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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宁可被幽禁一辈子,也不想让胤誐和胤禩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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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十阿哥府上,所有奴才都是噤若寒蝉,连走路都是踮着脚尖走的,生怕发出一点声响,见到格佛荷突然造访,也是吓得一惊,赶紧远远的福身行礼避开。

    十福晋听闻格佛荷到访,赶紧牵着孩子出来迎接,双眸迸发出惊喜之光哽咽泛红,一下子松开孩子的手,匆匆迎上前,随即不知想到什么,赶紧止住脚步对格佛荷恭敬福身行礼:“臣妾给……”

    “十嫂快别管这些虚礼了,您这是折煞妹妹我,咱们一家子不说两家话,何需这般客套生疏了?”

    说着,格佛荷快速伸手搀扶十福晋拖着起身,嘴角上扬打趣道:“难不成是我许久未来,竟连十嫂都快忘记我这张脸了?”

    “那往后我可得多来几趟,这样也好让十嫂记住我的脸,往后就不会在见到我的时候生疏客套了。”

    语毕,不待十福晋做出反应,目光转移落在十福晋身旁对自己歪头露出好奇的打量目光小阿哥身上,霎时松开搀扶十福晋的手,凑上前,弯腰亲昵捏来一下小阿哥肉乎乎的脸蛋欢喜道:“想必这就是我侄儿吧?真是可爱,虎头虎脑的,往后定会成为大清最厉害的巴图鲁。”

    说到这,一旁站着的吉祥适时拿出格佛荷为这个孩子专门准备的礼物递上去,格佛荷头也不回伸手接过递给小阿哥:“这是布安送给你的,你快瞧瞧是否喜欢?若是不喜欢的话,只管跟布安说道,布安给你换一个更好的。”

    见状,小阿哥一点也不认生,眼睛紧盯格佛荷的面孔滴溜溜地转,目光中充满好奇。

    后迅速瞟了一眼十福晋,见她用手帕捂嘴点头,推着他的后背:“快见过你布安。”

    小阿哥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接过礼盒,随即察觉笑着不够庄重,霎时收敛上扬的笑容,轻咳一声板着一张脸,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假装大人模样矜持道:“侄儿安吉见过布安!谢布安所送之礼,安吉甚是欢喜。”

    说完之后,迟来的羞涩爬上脸颊羞红脸,安吉迅速躲在十福晋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出来对格佛荷好奇观望。

    见此,十福晋赶忙想要把人拽出来,满脸尴尬对格佛荷讪讪一笑,不可这般无礼畏畏缩缩的,毫无世子风范,为人处世应当都是大大方方的模样,才能上得了台面。

    见此,格佛荷纵使有心想要劝说两句,但碍于自己不过是外人,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还是交给十福晋自己处理就好,免得对孩子教育不利。

    乖巧紧抿唇站好,稍稍垂眸看向别处,把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俩拉扯。

    可越是拉拔,安吉越是挣扎得厉害,十福晋也不敢用力,趁这机会,安吉迅速扭身挣脱开来,迈开小短腿哒哒一溜烟跑远了。

    这小肉球跌跌撞撞奔跑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到爆炸,逗得格佛荷乐不可支,十福晋余光悄悄关注格佛荷的一举一动,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爽朗娇糯的欢笑声之后,她这颗高悬的心总算是一点一点归于原处,跟着后怕跟着后怕勉强干笑两声。

    如今,她们郡王府大不如从前,虽是不愁吃不愁穿,但是面对格佛荷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底气不足,有种矮人一头的感觉。

    “妹妹快进屋歇歇脚,劳你大老远上门一趟,真是辛苦了。”

    说着十福晋不由分说热络地牵着格佛荷的手进自己的院子,心里揣着事情,连牵着格佛荷的手心都能滴出水来,双眸满是纠结,余光时不时偷瞄格佛荷不知第几回了,努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得格佛荷心累,伸张脖子左右看了看,自己都来得有一小会了,十阿哥人呢?

    按照以往的习惯来说的话,一般情况下,若是自己上门做客,他就算是在别人的府上,只要没有外出办公,他都会拼命往回赶接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生不见人?

    入座之后,扭头对十福晋直言问道:“十嫂我十哥呢?”

    都被幽禁府中了,不可能不是在府上才是啊!

