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叫人
“好强的灵力,这小子这么年轻,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灵力!”
为首老者内心震撼,更不知如何是好,自然是没有想到,他们三人镇守天仙城,却根本不是陆凡的对手,不然也不会弄得如此了。
“你小子可不要妄动,我们乃是神风阁的长老,你若是杀了我们,阁主必定不会轻饶。”一名老者出言说道,眼神更显得郑重。
“就连他的亲儿子都死在我手上,我杀不杀你几个,他都得杀我。”陆凡耸了耸肩:“所以今日你们几个必须死。”
几位老者脸色铁青,尤其是陆凡这一番话语,让他们更是担忧,若是陆凡真的要了他们性命,他们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
能够修炼到灵皇之境,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若是真的就这样死在陆凡手中,岂不是太过不值。
“刚才那豪横劲呢?”陆凡眯着双眼:“不是要杀我祭旗吗?不是要将我带回神风阁吗?”
“只要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便不会为难。”为首老者连忙道:“我等也再不回神风阁。”
“既然是求饶,那就拿出求饶的姿态,怎么好像还在和我谈条件一般?”
陆凡冷冷一笑,再度将目光向着三位老者望去。
三位老者脸色铁青,更是不敢丝毫怠慢:“刚才都是我们的错,还望大人放我等一条生路,日后必定不敢以大人无敌。”
“这点诚意可不够。”陆凡摇了摇头:“既然是求我饶命,肯定要拿出一点诚意,不然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姓陆的,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为首老者神情冰冷:“我等好歹也是神风阁长老,岂容你这等放肆。”
“怎么一下子就硬气起来了?”
陆凡露出冷笑,手掌之上瞬间有着一道火焰奔涌,这一道火焰极为诡异,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见到为首的老者身形瞬间消散于天地之间,死得不明不白,直接化为灰烬。
其余两名老者见状,赶忙直接跪了下来:“求陆大人开了,放我等一条生路!日后绝不敢与陆大人为敌,还请大人开恩啊!”
白夜天矗立在一旁,眼神中更带着古怪,他如何都没有想到,陆凡竟然会如此的妖孽,灵皇境的强者说杀就杀,甚至没有半点犹豫。
更为恐怖的是,这可是瞬杀,瞬杀一位灵皇境强者,恐怕也只有尊者才能够做到这一步。
但白夜天却不相信,陆凡怎么可能会是一名尊者,记得在北海学院之时,陆凡与他实力相当,甚至不分伯仲之间,但如今他们之间的差距,却显得有些太过巨大。
“你们说我要不要放过他们?”
陆凡向着白雪使了一个眼色,更是露出淡淡笑容。
“当然不能放过!”
白雪连声说道:“他们可不是良善之辈,今日若不是有你,恐怕我白家也将遭灭门之灾!”
“你看不是我想为难你们,是你们的人缘太差了。”陆凡无奈耸了耸肩,也就在那骤然之间,手掌之上有着一团火焰奔涌,两位老者想要抵抗,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直接便被这诡异的火焰吞噬了身体,最后化为了灰烬。
白家众人见状,内心更是惶恐得很,陆凡这诡异的实力,不但让人捉摸不透,还让人担忧得很。
“三位灵皇,就这么解决了吗?”
白雪矗立在一旁,眼眸中更带着惊愕,这一幕让他着实有些不知所措,陆凡展现出的实力,也刷新了他的认知。
“这便是强者的世界吧!”
白夜天苦笑:“恐怕就算给我10年时间,我也不可能达到他这一高度。”
“天仙城的麻烦已经解决了。”陆凡微笑道:“现在我们要去解决神风阁了!”
“解决神风阁?”
白雪脸上尴尬,这种事情他可从来没有想过,甚至也根本不敢想。
“陆兄,你真的有把握吗?”白夜天神色郑重。
“那日击杀了上官海,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会如此。”
陆凡微笑道:“所以你们大可以不必如此惊讶。”
“横竖都是一死,我们白家干这一票了。”白雪出声道:“我这就去召集白家诸多高手,到时候听从你的调派。”
“胡闹!”白夜天白了一眼,事情还没有讲清楚,又如何能够胡来。
“白家诸多高手去神风阁可讨不到好果子吃。”陆凡出言说道:“不过你们可以去救老爷子,我独自一人,闯神风阁便可。”
“陆兄的意思是说,你作为诱饵,让我们声东击西?”白夜天问道。
“正是此意,只要白老爷子安全,我便可以大开杀戒。”陆凡的微微点头,同时眼神中更带着淡漠。
“这倒是好计划,不过凭借你一人,想要撼动神风阁,恐怕不太可能。”白夜天摇了摇头。
纵然陆凡刚才所施展出来的手段让他惊骇,他却依然知晓,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打算出手,又怎么可能是我一人。。”陆凡露出笑容:“三天之后你们前往神风阁,我到时候也会亲自前去,你们见机行事便是。”
陆凡说完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里?”白雪连声问道。
“自然是去寻求帮助。”
陆凡淡淡一笑:“你放心好了,三天后我一定会出现在神风阁。”
白雪微微点头,但却依然有些担忧,对于此事,他们可没有十足把握。
“事已至此,恐怕也只能背水一战。”
白夜天直言道:“这一次行动你就不要去了,我带着白家诸多高手去救爷爷。”
“这怎么能行,这一次行动我必须去。”
白雪神色认真,他可是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拗不过你,也不好多说,但你千万要记住,去了神风阁之后,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可不能胡乱行事。”白夜天叮嘱道。
“大哥放心,我也并非莽撞之人!”
白雪郑重点头,以前他放荡不羁,但现在可大不相同,他又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