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
如果眼前这样平乐的日常可以守护——
我妻鸣愿为其拼尽全力。
几天后在京都姊妹校的的交流会算是顺利, 就是双方各自都承受了沉重打击。不要计算双方学校给彼此各自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
心心念念等待一年的南永义勇并没有等到他心中的剑道师父，反而迎来了传说中的无下限六眼五条悟。
上场的两人，一个面色低沉, 一个吊儿郎当, 脸上充满自信。
本来看到南永君带剑上台，五条悟心中还升起一番警惕，后来——
就这？
也不能说南永义勇不强, 经过了一年多的训练, 他一比一年之前的他强大的许多。只不过与我妻鸣这种不能用常理形容的超规格存在相比，他便看起来逊色许多。
一个时代出了一个天才剑士, 其他剑士终将沦为陪衬。
但南永义勇虽然看上去很傲慢, 其实意外单纯, 想法透彻。这个对其他剑士来说很严重的问题无法影响他, 他的目标坚定, 心无旁骛，一直朝着变强而不断努力。
面对打不到还垃圾话叭叭叭的对手，南永义勇一概选择无视，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这是我妻桑给他的考验，他要向世人证明他的修行成果, 证明他有资格去追赶我妻鸣。
虽然最后南永君还是败了, 但没有人会认为他还做得不够好。他也让众人看到了咒术的一个新可能——不断突破自我的可能。一块正在经历打磨的璞玉，等他完成之日, 一定是区别于我妻鸣的另一种光彩吧。
连打败他的五条悟最后也不禁高看他几分。
五条悟本想速战速决，可没想到对手出人意料的难缠。像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好几次打过去都是擦边。
五条悟的心里不耐烦与兴奋并存, 抱着一定要打到他的念头, 加大了咒力的输出, 破坏范围甚至已经波及到了划线的区域外，场内更是面目全非。观展人员手段频出，来进行防御或躲避。
京都校长乐岩寺嘉伸无动于衷。平静的看着被破坏严重的现场。以前见过五条家六眼的他对六眼是副什么德性显然有所了解，对五条悟选择东京咒高的行为不敢苟同。
虽说是姊妹校，但也有些差别。京都这里世家盘踞，且是霓虹的古都，京都高专的底蕴与势力都会比东京高专强上许多，这里多收的是世家子弟，对于有才能的平民，他们也不会拒绝。
而东京高专，较多是背后没有势力的新咒术师选择，这里的新，指的是不是由世家传承舒适的咒术师。
当然，对于有些重没接触过咒术界的普通术式持有者而言，怎样入学还是依照学校的邀请。这方面，东京高专就比京都高专做得好上许多。
京都咒术师自恃于自己的世家身份，对于很多平民咒术师都看不上，这也让东京高专经常捡他们的漏。
两方学校都认为对方是傻逼。
明显京都校才是五条悟的最佳选择，五条家在此的势力可以直接为他所用。然而这位五条家铁板钉钉的下一任家主，却跑到了东京校上学。
行吧，好歹也还是咒术界的学校。
乐岩寺嘉伸本来还有些惋惜，现在想来还不错。他扪心自问能管得住五条悟吗？绝对不能。还是把这个麻烦给东京校校长头疼去吧，反正他毕业了之后还是得回来的。
乐岩寺嘉伸坐在学生布置的结界里悠悠喝茶，旁边坐着他引以为傲的学生相家未静，她下一场上场。
乐岩寺嘉伸校长的咒术是增幅，而相家未静又是人形魔音制造仪，他们俩加起来简直是一加一大于一百的效果。乐岩寺嘉伸只恨没有年轻的时候没有遇到这么个人。
现在正考虑如何能让她当他的孙女婿。
又说回南永君和五条悟的战斗。他一直在躲避，看似没有胜算，却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
不能被打中，以五条悟的攻击频率，只要略有停顿，他就已经失败了。也不能分心，稍有分心，就会躲不开下一次的攻击。
南永义勇躲避五条悟的攻击不靠预判，靠的是直觉与极快的反应力。如此五条悟也无法预判他的躲避，只能继续加大攻击范围和拉近距离。
两人都不好过，南永义勇体力已趋极限，身上处处是为了躲避在地上磨得擦伤与被溅起石块划过的划伤。五条悟的脑子也有些过载，但很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输，对面看上去已经要不行了。
他减少了苍的攻击频率，露出破绽来引诱泥鳅主动撞上来。
最后一击全神贯注，南永义勇用尽全身最后气力，刺向无下限的缺口。虽是最后的力量，但他又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剑光如同如一道流光一样。
但最后还是被挡住了。
