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莫皇羽
同一天，冰顶峰的补给站中，两个少年蜷缩在洞穴的房间里商量着。
“我们要赶紧出发了，很多队伍都已经上山了，我们好像是最后一批了。”杨立华看了看，补给站的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
“而且，天也开始越来越冷了。”山下冰风暴肆虐后，这比山上还要寒冷得多。杨立华身体直打哆嗦。
“涟山试炼太伤元气了，没想到才休息了两天，还是垫底的进度啊。”莫皇羽朝着四周看了看，已经没有多少族人还在补给站了。
“补给剩下的只有一些残羹剩饭了。”杨立华指着拿来的一袋补给。
“足够了，拿地图给我看看。”莫皇羽打开地图，隔着补给站的玻璃看到外面冰封的世界。
“我们的目的地是北方的双子峰，而我们的目标，首先是要搞齐试炼的材料。以我们两人的实力和资源来说，星火燎、雪顶白页岩、冰洁草，这几样都没戏，只有斑纹白条我有信心能捕到。总体来说……还是孤注一掷，而且很需要运气，情况不容乐观啊。”莫皇羽裹着被子，身上的衣物都不足以维持他的体温。
“都到这步了，只能干啊。其他的几样我尽力去搞啊。”杨立华倒是干劲十足，看着莫皇羽瞥了他一眼，他就没说话了，要不是涟山的巨大损失，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不，如果是按照一般的方法去收集，就算是你，也一定会精疲力竭，后面的试炼，也一定通过不了。所以，我们要换一个策略。冰顶峰的试炼，好像没说不能交易吧？以物易物才是这场试炼的核心。”莫皇羽狡黠的一笑。
“我倒是有一个省力的法子。”
“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一处湖泊，要有流动活水没有冰封的那种。在这一带…”莫皇羽拿笔圈了一圈地图的区域。
“看到那座山头了吗，高度不能超过那座山头。”莫皇羽隔着玻璃，指着窗外的一座高耸入云山头。
“选这个高度，是因为斑纹白条的习性吗？”杨立华好奇地问道。
“不，是因为再往上，我的身体受不了。”莫皇羽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菜啊。”杨立华一脸嫌弃的眼神。
“我负责捕鱼，你负责去交易，这个分工你看怎么样？”莫皇羽并没有商量的口吻说道。
“不需要我钓鱼，似乎是划算的买卖。”杨立华一时语塞，他琢磨着好像又被小黄鱼使唤了。不过想了想，要搞到其他的几个东西，特别的麻烦，既然小黄鱼说包在他的身上，就看看两天的收成怎么样再说。
“好吧。如果通不过，回去可能要被老爷子打断腿。”杨立华无奈地说道。
“嘿嘿，你肯定又夸下海口之类的啊。不过，你既然都来参加这个试炼了，肯定也是不想被家里人束缚吧。”莫皇羽说道，从小到大，他们都是一起长大，杨立华的家里情况，他比较清楚。
“是啊，未来被人安排好的人生，多没有意思。我以后可是要创建公会，成就一番事业呢。手持天翼剑，独闯奈何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杨立华自信满满的比划到。
“啊，行了行了。”莫皇羽赶紧打断杨立华的在我陶醉施法。
“这里的补给都得拿走。”莫皇羽指了指补给站里的棉被，帐篷，还有一些随身的干粮，点火材料什么的。
“至少要在山上挺过五天才行。”莫皇羽计算着自己的灵气，算上这两天恢复得接近五十的灵气，他现在身体勉强还有七十的灵气，算上手头还有两颗恢复药丸，勉强可以在二级地域生存五天。
“走吧，先过了这关再说。”两人收拾了下不急，马上出发。
“前面就是三岔道，小黄鱼怎么选？”两人来到了第一个抉择的路口。
“虽说右边陡坡上出现最多其他任务的物资，但我们的目标是白条，最优的线路应该是左边的路线。而且左边是缓坡，我估计大多数的队伍，会选择中间和右边的道路追赶进度，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可能还能获得更多的白条。”莫皇羽分析到，而且左边的缓坡才有可能有大面积的二级地域让他来寻找湖泊。逆向思维，反其道而行之。
