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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林?初露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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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道:“既是诗社,我以为就不要叫什么姐妹叔嫂的字样,另思一雅号方才不俗。”

    李纨道:“极是,何不大家起个别号,彼此称呼则雅。我是定了稻香老农。”探春笑道:“我就是秋爽居士了。”

    宝玉道:“居士、主人到底不恰,且又累赘。这里梧桐芭蕉尽有,或指梧桐芭蕉起个倒好。”

    探春笑道:“有了,我最喜芭蕉,就称蕉下客吧。”

    至林,探春不知为何道:“黛玉就叫潇湘妃子吧。”说完,探春自己都奇怪,潇湘妃子这四个字和林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说这四个字?

    林知道这是作者之力的体现,反正无伤大雅,因道:“颇雅,就是它了。”

    后李纨替薛宝钗取号蘅芜君。贾宝玉的别号倒是半天不知道取什么,最后定的爱叫啥叫啥。迎春取号菱洲、惜春取号藕榭。

    然后以李纨为诗社社长,迎春、惜春为副社长,迎春负责出题限韵,惜春负责誊录监场。并定在今日开诗社。探春既是东道主人,便让李纨出题,迎春限韵。

    李纨道:“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你们何不就咏起她来?”

    林刚才一直在想怎么写诗,猛然听到海棠两个字,也不待听清楚,就说道:“海棠好啊。当初陆游有诗,‘谁道名花独故宫,东城盛丽足争雄。横陈锦障阑干外,尽吸红云酒醆中。贪看不辞持夜烛,倚狂直欲擅春风。拾遗旧咏悲零落,瘦损腰围拟未工。’我最喜欢这句倚狂直欲擅春风……”

    “等会。”贾宝玉拦着一句,“你说的是红海棠,咱要咏的是白海棠。”

    林:……丢,草率了。

    “内个写什么,还有怎么限韵?不要浪费时间。”林催促道。

    迎春:……你要不捣乱早就说了好吧!

    “刚才我正好翻到了七言律诗,就做七言律诗吧。至于限韵,我抓个阄,那就十三元,韵脚依次是门盆魂痕昏,不可更换位置,也不可换字改字,香尽而为成诗则罚。”于是命人取来梦酣香点上。

    一时探春便先有了诗,自提笔写出,又改抹了一回,递与迎春。次后薛宝钗、贾宝玉也写成,林亦成。众人以李纨善评诗,故请她评判优劣。

    先看探春,写的是:

    咏白海棠(限门盆魂痕昏)

    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

    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消魂。

    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

    再看宝钗是:

    珍重芳姿画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凭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再看贾宝玉:

    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为魂。

    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

    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远笛送黄昏。

    再就是林。林道:“不太会,胡乱写的。”李纨笑道:“不早说,如今想要拿回去也是不能了。”只见林写的是:

    海棠方至暂凭门,为待新园换旧盆。

    自是名中称盛色,何须艳里借花魂?

    凝珠孕络云流锦,列障连屏珀润痕。

    勿憾拾遗阙拟句,无妨一样任晨昏。

    别人还未说话,宝玉却问道:“你想把花种在园子里?”

    林反问:“不种园子里,难道还接着养在盆里?”

    众人:……不说想不到,一说还真是,为什么非要养在盆里,种花园地里不更好?

    忽听薛宝钗笑了一声,众人奇怪,薛宝钗却指着林笑着说:“看来方才陆游的诗没白读。”众人一时不解,薛宝钗便道:“自是名中称盛色,便出自方才的‘谁道名花独故宫,东城盛丽足争雄’;勿憾拾遗阙拟句,出自‘拾遗旧咏悲零落,瘦损腰围拟未工。’”众人一听连连点头。

    李纨道:“若论含蓄浑厚,终是蘅稿。只是这首其中巧思,却在我等之上。颔联出以自是盛色为先,引出后面何须借来,不知你何处想来的。”

    林:……我能说这句诗反用林黛玉的“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这句吗?

    李纨又道:“再看前面三首,遣词用句自是巧思,然而不过或冰或玉或雪,独在你这里用了云、珀二字,实出人意料。”

    宝钗接着说:“确实如此,若单单只是用字不同也不过是强行为之,虽然新鲜却也落了窠臼,难的是字不同而意佳。凝珠孕络写的花形倒还一般,独是云流锦最佳。”

    众人却道:“这是为何?”

    宝钗解释道:“云者轻盈,白海棠花瓣也是轻盈,锦则写海棠花之质,实言白海棠花色如云白,轻如云朵,质若锦缎,若风轻拂,花朵摇曳岂不似流云一般?珀是……”

    林道:“香珀,白蜜蜡。此物白如玉,润如脂,而有奇香。”

    薛宝钗道:“是了,难为怎么想的,以此写海棠,色质乃至于香一字而出,润字亦妙,不是浸润,岂得染香?不过,我方才还在奇怪,列障连屏,区区两盆花有这么大吗?但若是种在园子里想来没多久自是如此了。这两句我若没猜错,这句也当是看了陆游‘横陈锦障阑干外,尽吸红云酒醆中’才有的想法,是否?”

    林点头:“确实如此。”

    李纨总结道:“虽是用了,却也极巧,若非饱读之客,谁能看出?依我看,若论出人意料用词新鲜,自是这首;若论含蓄浑厚,终让蘅稿。故蘅芜君当第一。”林点头称是,众人亦无他议。

    最后定了每月起诗社的固定日子,又将诗社定名为海棠社,商谈了一会,各自散去。

    刚回到屋里,林就收到林黛玉的疯狂呼叫。

    “我招你惹你了,要是对我有意见直说好吧!”

    “没有没有没有。这个写诗反用其意很正常,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你不在意我在意!”

    “好好好我错了好吧。你说说我写的怎么样。”

    “不清楚,我不太喜欢陆游的诗。不过云流锦,珀润痕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也是用雪、玉之类的。不意竟是用的云、珀。流字也极佳。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我说了,没两把刷子我也不敢替你来这。”

    到了,第二天,众人又都聚在一起,林奇怪,又为什么事情?

    附:林黛玉咏白海棠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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