南永义勇没有遗憾，他已经竭尽全力了。直接面朝地地倒下，五条悟这个屑向旁迈一步自然地躲开，南永义勇直接面朝地摔在地上。
看起来就很疼。
能不能有点风度？五条悟。
其实这不是五条悟心里不爽，他就是单纯不想扶，也不用谈什么胜者的风度。
南永义勇那一击确实是发现了无下限的空缺，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给全身覆盖上无下限。但这家伙也忘了，六眼是可以看穿一切术式运转的。
为了突破人类的极限，南永义勇的剑术还是需要用上他的术式，最后一击也不例外。完全就忘了原沢舟弥给他耳提面命的五条悟的能力。
五条悟的六眼自发的预判了他的攻击，让他倾尽全力的一击无效。
卑鄙吗？不，一点也不，没有人会觉得卑鄙。咒术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你的所有努力都比不上一个生来带有天赋的人。
五条悟面色平静的下了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往嘴里狂塞贴心的藤本刚带的甜品，补充糖分，我妻鸣回家前做的。
对，没错，这家伙告假回家了。关键是学校居然也同意了，真是令人不公，让人嫉妒！
其实是我妻鸣积攒的假期够多了，校长和老师在愧疚之下，放她回去了。
相比平时嬉皮笑脸的五条悟，面无表情的他显然让人更有压力，这也是天才池面和家主的正确使用方法。
众人都以为他心情不虞，没有打扰他。其实不是的，他只是在思考如何改进自己的无下限和增加攻击方式。
虽然现在还不是最强，但五条悟非常的自信，他认为自己绝对会成为最强的。这源于从小的家庭教导和他对自己的认识。所有人都会是他变强路上的垫脚石，未来他会打败所有的人，包括现在看上去如隔天堑般的我妻鸣。
区区一个南永义勇，现在打不过他，以后更是策马莫及。
由于场地被破坏的太厉害，众人便转移阵地。
下一个上场的倒霉蛋是夏油杰。
他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五条悟也不说，这个家伙虽然早就看出对面那个学姐的咒术是什么了，但能看到夏油杰吃瘪的样子，他也不介意帮着一起瞒。
损友实锤。
夏油杰一个人上去，带着浩浩汤汤的咒灵下来。
相家未静全力输出，唱的他咒术失控，一个又一个晕乎乎的往外冒。
低级一点的咒灵直接灵事不省，高级一点的咒灵直接抓狂，无差别攻击。
沉睡的咒灵巴那瞬间惊醒，想直接扑过去想撕烂那女人的嘴。她忍无可忍变没了自己的耳朵。
这一次京都高专的人，没有下帐，看这场战斗的人意外的少。但在场的人的表情都是对此不足为奇，仔细一看他们的耳朵里都塞上了隔音耳塞。
这种咒具耳塞造价昂贵，但相家未静凭借一己之力拉动了它的发展。
藤本刚自然是不用说，为了给学弟心理上的支持（其实是想看热闹，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迫害过），他没有离开，而是早早戴上了耳塞。日向伊纯没有听过这毁天灭地的歌声，有些好奇，但只听了一下就迅速把耳塞戴上。
这……真的是难以形容的歌声，为什么人可以唱出这样的感觉？说是一千多只鸭子在叫都是在赞美它，准确的说，跟一千人在用指甲划玻璃和黑板的感觉一样渗人。
学妹家入硝子被支开，去给南永君疗伤，日向伊纯悄悄发短信叫她先不要回来。五条悟啧啧称赞，听了一会头昏脑涨，开了无下限附在耳边。
是人是鬼都堵住了耳朵，只有夏油杰在遭罪。
放出来的咒灵总有几个比较坚强，与夏油杰同仇敌忾，巴那难得积极，虽然大概率是因为起床气。
被咒灵包围的相家未静拿着咒具坚持片刻，最后还是无奈认输。
她非常的遗憾，自己的一首歌还没唱完。这可是她最近最喜欢的歌，难得能在公开场合吗，且有人听她唱。
“就最后几句，让我唱完吧！”相家未静哀求。
夏油杰忍无可忍的让巴那堵住了她的嘴。
很好，小伙子我记住你了。
藤本刚殷勤的端着水杯上来嘘寒问暖，把夏油杰扶了下来。
居然最后还能站着也是超出常人的强了。
值得一提的是日向伊纯对战原沢舟弥依旧失败。他是在进步，可人家好像进步的更多，就连体术也稍逊一筹。
他给我妻鸣丢脸了。
日向伊纯很失落，回程的路上一言不发。大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没关系，就算儿子你如此废材，阿爸我还是会养你的。”五条悟拍拍他的肩，说。
“滚啦你。”日向伊纯甩开他的手。
虽然是同样是输了，南永义勇还是挑了个我妻鸣有空闲的时间，上门来请教。对于东京高专其他同学的排斥，他全然无视，自我感觉良好。
我妻鸣：进步许多，挺不错。
他们约定好每年切磋。
我妻鸣想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他，南永义勇却深沉的说：
