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场雪
焦急中收购肉类的时，招聘网站有消息，应聘厨师和医生人就有几百人。毛德任十分紧张和激动，从小农村长大的孩子没经历过，毕竟这样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将地址公布在网络上，正在期待百人来面试的场面，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非常残忍。查询应聘地址是处废弃的医院应聘者果断定性为骗子，当然也就不信邪的人或走投无路的人来应聘。等见到毛德任和刘起的年纪人基本就走光啦，仅仅剩下两女一男，此时毛德任的脸色非常难看，主要是尴尬三个人自己搞这么大阵仗。
不失礼貌的做了自我介绍，当然介绍的是在佛利那里更换的新身份。应聘三人也将自己的基本情况简单进行说明，男性是大夫，两个女人是厨师。大夫命叫李正然，也是个头铁的主，怼天，怼地，怼空气。毛德任对这样人非常有好感，因为流放大队里全是这样的硬茬，满意地安排住处。老话说的好，不服高人有罪，这么大块金子您就老实留在医院吧。
两个女人是厨师，姐妹俩张英，张静。长得漂亮经常被人占便宜，受不了骚扰频繁地炒老板，来自己这里也就是碰碰运气。留下，说什么也得留下，不为占便宜看着也养眼。更何况目前确实遇见难题，肉还没买呢，卡里的钱没花多少。毛德任心里清楚如果丧尸泛滥，钱就是废纸单纯的数字罢了。抓紧换成实物才是正道，为了留住三人用钱砸呗，每人卡里先打二十万。信誓旦旦地说钱是给他们买日用品的，尽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其实是怕这三人也走。
李正然随便找个房间，打开电脑就开始采购上品药材，两女也想回屋被毛德任叫住。
毛德任：“二位现在我遇到难事，还的叫你们帮帮忙。”
张英：“我们刚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帮你？”
摆摆手向囤积物资地方走，二女跟上当看见米山面海的时候都懵在原地。二女奇怪的眼神叫毛德任不自在，张静上前尝口生米品口生面后脸色难看。
张静：“毛老板这么存放米面再有一个月就满屋子是虫子啦。您要是不懂存放买这么多干什么，您的米面可都是品质非常好的。”
毛德任：“对呀，就是怕糟蹋粮食才请厨师嘛，还有肉没买呢。”
张英：“应该有地下室，放在里面应该能保存几年不是问题。”
毛德任：“地下室有啊，就是没打扫呢。”
张静：“老板就是老板，刚来就给安排活。”
毛德任：“先带你们去地下室看看。”
三人来到地下室，刚进来一股怪味扑面而来。
张英：“您这地下放的什么呀？这么难闻。”
毛德任：“地下室我就进来过一趟，有也不是我放的。”
张静是个较真的人，顺着味道发现在角落里的楼梯。
张静：“哟，还有地下二层呢？”
打开灯看见二层是整层的冷藏库，还有楼梯三层是冷冻库，里面放的全是人体器官。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让张静去找李大夫过来，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李大夫仔细检查二三层，冷着脸询问情况，得知老板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才缓和不少。
李正然：“这些都是人体器官，都是用来做实验解剖用的。”
毛德任：“看来这医院有点说道哇。”
注意到还有楼梯，毛德任叫二女先离开，叫李大夫跟着自己下去。然而地下四层的情景叫二人半天没缓过来，横六竖十二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玻璃罐中，竟然是一动不动的丧尸。