半天后，两人勉强到达了冰顶峰半山腰上。
“就在这附近吧。你看，远处那座山峰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双子峰。”莫皇羽说话有些吃力，他看了看地图。再往前，他就走不动了。
“这里就是冰潮河了，上方一定就是冰潮湖了。我们就在这附近安营扎寨。”才到半山腰，风就已经非常的大。寒冷，灵气侵蚀，高原反应，无一不在折磨着他们。
“看到那个隐蔽的岩壁没？我们就在那里作为大本营吧。搭帐篷就靠你了。”莫皇羽指了指河流边上的一处隐蔽的岩壁。他顺着岩壁滑了下去。自己的呼吸声越发急促，很明显，他已经体力不支了。
“没问题，搭帐篷我还可以。”杨立华摆出了一个顶呱呱的手势。
“不过，你这千疮百孔的气场，真的没问题吗？”杨立华有些担心，并不是感知到，而是直接用眼睛就可以看到莫皇羽那残缺的气场。
“想我坚持久一点你就赶紧吧。”莫皇羽吐槽到。
杨立华四周找了一下，好像只有一些致密碳木有用。他扛了一些，但是回来的时候，好像迷路了。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让人的方向感变得很差。
“……这好像就有点尴尬呢。”杨立华抱着一捆木头，一脸迷茫。周围一片雪白，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没办法了。”杨立华运转气场，淡蓝色的气场从他的身体冒了出来，汇集到眼睛，他的眼瞳，变成了紫色。在眼睛强化的视野里，他看到了莫皇羽那羸弱的气场，就像是雪地里残存的火光一下。
“找到你了。还真是隐蔽呢。”河流边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踪迹，抱着木头走了过去。
“小黄鱼，原来你在这呢。”杨立华顺着香气，来到了冰顶峰的一条溪流旁边。
“一条溪流，可以啊小黄鱼，在这冰山上能找到流水不容易啊。”流水量不大的位置，早就已经结冰了。
“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冰湖，这里是上游部门。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小黄鱼裹着厚厚的被子，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我看看，我就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杨立华看到地上已经生起了火堆。
“这都能被你闻到，你的鼻子，真的和狗狗一样灵敏。”莫皇羽头也没抬，能找到这里的，也只有杨立华了。
“再不补充点东西，我就不行了。”莫皇羽打着冷颤。
“坚持住啊，我马上就好。”
“这速度，等你来搭好帐篷的话，我估计都要凉透了。”莫皇羽瞅了杨立华一眼。旁边是一堆已经点燃的火堆，才让他感觉到身体暖和了点。
杨立华嘿嘿一笑，自然不是闻到的，而是看到的。杨立华独有的异瞳，能够分辨不同灵气的颜色，在很远的地方，他就可以分辨出小黄鱼身上的灵气。
“旁边侦查过了吗？”莫皇羽问道。
“侦查过了，果然如你所说，附近两百米都没发现有小队。”回来的路上，杨立华已经侦查过周边的情况。
“你在这干嘛呢？”杨立华看着莫皇羽在摆弄着一些装置。
“抓斑纹白条用的啊。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莫皇羽放在火堆上的铁质小锅里，好像炒香着什么东西。
“给我也留点。你看我个干苦力的，不吃饱没力气。”杨立华放下了木头。
“这是给白条吃的，诱饵，这你也要？”莫皇羽白了他一眼。锅里似乎像是蚯蚓一样的东西，在小锅里变得干香。
“蚯蚓吗？”
“这叫信息素，是上等的诱饵。”莫皇羽说道，拿出了一些奇怪的竹筒，看上去应该是捕鱼用的。
看着眼前这个精巧的装置，杨立华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的奥妙。