“不，我现在已经不用手机了。”
“那你用什么与辅助监督联络？”
南永义勇摸出一个笨重的对讲机。
我妻鸣：是在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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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伊纯化悲愤为制作欲，不出几天，就完成了五条悟夏油杰他们的大码女装cos服。
看到成品的家入硝子情不自禁鼓掌——妙，真的是太妙了。
即使是抱着恶搞的态度，日向伊纯也是认真严谨的完成他的作品的。该有的装饰一个都少，该漏的地方也一个都没有少漏。
五条悟要cos的薇尔莱娅的衣服以蓝白为主色调，层层叠叠的荷叶袖，只到大腿根部的蓬蓬短裙，配合上令无数宅男跪舔的白色花边长腿袜。露出了大腿间一块绝对领域，裙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腰部呈现镂空设计，可以窥见紧贴其的白皙肌肤。脚上是定制的中跟长靴。
说实话，日向伊纯说出定制鞋子的大小的时候，他网上专门搞此业务的网友好半天没回他。
服装上点缀了不少的蓝宝石。日向伊纯本想用人造宝石替代，但我妻鸣想起家里有不少的宝石，闲置也是闲置着，不如就拿来做衣服看看。夏油杰服饰上的红宝石项链也来源于此。
要说为什么有这么多闲置无用的宝石，这就要问她妈妈了。
作为反派，夏油杰要cos的布洛里斯安娜塔西尼亚威尔森博德主色调为黑红。黑色的曳地长裙，夸张的礼貌，每一处细节都诉述的奢华与精致。不要以为没有露多少地方的夏油杰会比五条悟好到哪里去，束腰和36d的硅胶大胸就能够让他怀疑人生。
虽然是大码女装，可不得不说，日向伊纯做的是真的好看，完美还原动画。
家入硝子都没想到日向伊纯能有这手艺，蠢蠢欲动。
成品出来的那一天，我妻鸣销假回来了。
“来吧，试穿一下！”
日向裁缝向五条小姐和夏油夫人展示他的成果，旁边假发配饰鞋子一应俱全。
五条小姐有心试穿，面上却表现出嫌弃的样子。夏油夫人则是表里如一的抗拒。
“这……我们不是还要跳舞吗？这衣服穿着没法跳的吧。”夏油杰找到借口。
“没关系，这两套衣服都是鸣赞助的，资金充裕，质量很好哦，跳舞不会坏的。”
夏油杰：……
五条悟拨了拨属于他的裙子，还掀起下面看了看，裙子好像真的有点非常短了。
“这个裙子，绝对遮不住的吧。”到时候跳起来裙子飞起来一看，哦豁，大dio萌妹。
“你说什么呢，魔法少女的裙子里是什么样绝对看不到这不是二次元定则了吗？无论是后空翻还是高处下月，裙子都能违反物理法则。”
“不过你放心，我给你准备了安全裤，裙子绝对不会扬起来的。”
日向伊纯拿出了未拆封的大码安全裤，准备的非常充分。
总之就是非常的刺激，似乎无路可退了。
我妻鸣和家入硝子在门外等候，相机已准备就绪。两人正一起在撸巴那化身的小黑猫。
如果不穿的话很难想象会发生些什么。
夏油杰永远也不想回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五条悟的衣服比较好换，早早换完，戴上银色长假发出去溜达，徒留他在这里被束腰折磨。
不得不说，青少年还未健壮起来的纤细身材穿女装真的好看极了。再加上家伙有张人神共愤的脸。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有些过分高的美丽少女。
五条悟一点也不害臊，适应良好兴趣浓厚，拿着魔法弓摆出各种pose，我妻鸣和家入硝子狂按快门。
其实我妻鸣就算不拍，她的电子眼镜也能帮她自动录像。但是电子眼睛有被无语到，旁边的自动识别解说系统只有两个字——“变态”。
我妻鸣灵敏的听觉还能听见日向伊纯和夏油杰时不时传来的对话——
日向伊纯：“不行，还要再紧一点。”
夏油杰（附带喘气声）：“不行，不能再紧了。”
日向伊纯：“吐气，手撑着墙。”
夏油杰：“前辈，真的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
恐怕某些脑子里塞满黄色废料的人听了这段话能自动变成黄色。
最后，夏油杰带着他的盈盈细腰和傲人的大胸袅袅娜娜的走出来了，黑色大波浪卷发，手持羽毛折扇，半遮住脸，细长的狐狸眼往这边一撇。
我妻鸣、家入硝子：哦呼。
就像是真的布洛里斯安娜塔西尼亚威尔森博德从动画里走出来了一样。
五条悟瞬间失宠。
走得袅娜是因为这条裙子太长容易踩到，遮脸是因为给勒的面色不对。
夏油杰：心里苦。
好在因为他太高了，穿恨天高确实不像话，日向伊纯给他安排了矮一点的鞋子。