毛德任：“你退后，罐子里的可不是人，咬上你一口就废。”
他重心下移，前脚蹚着地面后脚跟上，小心的走到尽头找到一扇通往下方的铁门。上面刻着古和友好医院，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撬开大门。刺鼻的腥臭味袭来，差点没给他整吐啦，旁光瞄到一个方块奔自己飞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飞来的东西。捏了捏还挺软乎，有温度，找到光亮出上眼，我刺是只飞鼠。
飞鼠：“小子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可咬你啦。”
毛德任眨眨眼睛，啪啪给自己两个嘴巴，不是梦呀，掏掏耳朵。
飞鼠：“装什么孙子呢？叫你松开没听见呐？”
毛德任抓住飞鼠放在自己面前，端详好一阵。
飞鼠：“你是聋子还是傻子，叫你放开老祖你装什么天真呢？”
毛德任：“我刺，你在说话？”
飞鼠：“说的什么屁话，就咱俩你没说话当然是我在说话啦。放不放手吧，老祖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飞鼠扒着他的手指，张嘴露出四颗长牙。
毛德任：“咬吧，出血牙全给拔咯。”
飞鼠拟人地将前爪握住嘴巴，满是哀求的求放过。由于太过冲击毛德任也没妄动，只是想了解会说话的飞鼠，下面的情况。
毛德任：“下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你怎么会说话？”
飞鼠：“下面都是人形怪物尸体，我是吃了他们脑袋里的珠子会说话的，满意就赶紧放开我，这里臭死啦。”
毛德任目光下移，飞鼠又所感下肢交差。
飞鼠：“嘿，往哪看呢？”
毛德任：“听话咱们好说，不听话阉了你。”
飞鼠：“听你的，你是天，你是地还不行。”
毛德任：“跟我下去看眼再上来，配合好少不了你的好处。”
带上飞鼠下去查看，来到地下五层就看了一眼，就一眼毛德任捂住嘴巴，全力往上跑马力全开来到李正然跟前“哇”地开吐。李大夫给他拍背，他已经控制不住，吐到嘴都发苦。
李正然：“怎么了？看见什么了？不至于吧你也太夸张了。”
毛德任没有反驳默默地去楼上找拖把，无声清理。男人那幼稚的胜负欲驱使这李大夫想去看看，他没有阻拦拎着水桶上楼。回来不见李大夫鼓起勇气去找，李正然正蹲着身子检查这些断肢骨头，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毛德任：“李大夫您先在那研究，我先上去啦，这味道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李正然：“嗯，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上楼冲杯姜水放块冰糖喝下去，拍拍胸膛拍拍肚子，感觉舒服点就回房间打算躺会。
飞鼠：“干嘛呢，干嘛呢，你想要压死我是怎么着？”
毛德任：“对不住我躺会，不行了吐的难受，你随意吧。”
飞鼠蹦到他身上，前爪叉腰满脸官司看着他。
飞鼠：“嘿，跟我玩滚刀肉，你说的好处呢？”
毛德任：“缓一会，缓一会。”
飞鼠很自觉的钻进枕头下面，心中不忿跟小爷耍无赖，姥姥，耗也耗死你。
张静张英很快进入角色，晚上满桌的饭菜吃的孩子们没空说话，李大夫吃过饭又去地下五层。见老板迟迟没下来吃饭张英上楼交他吃饭，毛德任躺在床上摆手，说自己没胃口。张英刚出门飞鼠窜出来，愤怒值爆表谴责。
飞鼠：“你不饿我都得跟着你挨饿？赶紧下去给我找点吃的。”
毛德任：“你怎么还在？”
飞鼠：“呀呀呀，几个意思？将滚刀肉进行到底呗。”
