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之后日向伊纯和原沢舟弥的战斗,可谓是一场视觉盛宴。两位法系角色相互对冲,红色的火焰和闪着蓝光的符咒撞在一起交融,形成紫色的咒力团炸开,四散的咒力就好像烟花一样。
“老师,咒力也能像颜料一样融在一起吗?”我妻鸣疑惑。
“可能是他们的相性比较好吧。”夜蛾正道迟疑说。
最终,日向伊纯还是因为花样不够多和蓝少而棋差一招,输掉了。
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又进行了团体战。由于之前两人的战斗把擂台弄得坑坑洼洼,于是团体战就转战小树林。
京都的南永和原沢配合,远近兼顾,南永在原沢身边划出了一圈密不透风的防守线,只要接近就会受到他的攻击,而远程攻击他们又会被原沢防御。一时间日向伊纯和藤本刚拿之无可奈何,一时间四人在林中玩起了躲猫猫。日向伊纯和藤本刚在林间闪现躲避,后面两个连体婴追着他们狂轰乱炸。
一时间,树成片倒,树叶四散,泥土飞溅,鸟兽作散。
校长的表情已从一开始的心痛到麻木。
“算了算了,就当免费开荒。”强行安慰自己。
最后,前面的两人终于跑不动了。期间,藤本刚一直在尝试找后面南永君的破绽,但很可惜,南永君的意志力很强,竟是在几个小时中一直保持专注。
最后两人还是不幸落败了,吃了不善近战的亏。
交流会圆满结束,京都代表团也回去了。而此刻天色已暗。
太阳没入山丘,给其镀上了一圈橙红色的光。又逐渐渐变于灰蓝,暗色云朵层层浮于其上,是画家难以描摹出的大自然的美丽画卷。
而三人却无心欣赏美景,而是决定晚上出去犒劳自己一下。
以往准备出去吃喝玩乐的时候,日向伊纯定是开心的头发都要翘起来了,今天却怏怏不乐,头发没精神的耷拉着。
晚风微微扬起来了我妻鸣的羽织,卷起了她的马尾,我妻鸣忍不住把遮挡了半张脸的电子眼拉下,迎面感受轻柔的晚风。
因为晚上都没什么事了,明天又放假,三人便不紧不慢的走在路上,享受这放松的感觉。
可是伊纯还是很沮丧,说:
“我觉得我好没用啊,个人战输了不说,还拖了团体的后腿。”
“我不要你觉得,要我觉得。”我妻鸣接话,接着却补充道:“你确实是有点弱。”
日向伊纯:我还以为你要安慰我。
“不过,阿纯。大多人并不是天生就是强者的,包括我。你才刚刚起步,离变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在此之前,我们都会保护你成长的,所以并不用担心现在太弱。”我妻鸣话锋一转,终于说出了点人话,然后,话锋又一转,以棒读的语气念出改编广告词:
“现在参与我妻鸣剑术课堂,立刻打八八折,打八八折哦!五年斩鬼,三年模拟,保证你拳打南永,脚踢原沢,打遍咒术界无敌手!日向同学,藤本同学,要了解一下吗?”
其他两人被我妻鸣这难得一见的幽默逗笑了。
“鸣居然也学会开玩笑了。”日向伊纯笑着说。
“不,其实后半句是真的——”我妻鸣还想说什么,被打断了。
“谢谢你,鸣。还有大刚,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日向伊纯擦干了笑出来的眼泪,郑重道谢。
“为了来咒术高专上学,我第一次反抗我妈妈,甚至她叫我如果不知悔改,就跟我断绝关系,永远不要回去了。来到咒术高专后,我也在经常思考我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日向伊纯微笑着继续说:
“现在,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咒术高专,完全不会后悔。”
“能够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
“说什么感谢的话呢,你小子。”藤本刚单手环住日向伊纯的脖子“真要谢的话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晚上就你请了吧。”
藤本刚又露出了他独有的老实人憨厚微笑。
温情场面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不!请客是不可能请客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请客的,只能蹭吃蹭喝这样子。”日向伊纯实力拒绝。
“感谢和请客是两码事。”
两个男生在路上打打闹闹。
天完全黑下来了,属于他们的夜生活也开始了——
工作和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学生的福利——寒假到了。007的咒术高专也终于放假。
大家收拾行李走人。我妻鸣回桃山,日向伊纯跟藤本刚回家过年。
本来,我妻鸣也邀请了日向伊纯去她家,但是日向伊纯故作害羞的说:
“如果我们一起回去,你家里人会不会以为我是你的那个啊?”
“哪个?”我妻鸣疑惑。
“就是男朋友啊。”日向伊纯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就不去了?”我妻鸣觉得日向伊纯纯粹想多。
“不,请让我去,我超想见识一下大户人家是什么样子的。”日向伊纯立即转变神色,一本正经的说。
最后还是决定了寒假去藤本刚那边过,以后再去桃山玩。
我妻鸣拎着两个超重行李箱走在上山的路上。
其实她家并不像日向伊纯想象中的大户人家,房子是普普通通大小的木屋,人员结构也简单——爷爷、奶奶、妈妈,并没有什么佣人。哦,对了,还有常年离家出走的爸爸。
回到家,爷爷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终于回来了呀,鸣!”爷爷看到我妻鸣,高兴的与她打招呼。
我妻鸣把行李暂且放在门口,来陪爷爷坐下。妈妈给她端上茶点,并叮嘱爷爷不许再吃了。
妈妈是一个金发金眼的漂亮混血美人儿,身高超过一米八,比爸爸还高一点儿。我妻鸣一直以为自己的发色瞳色还有身高都是遗传于她,直到她看到了祖宗善逸——
我妻鸣:好像发色更像一点。
妈妈的金色是那种淡一点的金色。
至于这么漂亮的妈妈是怎么嫁到这里来的呢?说来话长。
原本听说妈妈是某个黑手党的大小姐,在玩洋娃娃的年纪就先学会了玩枪。但是妈妈心中其实只想要过种花养草的平静生活。我妻鸣严重怀疑她是看上了家里有座山,可以过上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于是世界上就少了一位黑手党公主,多了一位剽悍的家庭主妇。
在我妻鸣小的时候,这位妈妈就曾经扭断过电车色狼的手,踢翻过飞车贼的车,解救过抢匪挟持的人质。家里现在还挂着那面见义勇为的奖状。
但平时在家,妈妈还是很和善的。过着种花养草的平静生活。
爷爷与我妻鸣谈了谈学习生活,然后兴高采烈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副让我妻鸣喉咙发紧的牌。喉咙发紧大概是连吃几个月干脆面留下的心理阴影。这是鬼都无法造成的。
“鸣你肯定没有玩过这个吧,我来教教你怎么玩。”终于有人可以陪他玩牌了,爷爷很高兴。
“爷爷,我已经集齐了。”我妻鸣淡淡的回答,好像集齐这副牌是什么容易的事。其实蕴藏了她和日向伊纯的血泪——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干脆面了。
在家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吃过年菜,一家人围坐在暖炉里看红白歌会。代表新年的钟声响起了——
咚——咚——
今年实在是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但也是顺顺利利的过去了呢,但愿明年也是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
我妻鸣在心中这样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