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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雨水说她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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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吵声音从中院传来。

    一听就是贾张氏在撒泼。

    闫阜贵放下手中的浇花水壶,扭身直奔了中院。

    没有电视机,就连收音机都十分稀罕的年代,看人吵架便变成了街坊们打发时间消遣娱乐的主要手段。

    等闫阜贵赶到中院后。

    发现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基本上全都到了。

    一个个看稀罕的看着贾张氏与刘建国的争吵。

    主要是贾张氏吵。

    易中海唠唠叨叨的偏袒着贾张氏。

    刘建国脚下有一卷黑不拉几貌似还散发着尿骚味道的铺盖卷。

    一看就是棒梗的铺盖卷。

    也是怪。

    棒梗十二三岁的年纪,居然还天天尿床,只要不是雨雪天气,贾张氏雷打不动的替棒梗晾晒画了地图的尿褥子。

    秦淮茹每天忙着上班,周游在一干轧钢厂臭老爷们中间,算计这个一个白面馒头,算计那个一份白菜。

    没时间是可以理解的。

    贾张氏一天天屁事不干,也不说帮着棒梗拆洗一下尿褥子。

    闫阜贵一眼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刘建国找到了何雨水的屋子,推开门发现里面有人住着,味道还不好,心里窝火的把棒梗的尿褥子和尿被子丢在了院内。

    贾张氏早把何雨水的房子视作了贾家的财产。

    见一个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不但闯进了何雨水的屋子,还把棒梗的铺盖卷给丢了出来,自然不干了。

    老虔婆是撒泼撒惯的主。

    见谁都想骂几句。

    也就后院聋老太太能制衡住贾张氏。

    所以可劲的朝着刘建国撒泼,扬言要刘建国赔偿二十块钱,不然就报警抓刘建国。

    易中海在一旁敲边鼓,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处处流露着刘建国不对,不应该将棒梗铺盖卷丢出来。

    天见可怜。

    真不是刘建国非要丢棒梗这个铺盖卷出来。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

    屋内的空气都把刘建国给呛出了眼泪,弥漫在空气中的尿骚味,给人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气味的源头就是棒梗的铺盖卷。

    擒贼先擒王。

    是个人都会把这个带着浓浓尿骚味道的铺盖卷给丢出来。

    此举行为却惹怒了贾张氏。

    老虔婆上蹿下跳活脱脱一只猴子。

    把刘建国当做了冤大头,刚才还是二十,见到易中海出现,且站在贾家这头,贾张氏把二十提成了三十块。

    “赔钱,必须赔钱,把我们棒梗的铺盖卷都弄乱了,没有三十块钱,我就找公安抓你,让你坐牢。”

    早知道这是禽兽四合院。

    但是没想到这么禽兽的厉害。

    主人公傻柱都没有开口说话,贾张氏这个外人一开口就是三十块的赔偿。

    真敢要的。

    还铺盖卷弄坏了。

    就棒梗的这床铺盖卷,比那个街头流浪的流浪汉强不了多少。

    “您是这个大院的管事?我是!”

    是字后面表明自己身份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易中海就以刘建国氏是外人随意闯进贾家为由的定下了让刘建国赔偿三块钱拆洗费的调调。

    不怨易中海。

    是个人都会这么做。

    刘建国毕竟是没有表明身份的外人,关系远没有一个大院里面生活了几十年的贾家强。

    刘建国一愣。

    他小瞧禽兽了。

    “我问一下,这房子是何雨水的房子嘛?”

    贾张氏一顿。

    她虽然心里已经将何雨水的房子看做了贾家的房子。

    关键傻柱还没有跟秦淮茹结婚。

    这要是承认了。

    等于打脸。

    想了想。

    老虔婆实话实说。

    “这就是何雨水的房子,何雨水的房子又怎么了?现在是我们贾家棒梗在住,我告诉你,就是何雨水来了,她也不敢将我们家棒梗的铺盖卷给丢出来。”

    “易师傅,这房子是何雨水的房子?你认不认?”

    “认。”

    易中海被逼着说了一个认字。

    伪君子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房子是何雨水的房子,但是柱子将何雨水的房子租赁给了贾家人住,这就是贾家人的房子。”

    “我不明白了,我爱人何雨水的房子那个什么叫柱子的人他有什么权利处置我爱人何雨水的房子?这就是咱四合院的办事之道?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好的说成害的,坏的说成好的?”

    现场变成了死一般的静寂。

    都吓懵逼了。

    爱人何雨水。

    那眼前这个小年轻就是何雨水的丈夫呀。

    目光给到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已经有两年多快三年没见到何雨水了,说句不怕笑话的话,傻柱连何雨水现在在干嘛都不知道。

    “建国。”

    “三大爷。”

    “我不知道雨水怎么跟你说的,傻柱,也就是一大爷口中的柱子,他是何雨水的亲哥哥,大名叫做何雨柱。”

    “不能啊。”

    刘建国故意装了一个糊涂。

    为的就是要好好的骚一骚傻柱。

    “我跟雨水谈恋爱的时候,雨水跟我说她只有一个爹,叫做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白城,至于哥哥,她没说,她说她就一个人,上学时期有一顿没一顿的勉强活着,饿的受不了捡别人吃剩下的吃,饿的实在不行跑到水房喝一顿凉水,喝完凉水睡觉,说这样可以让自己不饿,雨水说她没有亲人,就自己送自己嫁,谁能解释解释?我是相信我爱人何雨水,还是相信你们说的话,这位傻柱先生是我大舅哥?”

    傻柱低着头。

    骚的慌。

    刘建国的话,就仿佛一柄柄利器,直直的插在了傻柱的身上。

    我只有一个跟着寡妇跑了的爹。

    我没有哥哥。

    我高中饱一顿饥一顿的勉强的活着。

    捡别人吃剩下的吃。

    捡不到东西,我就喝凉水。

    没有嫁妆。

    自己送自己出嫁。

    这得委屈成什么样子啊?

    这会被人家看不起。

    现在这个年月,讲究一个面子,尤其京城人,分外的好面子,出嫁的时候甭管礼物多少,最起码娘家人送嫁的派头要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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