穿着这喘不过气来的一身，确实跳不了舞。
我妻鸣和日向伊纯便特赦他不用跳，最后只要五条悟一个人跳。
五条悟：虽然我没意见但我还是要问为什么。
日向伊纯打开op。
伴随着主题曲，里面只有两个魔法少女一直在跳舞，女反派只漏了几面。
五条悟：……
就难得的无语。
那一天的黑历史永远保留。五条悟深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歌姬拿着照片来嘲笑他的时候，他还能再回一句——
“这不是比你好看多了？”
歌姬气得掉头就走，再接近这个狗男人他就是狗。
活动结束的最后，我妻鸣捏着下巴思考，突然来了一句：
“我觉得，女仆装的话，应该也挺适合他们的吧。”
旁边意外听到的硝子猛地回头看她——
强，还是学姐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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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是一年过去，这一年同上一年相比好像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更热闹了一点。
出去玩的时候也更多了一点。游乐园、电玩城、ktv……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没去过的。
对大家也有更深一步的了解了吧。比如所有人都会唱歌，只有我妻鸣竟然音律不齐。
怪不得平时没听她唱过歌。
去庙会捞过金鱼，去我妻鸣家摘过桃子，因为好奇世家的生活，还去五条悟家里做过客。
按理来说关系已经十分亲近，只是五条悟还是感觉不对——
某天我妻鸣在厨房做曲奇，五条悟反坐在饭厅的靠椅上。长腿跨坐在椅背两侧，手抱着椅背，头搭在上面。看着我妻鸣忙活的背影，突然来了一句：
“鸣你好偏心。”
我妻鸣不解的停下手中裱花袋挤曲奇的动作——特质加糖版，给五条悟吃的曲奇，没问题吧。
“你就是区别对待，好久了，对杰和硝子都特别好……”
听起来非常像无理取闹，但我妻鸣没有否认。
不用怀疑，我妻鸣对五条悟是极好的，上供的甜品会多做几份，平时也会专门做甜品投喂。
五条悟也知道自己像在无理取闹，但那就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那一点区别大概就像对自家孩子和寄养在自己家的别人家孩子一样。虽然好吃好喝供着，但亲近不足。
不仅是因为帮夏油杰抓宝可梦，帮助硝子戒烟，更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上。
我妻鸣反省自己，是这样的吗？
硝子的话因为是女生，还是难得的反转术式持有者，会关注一点。夏油杰因为过去的原因，也会忍不住关注他，特别是那个时候也快要到了。对五条悟……
真的偏心吗？
话说明明是师姐，却要像母亲一样的把你们疼爱吗？
毕竟五条悟大概也就三岁，不能再多了。
我妻鸣老成的叹了口气：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再多关注我一点啊。五条悟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
时间是客观的，但在人的主观扭曲之中，它可以过的很慢，或是很快。至少在日向伊纯看来，时间是过得很快的。
眨眼间，又是新学年，樱花飘散的季节。日向伊纯也成了高专最高年级的前辈，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实在是平时都太没有前辈的尊严了。
这次终于来了两个正常学生，整个咒术高专喜大普奔，恨不得放烟花庆祝。
除了两个祸害自己，大概其他人都挺感动的吧。
一年级的灰原雄性格活泼跳脱，非常的崇拜前辈们，特别是高专？霸主？我妻鸣。另一个学弟七海建人相比之下比较沉稳阴郁，但日向伊纯私下里告诉我妻鸣这家伙可能是个傲娇。
我妻鸣：……你不要污蔑人家学弟。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你追我赶之下，升到了准一级咒术师，并没有打破我妻鸣入学一年升特级的神话。
他们还缺少一锤定音的决定性实力。
夏油杰还没有特级咒灵，我妻鸣也不是不能抓，但就算抓过来，在没有强大的心里和绝对的实力做铺垫之前，夏油杰还驾驭不了特级咒灵。
贸然吸收过多咒力可能会影响到自身的方方面面，我妻鸣偶尔会拎几只能力好用的咒灵回来给他，拎着咒灵的姿势，就像是在菜市场拎了只鸡回来给家里人补补一样。
