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战丧尸
暖气上 手套里伸出个脑袋，眨眨眼睛欣赏半天终于受不了。
飞鼠：“姓毛的，你得癔症啦。大白天你发什么疯，你不睡我不睡吗？一点素质都没有，什么玩意？”
毛德任：“哎哎哎，这是我的房间，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但我都不同意。”
飞鼠：“你小子真不地道，我抗议我搬家，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啦？”
说着检查坚果数量，背起自己的床就要吓暖气，太重没抓住坚果撒满地。飞下去四处捡，放进手套里就要拉走，满脸的不开心。
毛德任：“嚯，真搬家？真有脾气，出去容易再进来就费劲啦。”
飞鼠：“你消停点我就不走啦，太闹鼠啦，我们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没有知识可以但是你不能没有常识。”
毛德任：“行行行，别在那整事，今天不是高兴嘛。咱们一切正常，你老实在暖气上呆着得了，外面别说是坚果，你连果子皮都找不到。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待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乱跑容易连个毛都剩不下。”
飞鼠：“别吓唬我，吓坏我啥都不好使就等着白养着吧。”
毛德任拿了台备用电脑放在床头柜上，教它使用方法，自己查去吧。飞鼠也老实啦，天天趴在电脑前查看外面的消息。阅读许多资料后老老实实呆在暖气上不下来，浏览大量视频飞鼠确认他说的全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医院的生活照常进行，吃饭训练睡觉，不但没瘦都多多少少都胖不少。尤其是冯异人已经长到两米零三，高人一头奓人一臂,营养充足训练到位浑身的腱子肉看上去就结实。他脑袋不太灵光，医院里都对照顾有嘉，面上不表现心里都有。每天帮张英张静姐妹的忙，经常被李大夫叫走吃小灶，李正然发现他体力方面超出常人。个子大而不笨跑跳都以达到国家健将级别，消息传进毛德任耳朵里高兴的抱住他脑袋就是亲，冯异人也就是嘿嘿的傻笑。立马决定上午基础训练，下午传授杀人技，刘起性格和刘队差不多，有事就上没事就自己找地方练习各种基本功。剩下孩子也很努力，毛德任很欣慰聚集所有人，将要发生的事情和在沙国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刘起：“毛叔我们能行吗？”
毛德任：“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
李正然：“按照老板说的要全是紫尸还有生机，如果中间出现高级丧尸生存机会就很小。”
展云飞：“咱们这偏僻就是遇到袭击数量不可能太大。”
毛德任：“我买的狙击枪是最新的，能射击的次数也是最多的，每人能配到两道三把。狙击这件事情上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没有任何办法，现在教你们的基本功完全就是最佳状态射击，实战里不可能给你最舒服的状态。”
李正然：“那咱们就到时候再说，蔓延到古国之前咱们练好基本功，实战中再提高。”
毛德任：“大雪退去咱们就得小心啦，那怪物除了爆头外是不会停下来的。来个几千只要距离够远问题不大，但要是数量过万那就真没底啦。”
张英：“吉人自有天相，现在想那么多不如提前召集些人，现在外面四五块的方便面都炒到五六千以上，咱们囤积不少呢。”
张静：“除了方便面咱们还有不少零食，换人换东西肯定供不应求。”
毛德任：“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们俩不懂吗？不是我心眼坏是现实，我们还是期待那些给我们送过货的人全部都死在这大雪中吧，不然麻烦会接踵而至的。”
自从谈话以来医院里面就开始演练作战配合，毛德任，冯异人，刘起，李正然四人组成攻击小队，展云飞，王大山，钱羽负责运输弹药，姐妹花，吴刃鬣，周平安，赵福平，汪战军负责装弹和后勤工作。道路逐渐恢复运输，医院迎来了出乎意外的客人，跃傲天带领二十多号弟兄过来要求兵合一处。跃傲天带领三哥走进会议室，毛德任和李正然接待他们。
跃傲天：“毛老弟别来无恙，和你做了几回买卖我了解兄弟是个痛快人，那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兄弟是个能人，带领二十多个弟兄是来投奔的，但我又两个要求，一保证我女人和我孩子的安全，二别叫我兄弟送死。”
