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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顿顿饱和一顿饱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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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梨棠殿的路上,婉嫔说了很多关于秦不弃的事,两人就不知不觉间熟络了起来。

    因为系统哥哥说四哥哥遭遇了很多不公的事,还过了颠沛流离的复仇生涯,样样红还担心婉嫔会不会对四哥哥不好呢。

    “希望弃儿能早日唤我一声母妃。”婉嫔如此感叹着,随后又轻摇头:“罢了罢了,他什么时候愿意敞开心扉,喜欢上梨棠殿便好了。”

    见她如此为四哥哥着想,漾漾更感动了:“会的!婉嫔娘娘你对四哥哥那么好,他一定会很喜欢在梨棠殿的日子的。”

    太好了!

    现在不止有她一个。

    婉嫔娘娘也很喜欢四哥哥。

    ……

    梨棠殿。

    少年穿着上好的月白长袍,竖发让他看上去精神奕奕,他正抬眸望着远方,树上飘飘荡荡的花瓣摇曳在他的身上,模糊了他身上的孤寂和冷漠。

    也不知道小兔子怎么样了。

    “四哥哥~”

    这样想着,秦不弃觉着耳边好像也响起了漾漾的声音。

    “四哥哥~~”

    嗯?不是错觉么?

    少年刚转过身来就被扑了个满怀。

    “四哥哥~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呀?”小奶团越来越熟练应对她傲娇的父兄了。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了?”秦不弃将她推开,黑眸上下打量。

    漾漾原地转了一圈,蹦了一下,还把手捧在脸颊两侧:“我很好呀~睡了一觉很舒服哒~”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见她没事,秦不弃瞬间冷下脸,为刚才他的关心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你不应该待在宣承殿吗?怎么会来我这里?”

    “我和婉嫔娘娘一起来的呀。”

    秦不弃这会儿才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站着的婉嫔。

    他动作微顿,随后向她请安:“婉嫔娘娘。”

    “好了,不必和我这般生疏,快些起来吧。”婉嫔笑得就如同慈爱:“你们兄妹俩好好聊聊吧,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漾漾,你好好陪陪弃儿。”

    “好的呀~婉嫔娘娘再见~”漾漾像个猫儿一样的招招手挥动。

    等她离开后,秦不弃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

    “啊?”漾漾挠了挠脸蛋:“就在皇后娘亲的长乐殿呀,她跟我说四哥哥很担心我,问我要不要来看你,我就来了呀。”

    秦不弃用着嫌弃的眼神看她:“她说什么你就信?哪天别人卖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帮着人卖自己?”

    漾漾跃跃欲试地想为自己辩驳。

    秦不弃却没给她机会,冷笑:“不,我不应该这么说,你不仅把自己卖了,还打包把自己送进了人家的营地。”

    要不是秦无妄去得及时,就她?指不定这会儿已经被人关在小黑屋里,哭唧唧地喊爹爹哥哥了。

    漾漾被秦不弃三言两语给打败。

    整个人都委屈巴巴地抱着腿,蹲了下来:“人家也只是想见四哥哥了嘛……”

    秦不弃有些动摇。

    小兔子既蠢又善良,随便他人说的话她就信了,若是不制止,下次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可是……

    看着鼓着脸,眼泪汪汪盯着他等安慰的小奶包。

    秦不弃:“……”

    罢了。

    败给她了。

    他不得不蹲下来,双手搭在漾漾的肩膀上,嗓音轻柔:“漾漾,不是所有接近你的人都是好人,纵使她是用你亲近的人做由头,你下次也不能这么轻易地相信她。”

    漾漾听明白了这意思,她不解地问:“婉嫔娘娘不是好人吗?”

    “评价人不能用好坏。”秦不弃的眸光有些暗。

    他们只是立场的不同,行事的准则也不一而已。

    这样说的漾漾更茫然了,但她很乖:“好吧,四哥哥你不让我接触她,我就不理她了!”

    秦不弃:“……”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之前他说了那么多次也没见她听过一次啊。

    小家伙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之前四哥哥你一直想赶我走啊,我才不要听呢。”

    她可是分得很清楚什么是一顿吃和顿顿吃的。

    秦不弃:“……”

    漾漾不知道她把自己的四哥哥给整无语了,小脑袋探了过去:“四哥哥,你是在习字吗?”

    “嗯。”

    婉嫔给他准备了上等的文墨,又专门购置了名师的字帖来给他练习,还会时不时地关心他的课业。

    做足了慈母应有的态度。

    但他可不是漾漾和秦和惬,早早地便让手下查了婉嫔。

    无论是她入宫的行迹和入宫前的都别无差异,但秦不弃就是觉着她的身上很违和。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四哥哥,我也要写~你教我好不好?”

    “……等会不许说停。”

    “好~”

    ……

    而彼时的朝堂上。

    等大臣们禀明政事时,有名言官站了出来。

    “陛下,最近京中流言四起,说……说……”觐言的言官被龙椅上男人的眼神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全。

    手撑着下颌,男人端得是眉目如画,语调都如清风徐徐:“说什么?”

    本是不畏生死上觐的言官,这几年被秦无妄吓破了胆。

    每次陛下杀人时都用的这种语调啊!

    还是多年老臣的言官接过话来:“近月来金陵连绵暴雨,边境也不安宁,现在京中传出了流言,说是因为出了妖孽,苍天才会降下天罚警醒世人。”

    秦无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白玉无瑕的手指和青花瓷器在一起格外地惹人注目。

    他唇边似笑非笑,黑潭的眸底是万年不化的寒冰:“哦?说孤是妖孽?怎么?这次是要孤下罪己诏,还是想让孤跪上三天三夜向上苍祈求?”

    他说得很轻巧,但无论是他冰冷的面容,还是残暴的眼神,都大有‘你敢说是,他就毁天灭地’的架势。

    毕竟要求这些的人,连衣冠冢都没,草席一裹被吃剩下的残骸,喂给了野外的秃鹫了。

    老臣顶着重重压力,面色苍白:“并非陛下言明的那般,京中现在流传的妖孽是……九公主。”

    九公主一出,满朝皆静。

    庆吉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心中是止不住的惨叫,怎么会是九公主呢?就算是说陛下自己,都没这么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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