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我又成了何雨水
载着刘建国的列车,缓缓的驶入了隧道,周围的环境,也跟着变作了漆黑,等察觉到阳光,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间。
刘建国彻底的傻了眼。
一方面是转眼间的工夫内,他居然神奇般的从南下的火车上,奇迹般的现身在了四合院。
上演瞬移场面。
仅仅是让刘建国感到困惑的一点。
真正让刘建国百思不得其解的真相。
是神奇的另一方面。
前一刻。
刘建国还是何雨水的丈夫,傻柱的妹夫。后一秒,他的身份变成了何雨水,从傻柱妹夫的身份变成了傻柱的亲妹妹身份。
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刘建国。
不不不。
应该叫做何雨水才对。
是那么的熟悉。
看过禽兽满员四合院的人都熟知的一个情节。
棒梗偷鸡。
一个让无数人命运发生了转折的剧情,秦淮茹家的宝贝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在轧钢厂做成了叫花鸡,伙同两个妹妹吃了,棒梗还专门跑到后厨,偷了后厨的酱油,傻柱看到,打哈哈的喊了一嗓子偷公家酱油,棒梗跑了,傻柱随手抓起擀面杖,砸在了刚刚进门的许大茂身上,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关系,变得更加的恶劣,后面就是许大茂召集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开大院大会找偷鸡贼等事情的发生。
失去刘建国身份,变成了何雨水的她,好巧不巧的参加了这一盛会。
这或许是与原剧中不一样的地方。
原剧中。
何雨水并没有现身在偷鸡庭审现场,傻柱乐呵呵的替棒梗扛了偷鸡贼的名声,次年就要结婚的何雨水惨遭退婚,大后年才嫁了一个片警。
既来之。
则安之。
权当通关做任务了。
何雨水的目光,落在了她对面的女人身上,也就是禽兽满员这部戏的女主人公秦淮茹的身上。
目光落在那张脸颊上面的时候,身为女人的何雨水,不由得心生感慨,漂亮的郝蕾老师,真的将秦淮茹这个角色给演绎活了。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诱惑之色,就算身上穿着看不出身材的土灰色工衣,却依旧处处弥漫着那个成熟的妇人韵味。
这些韵味看的何雨水本人都心痒痒,就更不要提傻柱了。
难怪原剧中,会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寡妇身上的那种味道,压根不是秦淮茹身上工衣所能遮挡的。
据说郝蕾有部名为《颐和园》的禁片,当时因为某些原因被封禁了,还有其他的条条框框。
嘿嘿嘿!
穿越前,特意在网页上百度了一下,托神通广大网友们的福,也算一饱眼福,欣赏了一些艺术。
就因为太艺术了。
才惹得某些人心猿意马。
总结起来,无非一个意思,何雨水面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委实不错,就算身上土灰色的工衣将她身材给予了完美的掩饰,但就冲那张漂亮的脸,便加分不少。
漂亮的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
好一个轧钢厂俏寡妇。
吸引李副厂长,让李副厂长在食堂内对秦淮茹动手动脚又动嘴的原因,不就是秦淮茹漂亮嘛。
易中海大半夜偷偷背着一大妈接济秦淮茹棒子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很值得商榷。
自古红颜多薄命。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被人惦记。
就连跟秦淮茹一个大院住着的许大茂,也对秦淮茹垂涎三尺,念念不忘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
这里面。
最委屈的人,估摸着就是傻柱了,付出最多,收获最少,还连累了她这个亲生的妹妹,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们家的老母鸡丢了,刚好傻柱家里炖着一只鸡,傻柱与我许大茂往日里就不对付,我怀疑傻柱报复我许大茂,他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这件事咱院里解决?还是我去找派出所的公安?”
作为最熟悉傻柱的人。
许大茂知道傻柱并没有偷他的老母鸡。
明知道傻柱不是凶手,却依旧咄咄逼人的说傻柱偷鸡。
两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个方面,许大茂已经明确了谁是偷鸡贼。
换言之。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这件事许大茂是知道的,他极有可能私下与秦淮茹达成了某些协议。
也有可能是秦淮茹为了棒梗,为了贾家,出卖了傻柱,与许大茂两人谈好了条件,让许大茂出面唱白脸,她秦淮茹出面唱红脸,一唱一和的让傻柱坐实偷鸡贼的名声。
第二个方面,许大茂没有明确谁是偷鸡贼,但他晓得傻柱不会偷自家的老母鸡,之所以言之凿凿的说傻柱偷了他的老母鸡。
估摸着是看到了傻柱从食堂带鸡回来这事。
从食堂拿鸡。
真要是往死里追究。
就不是拿了。
是偷。
这年月,你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轻者进去,重者得去地下。
孰轻孰重,许大茂分的清楚,傻柱也知道后果,许大茂认定傻柱不敢声张,会老老实实抗下这个偷鸡贼的名声。
甭管出于那个想法,反正傻柱的名声会臭,会继续娶不上媳妇,精明的许大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打算吗?
知道不说,就是想要眼睁睁看着傻柱这个对头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不得不说。
许大茂的用心何其歹毒。
穿越到傻柱妹妹何雨水的身上,又事关何雨水的利益,何雨水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傻柱背上偷鸡贼的名声。
她的出手。
什么时候出手。
得看火候。
反正现在不是时候。
“傻柱,许大茂说你偷了他的老母鸡,这件事你认不认?”
“我不认,我家炖鸡,许大茂丢鸡,我就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我可是一个厨子,我不缺这一口吃喝。”
“那你这只鸡哪来的?”
“买的。”
“那买的。”
原剧中。
傻柱想也不想的说了一个菜市场的名字,被闫阜贵抓住了话语中的漏洞,给傻柱扣了一个说谎的帽子。
也正因为这个话语漏洞,又加上秦淮茹在一旁以苦主的身份做着傻柱的思想工作,被逼急了的傻柱,撂了一个算我偷了许大茂老母鸡的答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