毛德任：“跃哥看来也是个知情人，那我也提三个要求：一战斗时候必须听我指挥，不听指挥的人视为敌人。二战斗后的战利品统一调配。三平时不能打扰我的人。”
跃傲天：“行，我答应啦，不过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得分发给我们弟兄。”
毛德任：“抓到算你们自己的，不过食物和战利品必须上交。”
跃傲天：“如果能给我女人和孩子好待遇我送兄弟份大礼。”
毛德任：“跃哥和三哥留在这吃个早饭吧，我们都没吃呢。请！”
跃傲天：“请！”
早餐上桌跃傲天差点骂娘，小米粥，地瓜粥，玉米粥冒着热气端上来，每人一枚鸡蛋，二两酱牛头，二两烤全羊，二两五花肉。四样绿莹莹的凉菜随便吃，就现在外面状况能吃上这个得多大个官员？最可气的是张英还补刀，今天妹妹有月事大家简单对付一顿，我尼玛不对付你们还不上天吗？饭间跃傲天便试探毛德任，想知道丧尸的消息。
跃傲天：“老弟是四个月前回国的吧。”
毛德任：“跃哥您别试探了，五个月前我就知道丧尸的事情。都是知道点消息的人，咱们直说没问题的。”
跃傲天：“好，痛快，咱们生存机会大吗？”
毛德任：“（放下筷子，双手按摩头部，许久不语）要是都是我见过的丧尸机会很大，但是跃哥丧尸是可以进化的，出现高级的丧尸恐怕就凶多吉少啦。”
三哥：“我刺，那玩意还他妈的能进化？”
毛德任：“（翘起二郎腿，点着雪茄）紫尸，黑白尸，绿尸，毛尸，飞尸，不化骨，伏尸，游尸，夜叉，犼，人面尸。外后还可以进化，但是具体进化成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啦。”
跃傲天拍着脑袋，与三哥对了个眼神，起身告辞。留下十多个人，不到一小时火车长龙开进医院，留下的人负责卸货，全是军火堆在医院的角落里，来回往返三次终于算拉完。跃傲天全部家当，和三十多人，其中男性达到二十七人。
跃傲天：“老弟诚意够不够？”
毛德任：“里面请，张英张静安排房间，五楼收拾出来。”
跃傲天：“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痛快，走进去谈。”
这次陪跃傲天进入会议室的是个女人，已经显怀啦，不过很明显能看出来女人有点营养不良。皮肤暗沉不说，两腮塌陷，毛德任使个眼神李正然上去搭脉，抬眼看看朴倩姬低头感应脉搏。
李正然：“营养不良，胎位不正，跃哥每日按摩即可，我在开几副安胎药基本问题不大。”
跃傲天：“（双眼通红）苦了你和孩子！”
毛德任：“老李你带着跃哥两口子去三楼，安静你离的还进。安胎的药材都够吧？”
李正然：“足够，不过跃哥带来的人有几人也需要调养，不然”
毛德任：“来的兄弟挨个检查吧，争取在丧尸爆发的时候都能发挥战斗力。”
李正然：“那你们谈我先去给他们号脉。”
朴倩姬：“那我也先去休息，身子太乏总想睡觉。”
跃傲天：“你先去吧，我和毛老弟再聊会。”
毛德任：“跃哥手底下有几个能用狙击枪的？”
跃傲天：“兄弟不瞒你说，我带出来的全是我自己培养的人，狙击枪能用的也就十人，大部分都习惯步枪。”
毛德任：“（眉头紧皱）跃哥，把你人给我训练些日子吧，你手下人的射击多少有点问题。基本功都没练习过，射击的稳定性不是太高。”
跃傲天：“哎，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这不投奔兄弟你来了嘛。”
毛德任：“您捧我，千百个还行，多点就费劲啦。咱们凑一起不过也就是为了条生路，希望拼命的时候别掉链子。如果出现畏战的情况，你，我，医院里所有人的结局就是死。这事丁点的差错不能出，古国人口众多只要丧尸进入大城市，丧尸肯定少不了。”
跃傲天：“妥，人都交给你训练。”
二人交谈愉快去三楼看看住处情况，进屋发现朴倩英躺在病床上，底下什么都没铺。
毛德任：“你们两口子没带被褥吗？”
跃傲天：“不怕你笑话，都吃了。”
毛德任：“跃哥赶紧去买，吃的不一定能弄到，但是家具电器不难，带人赶紧去采购咱们回医院才算安稳。”
二人一起到五楼，见到都躺在地上休息。
跃傲天：“都起来跟我出去买日用品，回来有饭吃。”
听见跃傲天的话毛德任顿时感觉满屋子里全都眼睛发绿，没有丝毫废话出门。驾驶大货车龙就去采购，对于好几个月没吃饱饭的人来说，只要有吃的什么都能干。五十分钟车龙返回医院大院，卸起车动作麻利，床垫，床单，被褥等日常用品进入五楼，顿时生活气氛就浓起来。
毛德任：“张英张静，先给弟兄们随便掂量几个菜，晚上给大伙接风洗尘。”