毛德任：“行行行，我下去叫他们给你买点坚果，撑死你个狗皮膏药。”
飞鼠也不反驳躺在床上，拟人的翘起二郎腿，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唱的是什么玩意。饭带上来飞鼠左前爪拍拍床。
飞鼠：“放这吧，伺候好小爷有你的好处，跟你不一样咱吐口吐沫就是根钉。”
毛德任揉着眉心，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抓住飞鼠放在饭边躺下，实在太难受啦飞鼠又了吃食也安静下来，边吃还看着他笑。吃饱喝足就不可能消停，爬上床头后腿猛蹬身体蜷缩如弹簧般飞出去，四爪展开在空中滑翔，嘴上也不老实。
飞鼠：“飞一般的感觉，唰唰唰”
落在地面跑回床头，再往下蹦如此反复没什么，这飞鼠就是个碎嘴子，没人搭理它自己在那没完没了地连唱带配音。毛德任自认忍耐力相对正常人强很多，两三个小时还能忍受，这货一点不自觉，蒸腾后半夜还没停。
毛德任：“以后一周一顿饭，还不能吃饱，省的你吃饱撑的瞎折腾。大半夜不睡觉你闹腾个什么劲，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多动症？”
飞鼠：“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爪子指向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毛德任：“问我这问题的人坟头草都挺高。”
飞鼠：“告诉你小子，吃了尸体里的珠子已经进化成，觅灵鼠啦。知道什么概念不？天下凡是带灵气的物件都逃不出小爷的法眼，再加上我们鼠类的天赋避凶的神通，唧唧唧唧无敌！”
四肢张开秒变大方块，毛德任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装比。飞鼠蠢萌地爬到他面前，左看右看。
飞鼠：“你明显是不服气呀，十日之内必然有大灾，话我放在这，十一日要还是太平日子我从五楼跳下去。你倒说句话啊，不接茬明显是冷落人家嘛。”
毛德任：“我难受！”
飞鼠：“嘿，咱来赌一把怎么样？”
毛德任：“赌什么？”
飞鼠：“就赌小爷的预言准不准，道给你划开，赌什么你定。”
毛德任：“那就赌以后你消停点，你赢了以后随便蒸腾我没有半句废话，我赢了以后没我允许你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怎么样？”
飞鼠：“接了，事咱定下。小爷再来点彩头，你要是赢得赌约我再送件宝贝。”
毛德任：“嗯，行，我什么都答应，叫我睡觉行不行？”
飞鼠：“给我找个暖和地方呗。”
毛德任：“你是多怕冷？”
拎着他放进抽屉，世界终于清净了。但是它的话叫毛德任心里没底，真的这么快吗？明天早上得让姐妹二人抓紧，自己也要琢磨琢磨还缺什么生活必需品。近身冷兵器就不要想啦，那东西打造起来没几个月也出不来好家伙，再去跃傲天那看看买点武器更实在。蔬果必须大量购买，其他物品也要再填些。
睡到自然醒可算恢复体力，起床穿衣服浑身大了个冷颤。屋子里确实有点冷，抓紧穿上衣服，下楼就看到张英张静姐妹和李大夫在清点货物。蔬果，肉类，各种药品疫苗大量进入医院，外面的广场也变成卸货的地点，刘起拿着卡和现金在结账。没打扰他们安静开着货车去找跃傲天，三哥大老远就看见的豪横的小货车，马上变身交警指挥其他车辆让开。
毛德任：“三哥辛苦！”
三哥：“不辛苦不辛苦，老弟这次来还是照顾咱家买卖？”
毛德任：“必须的，不知道跃老板有没有新货？”
三哥：“别人来不一定有，兄弟你来必须得有，天凉了赶紧里边请。”
来到五楼跃傲天满面春风的抱拳，让下面赶紧上正宗大红袍，品过茶毛德任开门见山。
毛德任：“跃哥，有新货吗？”
