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 章 麻溜点滚
“阿野!”小龙虾吃到一半,攀子来了,攀子见到基靳野和顾熠一起还有些诧异,眼神有点复杂:“嫂子呢?”
“被我气跑了。”
“啊?又气跑了?”
“你这个又字有些伤人了。”基靳野脸色一沉,为他拉开旁边的凳子:“你怎么不来早点,你要早点来,把我拦住,说不定他就不会被我气走了。”
攀子翻了一白眼,在他旁边缓缓坐下,视线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季啸:“我什么时候变这么重要了,自己没心没肺,倒还怪起我来了。”
“噗”攀子的一句没心没肺,把季啸和顾熠都给逗笑了,顾熠,攀子之前过见,也知道他是谁,所以还有些拘束。
“我真这么没心没肺?”基靳野陷入了自我怀疑。
“嗯。”攀子毫不客气的补刀。
基靳野:“”
“老板,这小龙虾能不能快点上?再不上我砸了你家的店。”突如其来的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袭来,基靳野和攀子同时回头,只见他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桌子还穿着校服的初中生,少说也有七八个人,为首说话这个,怀里还搂着一个长相特别清纯的女孩子,这男孩个子看着挺高的,就是大概是青春期,脸上长了不少青春痘,影响美观了,五官倒是挺立体。
“现在的孩子可真早熟。”基靳野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他们上初中的时候啥都不懂,哪像现在。
“是你比较晚熟。”攀子收回目光,盯着面前的一大盆小龙虾,自顾自的啃了起来,同季啸一样,他也没有要什么手套,吃的比季啸还欢实。
“现在正值高峰期,已经尽量给你们催单了。”一位女服务员站在一旁解释,大概是见他们一群初中生,也并没有当一回事,态度不算太好,这天气又热,整个饭店里里外外吵杂一片。
“我不吃了,我要走了。”女孩子很显然不太喜欢这么多人盯着她看着,赶紧从这男孩怀里退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这男孩却还在不依不饶:“走啥啊,请你吃饭是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
“哈哈哈哈,就是,晨晨,朝哥喜欢你才请你吃饭呢。”
“就是,就是。”
“走啥啊,包都收了,都还他妈装什么纯情。”
“”
大伙跟着在纷纷附和,像极了一群地痞流氓,如果忽略他们身上的校服,还真以为是,这群人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脸蛋及其青涩与稚嫩。
“老板,我们要的酒呢?”
“对啊,酒呢,这小龙虾没有,酒呢?”
“”
“我们店里不卖酒,你们爱上哪买酒就去哪买去。”女服务员睁着眼说瞎话,见他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越发的态度不好了。
“没酒,你当我眼睛瞎吗?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我真砸了你的店。”为首的男孩二话不说就把桌子给当场掀翻了,整个人嚣张到了极点,瞬间全场看热闹的一片哗然,这有钱人的嚣张跋扈你根本想象不到,这一看就是一个富二代。
“你们干什么啊!”女服务员还在竭力撕吼,和为首的男孩正面起了冲突,没一会店内的几个服务员都冲了出来,一见这群初中生在闹事,立马出声制止。
“给我砸,砸坏了算我的,我看今天谁他妈敢拦我试试,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管你爸是谁,你们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报啊,你现在就报,看谁先进局子,我告诉你们,老子一句话的事,今晚就让你们关门大吉。”为首的男孩说完又挑衅般的掀了隔壁的一张桌子,咣咣咣使劲踹,室外的一大群客人纷纷让道,刚还排队的一大群人立马往旁边的一家医药超市退让,短短几分钟之内,这饭店周围至少围观了上百人,场面极其壮观。
地上的餐盘筷子散落了一地,几个服务员都无可奈何,只好去找老板,没一分钟老板从店里出来了,一看这架势,眯了眯双眼,立马赔礼道歉,又连着把几个服务员给训斥了一顿,把这为首男孩往店里的包间邀请,但是遭到了为首男孩无情的拒绝。
“赶紧给老子上菜。”
“好,马上来。”老板亲自扶起了桌子,板凳,这才化解。
“朝哥,威武!”
