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是太晚了吗?
姜念眼珠咕噜转几下,红唇贴到裴羡渊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裴羡渊身躯明显一震。
他迅速的剥掉姜念身上的衣服,然后,两人终于解锁了,裴羡渊很想用,但姜念一直不太乐意的新姿势。
第二天起来,姜念感觉自己的腰从中间断了。
几乎不能下地走路。
穿衣洗漱,甚至下楼,都是裴羡渊抱着她的。
下楼的时候,姜念全程捂着脸。
生怕被他爸妈撞见。
好在,他们顺利的上了车。
车子平滑的驶出别墅,姜念终于把手从脸蛋上拿开。
她眼尾微红的瞪着裴羡渊。
跟姜念的满身疲惫想比,裴羡渊简直驶神清气爽。
果然那个姿势,跟他想象的一样美妙。
昨天晚上,他恨不得死在姜念身上。
不过,看着姜念羞愤欲死,再逗弄一下就会生气的姜念,他温言安抚:“我错了,我不该没有节制。”
他居然还敢提!!!
姜念眼睛瞪的更凶。
裴羡渊赶紧抢救:“我让人把二楼主卧边上的书房打通给你当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当季新品,你回去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让徐特助再换。”
姜念怎么会不喜欢呢。
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漂亮的衣服吧。
姜念像只傲娇的白孔雀,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不过……咱们不回星光小区住吗?”
几分钟后,姜念反应过来。
裴羡渊他这是根本没给自己回小区的机会。
他这只老狐狸,他什么都是算好了的!!!
兔子已经进了陷阱,再也跳不出去。
裴羡渊回答的有恃无恐:“不回去。”
姜念……姜念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车子已经驶入了去公馆的那条路。
往前再笔直的开几分钟,就到了。
小兔子歇了逃走的心思。
乖乖的被大灰狼叼进窝。
姜念在狼窝了休息了一整天,等腰恢复好了,就去了蛋糕店。
还有四天就要过年啦~
今年再上两天班,就放假!!!
姜念在蛋糕店忙碌,中午吃饭的时候,微信收到沈时初发来的消息,说请她吃饭。
她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她问:【是有什么事吗?】
对面回复:【偶然看到这家餐厅,觉得还不错,可以一起打卡。】
他发来店铺的菜单。
姜念看了下,是自己喜欢的风格。
只是价格不便宜,要是之前的自己,肯定会舍不得。
不过,她现在有七位数的存款,不怕。
【可以啊,正好我也没吃过。不过,怎么好让沈先生破费,我们可以aa。】
【你陪我一块去我就很开心了,不然我一个人都不会去,姜小姐就给个面子,让我请你。】
沈时初说话的语气,跟之前相比,好像有些不同。
只是姜念这两天的情绪沉浸在即将放假的快乐中,没有注意。
见男人坚持,她只好同意。
餐厅地处市中心的高消费地区,姜念想了一下那边的环境,第二天上午从衣帽间里挑了一套裴羡渊让人送过来的衣服,开车过去。
到了那边,姜念才发现,这家餐厅,是空中餐厅,在塔的顶楼。
她刚走到塔下面,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裤,白色寸衫还打着红色领带的年轻男人在门口迎接。
“姜念小姐?”
姜念愣住。
男人笑着指引:“您这边请。”
这个架势……有点夸张了。
姜念在男人引领下进入大堂,接着踏上专属电梯。
电梯是透明的,上升的时候,可以看到外面的江景。
姜念从来没有这么高的看过黄浦江,她一边看一边惊叹,连电梯停下都不知道。
“姜小姐,这边请。”
男适应生弯腰说。
姜念瞬间收回视线,跟着他走出电梯。
沈时初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姜念一出来就看到。
只是,这诺达的空中餐厅,似乎没有别人。
姜念:“是天气太冷,大家都不愿意出来吗?”
沈时初站起身来迎接,点头说道:“应该是,我昨天定位置的时候,他们说随便选。”
“那还挺好的,安静。”
姜念在沈时初的对面落座。
不多时,餐厅里响起音乐,服务生开始上菜。
都没有点菜的环节。
姜念随口一问,才知道这家餐厅是上什么吃什么,吃完这道才上下一道,主打一个惊喜与刺激。
姜念……还挺满意的,因为上来的这道菜,看着就不错。
另一个服务员在起红酒。
姜念不认识这个品牌,但是感觉很熟悉,好像裴羡渊家的酒柜里,也有这个,而且还是一排。
裴羡渊同款,肯定不便宜。
服务员给她倒酒,姜念赶紧说道:“少一点,我酒量不好。”
“好的,女士。”
红酒只倒了浅浅一点。
沈时初举起高脚杯,姜念也跟着举起来,两个杯子,隔空相碰。
姜念自知酒量不好,没有多喝,只抿了一口。
“尝尝这里的菜。”
“嗯,好的。”
姜念笑着点一下头,然后开动。
虽然都是没一道菜都是开盲盒,但是姜念不得不承认,这家餐厅的菜真的不错,每一道她都很喜欢。
用餐期间,两人东扯扯西扯扯的闲聊,接近尾声的时候,沈时初装作随口问道:“跨年那天你有安排吗?”
“要不要一起去外滩看烟花,听说今年准备的烟花都很好看。”
姜念咀嚼的动作不由得停下。
跨年那天,她没有安排。
但是这种时候,不一般都是跟家人一块吗?
沈时初怎么会邀请自己?
姜念不太理解。
但是,她今年过年,应该是跟裴羡渊在一块。就算裴羡渊不嫩跟她一块,她也可以去星光小区,跟星星一起过年。
姜念说道:“我那天应该不会出门。”
沈时初手指一僵:“你有一起跨年的人了?”
两三秒后,姜念点头。
沈时初眸光忽的一沉:“是裴羡渊?”
“……大概率是。”
划拉——
沈时初的心好像被刀划了一个口子,玻璃墙外的北风呼啸着刮进来。
他嗓音带着一丝轻颤:“是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