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罚的太轻?那就跪两个时辰
任天云轻蔑的哼道:“主子也是你一个下人可以评判的吗?”
晚秋马上柔声娇媚的求饶道:“少爷息怒,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啊。”
任天云厉声道:“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听错了吗?”
晚秋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那样颤抖着。
“奴婢该死,奴婢只是一时嘴快,求少爷责罚。”
任天云不屑的看了看跪在地上晚秋,淡淡道:“那就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吧。”
晚秋不可置信的看着任天云:“少爷,奴婢……”
她眼睛红红的噙着泪水,抬着头用凄美的眼神望着高高在上的任天云,企图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惜。
可任天云似乎对她的悲伤视若无睹。
“怎么?不是你求我给你责罚吗?嫌罚的轻了?那好吧,那就跪上两个时辰吧。”任天云的声音冰冷的让人不容置疑。
晚秋哀求道:“求少爷饶命啊!两个时辰奴婢真受不住的啊。”
“我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为什么罚你,第一,本少爷在此处练功并没有叫你过来,而你擅自前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你可以做本少爷的主?
第二,你一个下人,竟敢随意议论主子,你要不想活,本少爷倒是可以帮帮你。所以每一项跪上一个时辰,你可服气?如果不服,也可以让老爷来定夺。”
晚秋一听要告诉老爷,心中一颤马上改口道:“奴婢服气,奴婢愿受惩罚。”
晚秋心想,她可是见识过老爷大发雷霆的,别看老爷平时在府里很平易近人,真发起火来吓死人的。
说林婉瑶坏话这事儿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怕是真的会把她打死或是卖到妓院里去的。
……
林婉瑶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屋里,累的她直喘粗气,咚的一声在桌旁坐下。
她倒了一杯茶来喝,刚入嘴便呆愣住了,因为此时茶已经冰凉了。
她把那口冰茶含在嘴里思索着要不要吐掉,如果吐掉的话吐到哪里才合适。
但转念一想算了无所谓没毒就行,然后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此时春秀来到了门前敲着门,林婉瑶确认后春秀应声而进,
她右手提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壶中的水貌似很满好像随时都会洒出来。
春秀调好洗脸水后,有些惊讶好奇的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而且连衣服都穿好了。”
林婉瑶自豪的说:“我天没亮就起了,闲来无事从府里溜了一早上了,后面的花园挺大的,就是路太远。”
春秀疑问道:“不远啊,小姐是去的屋后的花园吗?那个花园有四条路啊,哦不对,南面的路前几天修剪花枝的时候好像给堵上了,那这样的话,走东西的路,是有点远了。”
林婉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我说呢,往左往右都走了,就是没找到路。”
春秀问道:“小姐难道是从咱这屋到少爷屋中间那条路过去的,如果直接从咱们屋走西边的路还是挺近的。”
林婉瑶忽然想到东边的房子,向春秀问道:“东边的房子不会是任天云的吧?”
春秀认真的点头答道:“对啊,咱们东边的那套房子是少爷住的地方,小姐高兴吧,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少爷武功很厉害的哟,可以保护你的。”
高兴?高兴个屁呀。开玩笑!真有了危险他还能有闲工夫保护我?
“对了春秀,晚秋是不是跟少爷有点什么?”
“晚秋?少爷?他们之间有什么啊?”春秀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林婉瑶看着春秀那个单纯无知的神情,长叹一口气,慢慢的说道:“就是说晚秋跟少爷之间是不是那种,郎有情妹有意的意思?”
春秀一下子明白过来,神秘小声说道:“晚秋对少爷一直都很喜欢,这件事全府都知道,但少爷喜不喜欢晚秋,奴婢就不清楚了。
反正晚秋老是主动去找少爷,没事就是送茶送水送吃食的。他们还说啊,说晚秋想当少夫人,她自己还去求过夫人,但夫人什么意思就没人知道了。
我反正觉得这事儿要是真的,夫人肯定没同意,要不夫人早就跟老爷说了,老爷对夫人那么好,夫人开了口,晚秋就算当不了少夫人 ,但当个通房总能行吧,可是到现在了,什么音讯也没有……”
林婉瑶迷着眼,看着春秀八卦起来说个没完的样子,心想,小嘴还挺能说的,这以后肯定是个小八婆。
刚才在花园说他们两是一对,任天云也并没有反对,所以他俩可能真的有点什么。
怪不得昨天晚秋要那么仇视的看着自己,这哪是看小姐的眼神,这分明就是看情敌嘛。
不过昨天任天云对自己冷冰冰的也没怎样啊,难到说这就是号称准得要死的,女人的直觉吗?
所以说不管怎样,这两个人,现在还是少惹为妙,但凡惹到其中一个,及有可能就是惹了两个人,人家枕边小风一吹,她可能就没好果子吃。
现下心里也放松了些,毕竟晚秋对自己只是些小情小爱的嫉妒,外加防御之心。
只要不是杀父之仇这种大仇,应该就好说。
任天云回到房间时,陈七叶已准备好温度适宜的热水,他胡乱的擦过身子后坐到镜前,任由陈七叶为他梳头。
现在他心里特别的不爽快,刚才抱着林婉瑶的时候,明明被她气到气结,但并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他轻笑一声,脸上不自觉的浮上一丝淡淡的暖意。
接着想到了那个晚秋,又没事自作主张的,无事献殷勤。
最重要的是还打断了他审问林婉瑶的气氛。此刻嘴角一抽发出嘶的一声,脸上换了一副厌弃的模样。
陈七叶正给任天云梳着头,听到嘶声后看了看镜中的任天云,心想今天这么娇气的吗?还一脸厌烦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至于吗?
“小的给您梳疼了?”陈七叶翻了个白眼。
任天云烦闷的说道:“不是。”
“那你摆这张……俊脸,是啥意思?小的哪里做的不对了?”
“那个晚秋,刚才我练功的时候,又自作主张的过来送茶送汗巾的,而且当时我正……”任天云顿了一下:“总之很是让人生厌,我罚她在后面花园里跪两个时辰。”
陈七叶颇有兴致的问道:“当时……您正?”
任天云眉头皱:“当时我练功啊!”
陈七叶小心的问道:“哦!练功,那她做了什么?罚的这么重,难道说,她对少爷你……。”
陈七叶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意味深长的从镜中上下打量着任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