“朝哥,牛逼啊,厉害啊。”
“”
一起的兄弟们都在阿谀奉承,为首的男孩感到面上有光,这才弯了弯嘴角,重新坐了下来,再次强势的搂上了这女孩的腰,女孩想极力躲闪,但是看着手中的包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这小子简直就是欠揍。”攀子忍不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基靳野笑了笑没说话,几乎是攀子话音刚落地,突然从店里冲出三四个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纹身加身,大概是看不过去了,上来对着这男孩就是一拳,直接将人撩翻在地。
揍了一拳不过瘾,更是上脚,好一阵拳打脚踢,刹那间整个饭店都只能听到这个男孩的惨叫声,男孩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刚才还在阿谀奉承的一群少年,瞬间面色铁青,一个个躲的老远,居然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周围围观的人看着都解气,甚至还有人在骂活该,就连攀子和季啸都忍不住的拍手叫好,唯独基靳野和顾熠面色无常,基靳野把手中的一只虾吃完,扯了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出声制止:“喂,几个哥们,欺负小孩可不是好行为。”
“你他妈谁啊,吃你的饭,少在这多管闲事。”三人停下了手,盯着基靳野好一阵打量,地上被打的鲜血直流的男孩也停止了嚎叫,一脸震惊的看向基靳野。
基靳野掏了掏耳朵,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巨响,酒瓶炸裂,基靳野居高临下的把酒瓶尖头对准了三个男人,挡在了男孩面前:“我是他哥!你们再动他一个试试。”
三个男人一看他这架势,瞬间往后退了一步,地上的男孩双眸一凛,整个人望着基靳野的背影简直是喜出望外,没人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
基靳野率先把酒瓶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深叹了口气:“他众然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教育,还有父母呢,再不济还有警察,叛逆期的男孩子,都不是一般的能折腾,本来没什么事,他都能给你折腾出大事来,也有可能是新店,这服务员的态度确实没有岗前培训,希望后期能好好培训后再上岗。”
众人皆是沉默,仔细一想好像也是。
“起来吧,还等我拉你?”基靳野说完回头看向地上的男孩,忍不住的问道:“你几岁了?”
“十十三。”男孩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基靳野双眼都在放光。
基靳野一脸的震惊:“十三?十三岁你就知道泡女人了?我他妈十三岁还和攀子在玩尿和泥。”
攀子大笑出声:“你这是开窍晚,不能跟人比,谁跟你玩尿和泥,我可没有,你瞎说,老子十三岁都出社会了。”
“你出个锤子,现在的孩子真是不能比,初一就开始谈恋爱,我们初一才开始学abc,人家就会iloveyou了。”
“哈哈哈哈哈”基靳野一句话逗笑了周围一大波人,瞬间现场气氛缓和了一些,老板立马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被打男孩的目光一直目光如炬的盯着基靳野看着,就在众人愣神的片刻,马路边上,突然开来了上十辆黑色奔驰,从车里迅速的下来了二三十个保镖,几乎是顷刻间就把整个饭店外圈给包围了,挡在了男孩面前,现场再次陷入了一片争议之中。
“少爷!”
“少爷,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少爷!”
“给老子砸了这家店,我今天”男孩正准备发怒,一触及到基靳野的眼神,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把后面的话掩了下去。
“赶紧去看一下你的伤吧,今天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基靳野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爷,看着这小子也不算太坏,所幸也就帮他这一把,毕竟还小。
“哦,你叫什么?”
“基靳野!”
“基靳野”男孩喃喃自语了片刻,突然对着基靳野展颜一笑:“基哥,我叫董逸朝,今天这情我记下来了。”
基靳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董逸朝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再说,跟着自家的保镖走了。
几乎是他前脚走,后脚跟他一块的这些个人也迅速的退出大伙的视线。
这一插曲基靳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一顿饭吃完就忘的差不多了,饭店老板很是热情的要给他免单,但是被基靳野拒绝,因为有大佬在,不缺钱。
基靳野和攀子蹭了一顿白食后,俩人就和顾熠和季啸分开了。
“这虾味道不错,不过服务员态度确实不怎么好。”攀子嘴里塞着一根牙签,和基靳野在压大马路牙子,边走边吐槽。
“嗯,攀子,咱有三个亿了。”
“啥?”
基靳野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说咱马上要有三个亿了,顾少刚答应给我投资了,三个亿的启动资金。”
“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等会,等会,你吖的该不会出卖色相了吧。”攀子一脸的震惊:“是不是因为这顾少,你才把嫂子气跑的?”
“瞎扯些什么,我跟顾少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跟他产生不了火花。”
“那嫂子咋气走了?”
“唉!”基靳野揉了揉眉心:“算了,我今晚还是过去一趟吧。”
“赶紧的,麻溜点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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