这个竹筒的装置，连通着一个渔网一样的装置，几个竹筒并排放置在溪流狭窄的通道，也就是鱼的必经通道。
炒香的诱饵是用信息素和白条喜爱的食物炒制而成。
诱饵就放置在装置尽头，吸引鱼类向着这条直流游动。
鱼类一旦顺流进入装置，就很难逆流原路返回。
“不过你也真够牛的，这些调料你也随身携带。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宝贝。”杨立华瞅到莫皇羽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小袋子。
“哇！紫金袋！乖乖，这东西可是稀罕物，怪不得你能随身携带这么多的东西。”
“我也就烹饪这一项乐趣了。反正刚好能派上用场。这紫金袋可是我攒了一年的零花钱买的。”
紫金袋，虚空一族的产物，袋中能够形成很大的空间存放物品。品种以赤橙黄绿青蓝紫排行，紫金袋就是品质最差的空间袋，里面有一平方米的空间用于存放物品。不过对于莫皇羽来说也足够了。
杨立华风衣一拉，在岩壁旁搭好了帐篷，就地一躺，优哉游哉的什么也不想干。帐篷在几个巨大的树桩背面，虽说有些捡漏，但也算个窝。
“学院每年都会以集训的形式掠夺一批原料呢，看来一年级新生真是廉价劳动力呢。”杨立华无奈摇摇头，这种小把戏，他才不会上当。只要能通过试炼就行了，大不了，就分到八班而已。
他靠在简陋的帐篷旁，虽然简陋，但是能挡住寒风，也算是有作用了。
“那是，不过，这是学院定的游戏规则，我们也只能按着完成。”莫皇羽小心翼翼地把炒香的信息素，放进了一个纱布袋中。
“规则只是学院的障眼法，越早收集的队伍，对应的得分肯定越高。而且，早点回营地，我可不想在这冰天雪地待上两天，这都冻死我了。”莫皇羽收紧了一下风衣，虽然有火堆的温暖，但是寒风的凛冽依然难以抵挡。
“说得也是呢，可这几样东西真能换得到吗。要是上山去弄的话，想一想都是苦差事。比如说我刚才看到雪地里的痕迹，已经有一大批冰原狼，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上去。我可不想大战冰原狼。”杨立华靠在帐篷边上，悠哉地说道。
“一大群冰原狼吗？”
“是啊，应该是为了采集冰洁草种子吧。这玩意可不好弄。”杨立华背靠着手，悠哉的说道。
“冰洁草的种子肯定是正想争取的东西。但是，这山上，真的有冰洁草的原始种子吗。”莫皇羽问道。
“肯定啊，雪地上的脚印，说明已经有好几支小队上去过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收获怎么样。希望他们能够有多的材料。”
“那你还不快干活去，快，把这一包东西丢在冰潮湖上游。再去弄点晚上睡觉的棉絮，这冰天雪地里的，帐篷这么单薄。”莫皇羽拿出了另外一包的小纱布包。他感觉到这单薄的帐篷，冻的要命。
“这是什么？”杨立华问道。
“这是斑纹白条天敌的气味，你放在源头，会加快斑纹白条朝着下游的方向游去。”
“赶紧的，被淘汰你也不想想你那暴躁的老爷子会怎么对你。”莫皇羽鞭挞到。
“好，好，我这就去。”一想到老爷子的棍棒，杨立华站了起来，朝着冰潮湖上游的方向走去。
搭好了装置，两人就在简易的帐篷里，一转眼，就到了下午时分。
“这斑纹白条真好吃。”几个小时过去，斑纹白条就已经收获了一大鱼篓了，两人竟然在溪边点起火堆烤鱼吃了起来。鱼篓到晚上，肯定是装不下了。在帐篷旁边，莫皇羽还专门引流了一个小的区域，用于圈养这些抓到的斑纹白条。
“小黄鱼真是神了，这鱼像泉涌般的下来呢。真想弄点回去吃。”杨立华嘴里还塞着鱼肉说道。想一想也有些奢侈，两人竟然在这里吃起了这珍贵的食材。而且斑纹白条是食材中可以恢复灵气的食材，效果堪比低级的恢复药剂。
“不错，这还恢复了部分的气场。”这倒是超出了莫皇羽的计划。
“后面的集训还有好几天，这斑纹白条我煎香后，也易于保存，这里多储备一点，以防后面不时之需。刚好我们的补给都被赖落那小子给提走了，这些斑纹白条，算是我们的恢复药丸了。”莫皇羽边烤边说道。