没一会食堂的广播响起：“饭好了，饿的下来简单吃点。”呼啦啦三十多人进入食堂，见到久违的大米饭，蛋炒饭，馒头都疯了，打好饭菜就闷头吃饭。几个大老爷们边吃边哭，张静找到毛德任和跃傲天，要求把女性调到食堂里面帮厨。理由非常充分，人口多了两人忙活不过来，洗碗刷盘的太费时间，不调人过来饭菜质量保证不了。这要是谁敢说个不字，下面人马上就得闹翻天不可。厨师班子正式成立，没有讲话没有立威，张静和张英开始安排工作。毛德任和跃傲天二人来到还没安置好的房间帮着整理屋子，见朴倩英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跃傲天下楼打饭菜上来。虽说自己已经饿的不行，也得可着老婆孩子先吃，馒头摆碎小口喂。伺候完女人跃傲天也下去打份菜，眼睛通红的吃着饭。
晚上大摆宴席，这些多日没正经吃饭的人，个个满嘴是油边吃边喝边傻笑，这才是幸福的模样。吃饱喝足跃傲天命令，明天开始和毛德任学习枪械使用，不听指挥者直接清除出队伍。这些带出来的人都知道跃老大太多秘密，离开队伍的结果也就剩下那一个。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毛德任的讲解，使用，矫正句句都在刀刃上。都相当地信服，他琢磨再给个两三个月这些人基本成型后，按照能力就可以演练战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丧尸已经在凇市爆发，死伤非常严重，扩散速度远远超出想象。无奈下也只能按照现在的战斗力进行排兵布阵，只能用步枪的人员去一楼自选火力点，刘起，冯异人和跃傲天手下的六个人在五楼组成火力点，毛德任直接上楼顶小屋准备补刀。后勤部队准备搬运弹药，丧尸来的时候电梯就是他们专用。通知所有人全部安装消音器，严阵以待迎接第一批丧尸来袭。
观察远方的时候，扫到医院的角落，毛德任一拍脑袋，怎么把那个关键的东西忘记啦。从五楼冲下，叫上在一楼的人迅速安置拒马，大门前面安置成一圈，翻墙进入大院，然后再院内埋设拒马。所有人百米冲刺的速度返回，后面肉眼已经可以看见丧尸的影子，各就各位后毛德任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呼吸。门口传来“咔咔咔”的挠门声，抽出匕首开门攻击，什么都没有刚要出去探查情况，脚下传来声音。
飞鼠：“谋害亲鼠，过分了。”
毛德任：“（躺下继续平稳呼吸）你来做什么？”
飞鼠：“为了尸珠呗，还能为什么，和你说好几个月你也不当回事。”
毛德任：“废话锅炉里烧的全程灰了怎么找？”
飞鼠：“那罐子中的丧尸呢？”
毛德任：“你能杀吗？还不是我去？不明实力的情况下能随便放出来吗？”
飞鼠：“行了这回还有什么可说的，有的是（下巴指向丧尸位置）。”
毛德任：“活着要多少有多少，死了咱们都得称丧尸的口粮。”
飞鼠：“刚才我在屋子里都探查啦，全是小趴菜轻松拿下，把尸体全部拉回来，挖完珠子还能挡柴火。”
毛德任：“得嘞，那我可就借你吉言，全部拿下回去挖珠子多给你几颗。”
飞鼠：“够意思，我帮你观察，顺便看看你小子能耐。”
拿起望远镜丧尸到达医院前方四十米左右，竟然拐弯向着别处而去，已经到达射击范围那是坚决不能放弃。“砰砰砰”枪出尸倒，百发百中。其他火力点都在观察的时候，发现丧尸频繁倒下，以为上面开火五楼的狙击手也纷纷开枪。丧尸倒下的更多，飞鼠在望远镜里看见众多尸体开心啦，主动给毛德任又擦汗又递水，看看飞鼠也是服了这老六。丧尸大军没有因为倒下丧尸而改变路线，浩浩荡荡的向着江水走去，这时候医院里的人可不管那些。五楼以上火力全开，尤其是毛老板三把枪前端的消声器都打红啦。没办法他激发速度实在太快，下楼抱上顶楼五箱狙击枪组装，继续爆头丧死。
其他人没看见，在观察的跃傲天却看的清楚，心内震撼这位毛老弟的枪法。基本没有瞄准的时间，狙击枪竟然还可以这么有效率击杀目标。庆幸自己的选择，在这末世中有个非常强大的靠山。上面的毛德任可没想那么多，近距离的交给下面，自己专门挑选在边边角角行走的丧尸，等待尸群走过去方便捡尸。从上午一直打到天黑，尸群依然看不到尽头，毛德任整天下来也就吃了两块压缩饼干，就这么一直射击。五楼的大部分人已经挺不住，跃傲天来到顶层请求叫弟兄们歇一会，毛德任果断拒绝。
毛德任：“老跃必须坚持，你想想加入这些丧尸的目标是我们，还有活路吗？不抓紧机会能干掉多少是多少，将来遭罪告诉下面的人命中率有点底，给我瞄准了在扣动扳机。子弹多也不是这么用的，子弹射出去必须消灭目标，达不到这种程度以后挨枪子的就是他。”
跃傲天下去转达毛德任的意思，众人深以为然不过实在太累太饿，根本没有力气控制狙击枪。无奈再次跑上顶楼，终于答应叫挺不住的人去休息，还能击杀丧尸的人到楼顶与他共同作战。楼梯中传来两个脚步声，毛德任回头看去就笑脸如花，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起和冯异人。观察二人的射击水平，趴下继续对丧尸进行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