跃傲天没说话，拍了三下手掌，七八个小弟都捧着东西上来。跃傲天伸手叫毛德任自己看，选中哪个再划价。每件新型武器在毛德任手上像玩具般听话，挑选半天才选中双臂枪，古国最新研制出的巅峰武器，后坐力传导地面用起来只要手速快完全不比机枪慢。细长的子弹轻松能击穿多层铁板，掂掂分量也就二十多斤。花掉二十亿，十多辆大卡车将东西拉回家。医院大院还是那么忙碌着，卸货的人在这里舍得力气也有小千的收入。看着逐渐被堆满的医院，心里越来越踏实，找到李大夫二人密谈很久。
毛德任：“老李最里面那层清理出来，先放进锅炉房，目前那些玩意不能见光。”
李正然：“很多都粘在一起没法往外拉，再说工作量太大，咱俩根本整不了。”
毛德任：“必须得弄出来，不然东西放不下啦，你别管了我来想办法。”
网上联系跃傲天，叫来二十多个人来清理，开始不是很顺利，越干越顺艰苦奋战了七个多小时可算把那些东西运到锅炉房。另毛德任意外的是这些丧尸的残骸非常耐烧，整点细煤搅拌放进锅炉烧整宿。暖气发挥巨大作用，飞鼠都从抽屉里出来，靠在暖气片上享受。凇市天气十一月份开始冷，持续到来年三四月份，多准备点细煤丧尸的尸体当燃料不错，解决保暖还能发电。李正然负责打扫消毒的工作，开启排风换气，一切都在顺利的运转。
第一场初雪落下，一天，两天，三天雪一直下，天气越来越冷。好在有丧尸的残骸在，又进了不少煤不然几天就挺不住。赌约的日子到来，毛德任将爬在暖气上的飞鼠拎起来。
毛德任：“你说的灾难呢？”
飞鼠：“你是不是傻？这么大雪下不停不是灾难？”
毛德任：“嗨就这？我以为丧尸泛滥呢？”
飞鼠：“那东西寒暑根本没影响，已经距离这没多远啦。”
毛德任：“你就胡扯吧，算平手吧。我也不为难你，该吃吃该喝喝。”
飞鼠：“城市里面已经出现，准备好吧。咱俩可说好，我可不是战斗型的，你要不行的真单飞。”
毛德任：“放心吧，战斗力我自认为还算可以。保护你们应该问题不大，安心抱住哥的大腿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飞鼠：“你个凡人是真能吹啊，小点的牛都能叫你吹上天。知不知道你看见那些紫色的是最初级的丧尸？”
毛德任：“你知道的挺多，给我说说呗。”
飞鼠小爪往身后背去，努力站直转过身子背对毛德任，眼神望向右方四十五度，摇头晃脑地说起丧尸的事情。
飞鼠：“我也是开灵智后脑袋里有的这些信息，灵气复苏怨气凝聚，迷心草进入体内几种条件同时满足而成。医院地下的那些不能说是丧尸，人工制作的丧尸而已。缺少灵气和怨气，真正的丧尸是可以晋级的，紫尸，黑白尸，绿尸，毛尸，飞尸，不化骨，伏尸，游尸，夜叉，经过雷劫变成吼，人面尸。人面尸可就不简单啦，化形成人修炼方便很多，各种功法加上自身强悍基本上无解。用修仙的理念说就是肉身成圣，法力无边，你说说怎么能打过它？”
毛德任：“打不了，那你的意思叫我直接等死就完了呗！”
飞鼠：“话也不是这样说地，世上没有遮天树，只是一物降一物。”
毛德任：“说直接点行不行？你云山雾罩的我实在听不明白。”
飞鼠：“有我在宝物给你找点好的不就完啦，功法找点霸道的是不是。”
毛德任：“那宝物在哪呢？”
飞鼠：“天机不可泄露，有伤天和。”
毛德任：“去去去，到雪堆里给我反省去，这么说话容易挨揍外还容易挨饿。”
飞鼠：“宝贝没激活呢，暂时找不到。”
毛德任：“那些宝物靠什么激活？”
飞鼠：“不知道反正现在周围一点灵气不动没有，不过丧尸脑袋里面的珠子可以吃，有助你领先一步，那些尸珠烧不坏你可以去找找。”
毛德任：“心好累，你说的我真是听不懂。算了，你说我跟你较什么劲呢？”
飞鼠：“嘿嘿，和丧尸较劲去吧，我怕疼怕死又怕饿。”
每次和飞鼠对话都很不愉快，虽说是白天闲的无聊继续猫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