“你没说我还没发现，怪不得现在感觉浑身好舒服。”杨立华狂吃着斑纹白条，不仅是肉质鲜美，还有莫皇羽超群的厨艺加持。
“这鱼也太鲜美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按你这个法子弄点回来。你煮一波。”杨立华虽然嘴上说说，不过这么远的路途，他怕是不会再来。话一说出口，他就有点后悔。
“就你？这么老远过来给我弄鱼？得了吧你，吃还可以。”莫皇羽笑到。
“别一语道破啊。嘿嘿。”杨立华边吃边笑道。
“鱼篓里还有很多，一会你去冰潮湖上的路口去买。”莫皇羽指了指远处的几个鱼篓。
“要跨越到旁边的雪山，这里连通到我们开始中间的岔道，那里已经有好几队小队路过。”杨立华的侦查让他熟悉了这里的大致路线
“对，而且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捕鱼的地点，一会我从后面绕上去。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你在这里。而且这里的帐篷我搭建得很隐蔽，不会有人发现这里。”对于自己的实力，杨立华很清楚。但是如果是莫皇羽的话，要是有人来营地抢鱼，他可没有招架之力。
“看不出来你还狡猾的。”莫皇羽说道。
“那当然，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本大爷罩着你。”杨立华突然自夸了起来。
“得了吧你。要不是我的话，你得给老爷子多打很多次。”两人开始吹牛逼了起来。
小憩了一会，吃饱喝足的杨立华，提着一满满的鱼篓，朝着冰潮湖走去。
“我走了，现在过去的话，刚好能碰到各小队晚上觅食的时候。回来可能要晚上了。”杨立华背着鱼篓，和莫皇羽告别。
刚翻过了山脉来到了另外一端，他就看到了一个小队。小队看上去刚收获完战利品，对于他这样一个人，对方并没有警戒。
“开…”杨立华灵气聚集在眼睛上，他看到这里不仅这一个小队，还有不少灵气颜色出现。看来这里是交通的咽喉之地。
“卖鱼咯。先到先得，以物易物咯。”杨立华大声吆喝，他自己捂着严严实实，外面根本看不出是谁。
“同学，互助换材料么。”杨立华在路口支起来了一个个小摊，与其说是小摊，不如说就一个鱼篓，一堆柴火的小摊。
小队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嘀咕了几句。
“同学，白条有多吗，我拿雪顶白页岩换。”一个身穿防风大衣，看上去像是小队队长的人问道。
“五条白条，一斤雪顶白页岩。童叟无欺，一次性让你完成任务。”杨立华的眼睛已经看到了他们小队的背包，后面就装着雪顶白岩，而他们刚才下来的方向，正是海拔更高的雪山，这瞬间的观察能力，让他脱口而出。
小队队长有些惊讶，他愣了一下，他不禁对自己刚才多采集了一些雪顶白页岩感到庆幸。
“成交！”小队也是很爽快，一斤的雪顶白页岩递给了杨立华。
“同学，我这有两斤，你看再换点给白条给我呗。”
“成交。”杨立华这样就有了两斤雪顶白页岩，也增加了他可以兑换的筹码。
瞬间，杨立华就得到了两斤的雪顶白页岩。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都过来看看嘞，这有上好的斑纹白条。”杨立华看到了其他路过的小队，开始吆喝了起来，只要换够了足够的材料，他就可以早点回去了。
“走，过去看看。”杨立华的吆喝声引起了几个小队的注意。
“我拿星火燎原，这可是很难搞的东西。”几个学员捂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脸部，哆哆嗦嗦说道，冰点的地方，实在是寒冷刺骨。
杨立华抬头一看，是本年级集训的同学，而且杨立华从灵气上一眼就看出，这人就是赖落。真是冤家路窄，气得他牙痒痒。但是他知道，在这里换够了通关的物资，才是当务之急。他强忍着怒火，继续吆喝着。怒火让他激动得浑身暖和了起来。
“五条白条，十朵星火燎。”杨立华才意识到了斑纹白条是何等的抢手货。
“可是，我这只有八朵星火燎了。”赖落商量地说道。他们这一天，也就勉强采集到额外多了八颗星火燎。
