

    这在猫头鹰属可是大忌!

    但就在他们担心自己会受何惩罚的时候,大着胆子朝公子望去,却见公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眼下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李景天在掰属长的嘴。

    两个士兵的眼睛蓦然睁大!

    他们看到了什么呀?

    竟然看到李景天一个人,将属长大人的嘴上下使劲一掰!

    咔嚓——

    一个清脆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房间!

    毫无疑问,属长的嘴,脱臼了。

    君迢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但他没时间为这事情生气,此时李景天再次拿过缎羽手中的药,咕嘟咕嘟!一股脑儿全部都灌了进去!其动作之粗暴,哪怕汤汁流淌出来,顺着下巴流了满脸也没在意。

    一碗带着剧毒的汤药,被灌进去了七八分。直到药碗见底,李景天方才住手。

    君迢吩咐人,想要上前为父亲整理一下,但李景天一动不动,灌完药就站在床前,甚至连那空碗都拿在手上,如雕像一般,任用谁唤都不理。

    眼下是治病的关键时刻,这鼠毒能不能起作用,端看这几分钟了!

    此刻他不能有任何的分心,要时刻关注着无丧的脸色变化。只要稍有起色,便证明这鼠毒有用,他便可以通过观察面色,来决定下一步是该继续服药,还是做其他准备。

    诚叔显然明白李景天的用意,等他灌完药之后,便也凑到了他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无丧,几乎能在脸上盯出一朵花来!

    君迢终于感知到了什么,不再随意开口。屋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无丧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惨白一片。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眼看着诚叔刚才所断言的一个时辰马上就到,但无丧的病情没有任何起色,甚至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微弱……

    这是濒死的症状!

    离一个时辰还有半刻钟的时候,君迢终于忍不住了!

    “骗子!都是骗子!说什么鼠毒能够治我父亲,你告诉我,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

    他再也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

    “诚叔,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事实如此,我不能继续让这个人祸害我父亲!”

    君迢的眼眶红红的,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但也眼下也不得不接受父亲马上就要离世的事实。他冷声道:“我给你留着面子,现在允许你自行离开。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的话,我就……”

    “嘘——”李景天眉头微蹙。

    君迢像是立马感受了什么,马上回过头看向父亲,却见他耳边的绒毛抖动了两下!

    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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