    听见这话,使得本就羞红脸的十福晋脸色多了一抹难堪之色,无奈叹口气,亲自上手给格佛荷倒杯温茶,哀怨缓缓道:“你十哥自觉没脸,说是不敢面见于你,特意叮嘱臣妾要好好招待你,这种小事情难不成臣妾还不知晓轻重吗?”

    “说来说去,你十哥就是害怕在你眼中瞧见你对他失望的眼神,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十爷并未意识到自己错在何处。”

    说着眼泪立即紧跟其后,划过脸庞滴在衣襟上晕染开来,十福晋激动起身想要对格佛荷行跪拜礼,这膝盖刚弯下去,吓得格佛荷瞬间猛地弹跳起来避开,使劲一把拽住十福晋想要继续弯曲的腰身。

    神色慌乱惶恐道:“十嫂你这是干什么?你若是有事情只管说一声便是,我同十哥情谊不说本是手足,更是相互的依靠啊!”

    “你若是不跪还好,若是跪了,而我不能做到十嫂所托,那你不就亏大发了吗?”这举动无疑吓得格佛荷心尖打颤,怎么忽然间就来道德绑架这一套?

    转角太快了,她有点跟不上十福晋的速度,她首先身为兄嫂,于自己是长辈,第二是郡王嫡福晋身份非同一般,第三也是蒙古和大清友谊的象征,能受得起她跪拜的人只怕也就是宫里的两巨头。

    十福晋也被格佛荷说得无地自容,顺着她托举手腕的力道起身入座,声未出泪先流,肩膀耸动抽噎哭泣,十福晋难以自抑拿着手帕捂嘴看着格佛荷哀求道:“十嫂求求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还请妹妹当一回说客,好生把你十哥脑子说通透了。”

    “让他别再跟着八贝子掺和夺嫡一事了,十嫂自知十爷并不是那块料,加上臣妾嫁给十爷,那便是皇上告知世人十爷已经被断绝继承大统资格,他心中也是明白的,可偏生死活都要跟着八贝子一同胡闹。”

    “这不是把一家老小架在炭火上铐吗?”说道这心疼得难以喘息,捂住胸口捶胸顿足,哆嗦得翻一个白眼,艰难咽下堵在嗓子眼里的怒气紧接着道:“臣妾不求那泼天富贵,只求一家老小安稳度日。”

    “只要十爷不参合到八贝子夺嫡一事,就算是一辈子都被皇阿玛幽禁府中不得出入,臣妾也认了,只要府中一大家子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依着十爷的牛脾气,纵使臣妾把嗓子说冒烟了,都毫无半点反应,依旧我行我素,舔着一张脸去给八贝子鞍前马后做事情,而他自己则自古清高稳坐钓鱼台,等自愿上钩的“鱼儿”。”

    “如此以来,就算是后面事情露馅也不会扯上他,也就是十爷这个憨子看不透,被人当枪使还憨喜。”

    往轻了说十爷是性子单纯,往深了讲,十爷的性子就是单蠢,愚不可及。

    竟然听信他胤禩胡编乱造,说什么他们都是皇阿玛亲子,就算是事情败露,顶多就是被皇阿玛厌弃不得亲王爵位,但是按照皇阿玛好面子的性子,他纵使厌恶他们,最后也会给他们封一个郡王爵位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以示他们皇室和睦。

    而他们府上一家子皇阿玛就更不可能会对他们做什么事情了,说什么自古以来道上规矩就是祸不及妻儿,自己身为蒙古和大清友好情谊的象征,皇阿玛说什么都不会轻易下手。

    呵呵,当真是绝世大笑话。也就是十爷这个憨货听信了这种满口胡说的鬼话,难不成他自幼上学堂,夫子什么教过什么叫天子一怒浮尸万里?什么叫连坐制吗?

    皇上连亲子都不想要,更何况是他们这帮隔辈亲关系,加之皇上孙子辈多如过江锦鲤,最后能分给安吉的关注和目光少之又少,皇上是否能记得安吉都是一回事,怎能自以为皇上在盛怒的情况下会对她们格外开恩?