“同学，你看我也冻得够呛，这样，五条白条，八朵星火燎，怎么样，这星火燎可是很难弄的，我都费了老大力气了。”赖落逼懒懒地不肯走了。
“我们小队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到这点星火燎原。”他们小队其他几个人还在做交涉。但是他们没认出来，这可是杨立华。
“十朵星火燎，我换。”远处，一个女生出现了。
“竟然敢和本大爷抢…”正当赖落想找茬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少女火红色的发色，吓得赖落直接坐在了雪地里。
“这不是赖志雄小队吗？还真是冤家路窄。”炎梦琪看了一眼，这在山脚下他们就打过照面，没想到冰顶峰上又碰到了。
“成交，十朵星火燎。”杨立华瞬间吆喝道。炎梦琪换到了斑纹白条，还在赖落面前扬了扬手，给了一个下马威。
看着其他小队把斑纹白条换走了，赖落的小队，愣在雪地里，气得直跺脚。
“没事的同学，这次的试炼也不限时。”杨立华站在一旁看着赖落的笑话，心里乐开了花。
“同学，你这鱼是在这钓的吗？”赖落小队的人试探到。
“都抓了一上午了，才抓到这么多，刚才的都被换掉了。”杨立华一脸天真地说道，这种套话，根本就套不出他的话。
“切。根本套不出话吗，多半是上游区域。”赖落还有些不甘心。
“好的，那么先告辞了，后会有期。”赖落看占不到联谊，朝着队员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朝着冰泉的方向走去。
“他们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抓到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顺利抓到。”杨立华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假装摆摆手。
“最后五条，换十颗冰洁草原始种子！”杨立华吆喝道。看着赖落他们恶狠狠地离开了，看来他们也没这个东西。
“同学，冰洁草原始种子换吗？”另一个小队蜂拥了过来。队伍的小队长，身后背着一把大剑，神似威武。
“一条白条两颗种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这可就最后五条了。”说归这么说，小黄鱼那还有一鱼篓的白条。
“我…我们换！”小队的人，咬了咬牙，交出了冰洁草种子。
“好吧，成交。”杨立华心想，早这样不就完了，换完我也好交差。但是他看到原始种子愣住了，这才两颗。
“同学，我看你们都上山了好一阵子了，怎么才弄到两颗种子啊？”杨立华坐在火堆旁，试探地问道。
“别提了，上面的冰原狼，成群结队的，队伍一从那上去，马上就会受到成群冰原狼的围追堵截，根本不能到达对面的山峰。”那小队队长气呼呼的，看着他的小队里，个个都好像筋疲力尽的样子，他自己也懊恼地一直一直在摇头。
“这冰原狼，我看只是普通种啊，有这么厉害吗？”杨立华站了起来，朝着远处看了看，他觉得倒没什么特别的，如果是他上去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难度。不过既然都有斑纹白条这个筹码，还是在这坐收渔利来得实在。
“同学你有所不知，我们看到了这个高度，灵气已经被侵蚀得差不多了，上面可不是一两只，几十只的冰原狼群起而攻，根本招架不住啊，哎。这两颗可以说是虎口拔牙了。”
“算了，五条白条全给你，算卖个人情了。”杨立华看着天色开始晚了，停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同学怎么称呼，如果后面有缘相见，定当相报。”
“我叫杨立华。”杨立华摆摆手示意不用感谢。
“我叫饶晓辉，感谢感谢，那么，后会有期。”饶晓辉小队随后拜别。
眼看就要到晚上了，杨立华清点了一下交换的材料，唯独还差冰洁草的原始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