五条悟还在纠结如何开发反转术式，他有几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不过过去这一年里，他又开发出了许多无下限的新用法。
但不得不说，咒术界多了两名新（she）星（chu），我妻鸣的工作压力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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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就那样吧。于是破罐子破摔，把新来的两个学生也安排在了那间宿舍里。
这下更热闹了。
意外的是，灰原雄也是漫画爱好者。某天他在公用游戏房的书架找漫画看时，意外发现了一本粉嫩嫩的少女漫画。
这漫画，到底是谁的呢？
好奇的灰原雄直接去问了书架管理者日向伊纯。
日向伊纯看了一眼，笃定地说：
“是鸣的吧，绝对是鸣的。”
灰原雄很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是女孩子都会有在床上看恋爱漫画看到激动之处在床上扭动的像一只蛆一样的体验吧。”
这句连续的还需要断句的话传到了我妻鸣的耳中，我妻鸣悠悠出现在日向伊纯身后。
灰原雄惊恐地用眼神示意，日向伊纯还在继续输出：
“你别看她好像人形高达，其实她也是需要甜甜恋爱的女孩子呢。”
日向伊纯觉察到不对，回头一看，我妻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叭叭。
日向伊纯还想挣扎：
“鸣……哈哈，好巧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你说‘像蛆一样’的那句开始。”我妻鸣环胸。
那基本是都听到了。
尴尬，就是现在的气氛。
我妻鸣主动开口圆场：
“有一句话你说的确实没错，这本书是我的。”我妻鸣从他手里抽出了书。
嗯！！？？
日向伊纯也惊讶了，没想到他随口胡诌的竟然就真的是。他还以为是他房间里的少女漫画有一本不小心漏出来了。
我妻鸣拿着粉嫩嫩的少女漫画晃悠晃悠的回去自己房间了，留日向伊纯和灰原雄在原地相视无语。
第二天放假，上午，碰到我妻鸣的人都忍不住震惊。她今天没穿高专的校服，也没穿她放假时最喜欢的上衣下袴套装。而是穿了搭配好的一套衣服——
白色碎花连衣裙搭配棕色风衣，是那套一直压箱底的她在横滨和与谢野一起买的衣服。
头发也没有随便乱扎，而是编成了辫子垂在身后。因为手法生疏的关系看起来有些凌乱，但确实是辫子，不是马尾！
藤本刚欲言又止的给她重新梳了一次。
“下午出门吗”藤本刚问。
“对。”我妻鸣说。
事情看上去好像大条了。
日向伊纯把寝室里的所有人（除我妻鸣）召集到了客厅。七海并没有兴趣，为什么对学姐的形象改变如临大敌？给人家一点隐私不行吗。还是被灰原雄拉过来开会了。
好家伙，基本东京咒高的学生全到这儿了。
大家都很好奇是什么让懒得纠结服饰问题的我妻鸣突然做出改变。
“约会！绝对是要去约会了！”日向伊纯痛心疾首，他把昨天少女漫的事情和众人说了一遍，还有灰原雄作证：“少女因为恋爱意识觉醒，要去约会了！呜呜呜，我的鸣啊。不行，阿爸我绝对要阻止！！”就算是只仙猪，也休想拱我家的金白菜！
虽然听上去很不合理，但听上去又很合理。除了去见心上人，又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常年两套衣服的女孩子换衣服呢？
咒术师少女，因为一场意外，与普通人结缘……
“不行！绝对不行！必须想办法阻止！”五条悟附议。
其他人还有些犹豫，不管怎么说，阻止别人的约会都太不人道了一点。
我妻鸣有什么认识的异性朋友呢？藤本刚深思苦想，突然一个人选闯入脑中。
对这个三番五次搭讪我妻鸣的南永义勇，藤本刚实在是印象深刻。长相俊秀，世家之子，同样是剑士有话题可以交流。藤本刚的想法越来越不对劲。
“要跟过去看看。”这个大家庭中最靠谱的藤本刚妈妈沉思着发话了：“不然可能是南永义勇那小子怎么办？不能让鸣误入歧途。”
这个可能……一想就很可怕。众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只有灰原雄不知所以的懵逼，和七海建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事情好像很严重事关我妻学姐误入歧途的问题能帮还是帮一下好了”，完全看不出想了这么多的凝重表情。
日向伊纯开始制定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