    听此一言,格佛荷瞧见十福晋在说八阿哥称谓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连拽自己衣襟的手指都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直至手指泛白,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掐死八阿哥一般。

    听见事关八阿哥,格佛荷脸色刷地一下阴沉下来,心中忍不住厌恶腹诽:又是他干的好事!!!快拿本宫的刀来,本宫定要亲手把这狗男人剁成肉末喂鱼。

    随后暗中深呼吸调整胸腔里翻涌的怒气,轻拍一下十福晋的手背认真点头宽慰道:“十嫂只管放心,此事我已然放在心上,定会努力劝说十哥的。”

    语毕,到现在格佛荷还未见到缩头乌龟·十阿哥,心中焦急不欲和十福晋继续打太极寒暄,立即对十福晋问道:“十嫂我十哥如今在那个院子中,我过去瞧瞧,今日我能待在宫外的时间不多,得赶在宫门落锁之前回宫。”

    康熙现在满腹火气,她也不太敢撩虎须,生怕把康熙气出脑溢血来。

    听见这话,十福晋着急忙慌起身看向外面对格佛荷说道:“十爷现在歇在书房,妹妹直接过去便是。”

    “好,有劳十嫂了!”说着,匆匆对十福晋福身行礼转身离去。

    十福晋也赶忙往旁边挪动避开格佛荷的礼,随即反应过来,冲格佛荷远去的背影福身还礼。

    对贴身伺候的嬷嬷吩咐,让她准备几个大荷包装赏银,注意和格佛荷身边的奴才套近乎,打探清楚她的用膳喜好,得到格佛荷暗中暗示后,十福晋轻易得到相应信息,手忙脚乱一头扎进厨房里亲自盯着大厨做菜。

    而格佛荷这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十阿哥的书房,临进门之前对跟在身侧吉祥等人使眼色,后者领会其意点点头,恭敬站在外面后者,待她进去之后十阿哥府上的管家,立即热络命人搬来桌椅好生招待他们几人。

    抬脚踏进书房内,只见十阿哥匆匆忙忙扔掉手中精贵的西洋望远镜,装傻充愣慌乱躺在贵妃椅上闭眼假寐,整个动作十分行云流水,犹如他本就是在酣睡中,从未醒来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见十阿哥此番掩耳盗铃行径,格佛荷气极反笑,下意识放轻脚步坐在十阿哥身旁,映入眼帘的许多用来假装借酒消愁沾点酒水的空酒壶,四横八竖倒在脚下。

    格佛荷也没有管假寐的十阿哥,自顾自悠闲入座,捡起地上一壶空酒壶,放在十阿哥耳边轻轻摇晃一下,她运气不错,捡到一个还留有两三口左右的酒水在里面。

    余光紧盯十阿哥那紧张到紧闭眼皮底下欢快转动的眼珠子,手指更是紧紧拽住盖在身上的锦被泛白,就这演技都想蒙混过关,到底是自己被瞧不起了——眼瞎。

    浅抿一口白酒,刚好沾上嘴唇的量,口中发出像初次喝道白酒时感受到的辛辣味,抬手置于鼻尖扇风,另一只手捂胸口大声呛气咳嗽。

    听见咳嗽声,吓得自觉无脸见格佛荷的十阿哥刷地一下睁开双眼,神色焦急猛地掀开锦被起身,猛地扑向桌面,手忙脚乱给格佛荷到温茶,焦急之下还能稳住心神给格佛荷晾凉茶水,倒一点茶水出来置于手心试温度,觉得可行后,才抵在格佛荷唇边。

    焦急催促:“快饮上一口缓缓气,别岔气了。”被呛岔气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整个胸腔都是辛辣刺疼。

    虽是假装的,可格佛荷并未点破,继续假装下去,低头叼起茶杯迅速仰头饮上一口咽下去松开,用挪愉的眼神上下打量十阿哥,晃动自己手中的酒壶打趣道:“借酒消愁?”

    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幼稚!

    人都已经到跟前,且自己假装酣睡事情都被拆穿了,十阿哥再也装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拉拢着脑袋失魂落魄拿掉格佛荷手中酒壶放在桌面上,后重重摔回椅子里慵懒躺好假寐。

    “你可别来说什么大道理了,我知晓自己的行径有些鲁莽,可我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我同八哥自幼相识相互扶持,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八哥陷入两难境地还无动于衷的?”

    “如今被幽禁在府中,日子倒也还行,不用日日起大早上朝,这小日子实在是神仙日子,左右我也不缺银子花。”大不了,没了再找九哥拿就是,九哥的银子伙同自己的银子一般,可随意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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