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失控的马路杀手1
一大早的休息日,毛利优涂完各种隔离防晒,看了看自己抽屉里唯一防晒霜,打算回侦探事务所的时候再囤点货。
她骑着雅马哈,身材高挑,橘色休闲服,浑身上下散发出充满活力的青春气息。
褐色的披肩长发,在她的鬓侧和耳后自由的随风飘舞,心情颇好。
刚到校门口,就看见诸伏景光精神恍惚的神色。
她张口还没吐出一个字就感觉自己的摩托上多了一个人…
后视镜清晰的印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毛利优怔住:“班长?!”
伊达航拍了下她的肩:“我们跟上去看看!”
另一边的男生宿舍。
萩原研二看到松田阵平似乎要出门的样子,他支起身:“你要去吃饭吗?我可以随你去哦。”
“不,我是去看鬼冢教官的车,”一提到这个,松田阵平浑身都散发着烦躁的气息,“因为他知道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机械哪里出了问题,就要我去看看车的发动机。”
“还要我顺便把车给洗了,”松田阵平叹了口气,“真想快点从警校毕业,去爆炸物处理小组啊。”
真是的,修车不说还要洗车…当自己是洗车工嘛!
“松田,”萩原萩原收起笑容少有的喊这他的名字,认真的问:“进爆炸物处理小组你就不害怕吗?”
松田阵平想了想,说不害怕肯定是自欺欺人,不过谁让他从小就对爆炸物有兴趣呢。
而且…他转头笑得肆意张扬,“我的身上,本来就只有油门!”
萩原研愣了一笑,随后闭眼一笑:“哼…也是!”
松田阵平怕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有想过自己哪一天会被炸弹炸得尸骨无存。
但是。
为了公众的利益,他很乐意接受死亡!
摩托车店前。
“零?”诸伏景光看着站在店门口的降谷零:“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跟着你来的啊。”说完还指了一下身后一辆雅马哈的摩托上,两个穿着诡异的一男一女。
没错…这两人正是毛利优和伊达航。
两个人正穿着花花绿绿的衬衫,头上各顶着一顶少见的绿色帽子,整体画风与周围来往的人群格格不入。
无论男女老少路过的时候都都用一种探究嫌弃的眼神盯着他们,还指指点点。
毛利优悄咪咪的问:“喂,班长!我们穿成这样不会引人怀疑吧!”
“啊…应该不会吧!”
伊达航的话音落,就听见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可惜了,长得还挺俊的,怎么就脑子坏掉了…”
毛利优……。
伊达航……。
两人刚踏进摩托车店,就听见店员快要崩溃的声音:“你们还真是烦勒,我都说了不能透露客人的个人信息啊。”
“其实,我们就是想见他一面而已,你要是再不说小心我逮捕你啊!”毛利优径直走过来,一手拍在柜台上,好看的眉眼带着嚣张的气焰。
如果忽略掉他们的穿着的话…
降谷零摸摸鼻头:“你们两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啊…”
毛利优看着他很自信的转了个圈圈:“这种衣服很快就会流行的啦,刚才我们在大街上回头率是100%哦!”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纷纷摇头…一脸的嫌弃。
伊达航拍拍诸伏景光的肩头:“抱歉啊,景光!我们一直偷偷跟着你!”
“伊达班长?!”
“你放心,不会打扰你问话,不过我可能比较碎碎念哦!”
突然,门外刺耳的鸣笛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一辆卡车后尾拖着一辆小轿车若无旁人的行驶着。
“那是什么啊?!”
“怎么回事?!”
毛利优率先冲出去跳上小轿车,伊达航奔向她的雅马哈,还不忘转头看向身后二人,“还不快上来?!”
“啊…可以吗?!”
轰鸣声中,载着三人的摩托车跟在大货车的后方,飞驰在街道上,引来了无数人的尖叫和恐慌。
“喂!还清醒着吗?!”毛利优趴在小轿车的车头,头朝下贴着驾驶室的玻璃,呼啸而过的狂风吹散她的话,她一边拍打玻璃窗大喊:“不要睡,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听见了没有!!”
“我搞错了刹车和油门撞上了前面的大卡车,结果保险杠卡在上面了。”小轿车的驾驶员是一位老爷爷,他额上渗出汗珠,脸色发白,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怎么回事?难道前面的大卡车一点都没有发现吗,必须要让大车停下来才行。
终于,前面的大卡车终于被雅马哈追上了。
诸伏景光才刚开口,大卡车司机就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晕在了方向盘上。
“糟糕了。”诸伏景光脸色一变,“司机不知道是发病了还是怎么了直接晕过去了。”
“该死,大卡车开始加速了,难道还是踩着油门晕了过去的吗?”伊达航咬紧牙关却还是无法追上开始加速的卡车,眼看着离卡车的距离开始拉开。
降谷零坐在摩托中间行动方便的刚拿出手机打给萩原研二,余光不经意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小轿车的毛利优。
降谷零举着电话在耳边: “我和班长还有景光正在追赶,但也只能用从搞选举演说的人借来扩音器提醒别人躲闪了!”
“请教官开车过来吧!优还在被卡住的小车上很危险!”
看着那危险的行为,三人都觉自己整颗心都吊起来了。
伊达航冷静的吩咐:“先让行人车辆迅速避开,否则这种车速下的爆裂碰撞优一定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毛利优咬牙紧紧抓着大卡车车位,听着大街上凌乱慌张的鸣笛声和吵闹声、以及哭泣声和叫骂声,她内心也煎熬无比。
零、萩原,交给你们了!
车辆的不规则行驶路线让她知道卡车司机绝对是出事了,颠簸起伏的瞬间都能使她的身体狠狠砸在小轿车的车窗上。
狂风吹得她渐渐睁不开眼,四肢好像正在绞肉机里翻滚、扭曲,疼痛难忍,挣扎不得。
她拼命咬牙忍住想脱口而出的痛吟,脚上踩踏着小轿车的玻璃窗,猛的蓄力一个翻身成功攀上大卡车的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