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 不匹配啊
今夜酒不醉人人自醉,好好的高端轻奢酒会,因为基靳野的提议,最后居然变成了户外庭院烧烤,环形游泳池旁的草坪上临时摆了好些高端的桌椅。
一阵夜风袭来,凉爽至极,一张四方桌上连带着基靳野,一起坐了七个人,都是市里的商业大佬,基靳野从最开始屁股就没挨凳子,拿着一高脚酒杯和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对着几位大佬开始推杯换盏,大伙也都卖他一个面子,和他侃侃而谈。
“阿野啊,这红的不行,咱得整些白的啊。”方魁霖坐在厉城东的右下方,盯着基靳野好一阵打量,今天就想把基靳野给灌醉,看看他失态地样子,可是这家伙酒量还真不是盖的,连着一圈下来,居然脸都没红一下。
基靳野笑着点了点头:“行啊,我都行,反正今天杜总做主,杜总,还没来得及恭贺您呢。”
“我得恭贺你才是,对了,这是我大儿子,他刚从法国留学回来,你们这差不多是同龄人,以后可以多交流交流。”杜总坐在主位上,挺着一个肚子,端着一个酒杯对着基靳野示意,把他身后的杜霆磊给基靳野引荐,他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神色各异。
基靳野淡淡的盯着杜霆磊瞅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就转移了视线,他这一傲慢的态度引得杜霆磊十分不满,杜霆磊从基靳野出现到现在,火热的视线就一直落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只因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耀眼了。
“爸,阿野好像不太喜欢我啊。”杜霆磊站在杜总身后,抚摸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望着基靳野的背影直言不讳。
没想到他一开口,杜总右眼皮都开始狂跳,基靳野刚才转移的视线又收了回来,嘴角含笑道:“还真不喜欢,毕竟能让我说喜欢的男人就那么一个。”
“你”杜霆磊被基靳野一句话给怼的脸色大变,他这身高跟基靳野差了一大截,估计也就刚一米七五的样子,看基靳野,他都得抬头看。
基靳野没在意他的脸色,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杜霆磊示意:“杜大少爷别介意,我自罚一杯,我说话就是这么直,既然是同龄人就该知道喜欢这两个字不能乱用,也有可能是你在国外呆太久了,国外毕竟开放一些,但是这回国了,就得守一下国内的规矩,我要当我爸面,对你说喜欢,那岂不是乱了套,你说呢?”
杜霆磊面色一暗,僵在了原地。
“胡闹些什么,去拿些酒来。”杜总厉声训斥,将杜霆磊支开,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厉城东的反应,厉城东脸色一片如常,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阿野这人气旺啊,你看看这杜大少爷的眼睛,就没从你身上移开过。”顾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还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
基靳野放下酒杯,从裤兜摸出了一个口香糖盒,从里面掏出了两颗糖塞嘴里了,淡定以对:“顾董,您这眼睛不也没从我身上移开过嘛,我这裤衩子都快被您给盯穿了,我知道我很帅,但是您这眼神收敛一些,不然我就真该误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基靳野一句话惹的众人大笑,顾董笑着直伸手扶额,盯着他手中的口香糖盒子看了一眼,也没多想:“你小子,你说你咋就这么大胆,你真不考虑一下我顾家,顾熠那小子可比厉钊帅多了吧。”
基靳野把手中的糖盒递给了厉城东,厉城东没接,心想这喝酒呢,吃什么糖,基靳野见他不要,又把手收了回来,正大光明的把糖盒塞进了自己裤兜:“嗯,顾少确实帅,可是我跟他不来电啊,对他没有那种欲望,男人嘛,这一辈子求的就是酒足饭饱/思/淫/欲,这对他欲都没有,还怎么过。”
“那为什么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吗?”顾董想不太明白基靳野这话的意思。
基靳野把糖咽下,爽朗的笑了起来,走到了他身后,突然俯身弯腰在他耳后偷偷的嘀咕了一句:“型号不匹配啊,撞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董一听笑的差点没坐稳,在场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这基靳野本事大啊,居然能把顾董逗笑成这样,全场唯有厉城东的眉头紧了又紧,忍不住问出声:“阿野,你给顾董在说什么呢?”
“没,我没说什么啊,就是给顾董解释清楚,我和顾少,那就只能当兄弟,没办法做情侣,承蒙他的厚爱了。”
厉城东听闻这话稍稍松了一口气。
“顾董,这下明白了吧,以后可切莫不要再硬把我和顾少凑一对了,季啸挺好的,他俩都这么多年了,您这态度怎么还模棱两可呢,这一点您还真比不上我爸,我爸这通情达理的,天下仅有。”基靳野今晚可是把厉城东的彩虹屁吹爆了,厉城东刚才的那点不快很快便消失了。
顾董瞅了一眼厉城东,冷笑了一声:“哼!他能跟你比,他要有你这么出色那我还真不会说什么了。”
“哈哈,那您估计这辈子想找个跟我一样的儿婿,这恐怕没戏了,毕竟这世界上就一个基靳野,不过以后您见到我的机会肯定也有很多,我和顾少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俩接下来应该会有一些合作,以后少不了麻烦您,只要您不嫌我烦就行。”
“呃,你俩见面了?”顾董听闻基靳野这话没有丝毫的意外,甚至还很乐见其成,倒是厉城东脸色一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早上见过了啊,您不是知道嘛,还在给装模做样,罚酒,必须得罚!”
“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杜霆磊拿了两瓶上好的茅台走了过来,基靳野顺手从他手中接过,很是恭敬的给顾董高脚杯里先倒了一浅杯,又给自己杯子里添了不少:“您三杯我两杯,我陪您一块喝。”
顾董倒也没拒接,基靳野这是要一个人挑战全场,顾董三杯酒下肚,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了,但是基靳野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把目光锁定在了方魁霖身上,方魁霖一见他朝自己走近,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
“方叔叔,烻哥怎么没来?”基靳野给方魁霖杯子里添了一些白酒,微微一笑:“这好几个月都没见他了,怪想他的,我这分数都出来了,也不见他给我道个贺。”
方魁霖右眼皮跳了跳:“他最近比较忙,学校公司两头跑,这会估计也刚下班,你要让他过来吗,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基靳野连忙伸手阻拦,双眸一片复杂:“别了,打扰他不好,我这点事根本就不值一提,不过他这没联系我,我怪伤心的,这不受人重视的心情有些糟糕。”
“好好好,我喝,这杯我喝,我代他喝,总行了吧?”
“一杯肯定不行,表哥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您这最少得双倍。”
方魁霖嘴角狂抽,但是愣是找不到拒绝得理由,只好应下,这拿高脚杯喝白酒,这可不是一般得酒量。
“不行,换杯子,哪有拿高脚杯喝白酒的,这不合规矩。”董总见他们这般喝,心尖都在发颤,立马要求换杯子,但是被顾董和方魁霖无情的拒绝:“我们都喝了,你换什么换。”
“阿野,你这酒量可以啊,喝了这么多酒也没见脸红一下。”杜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目光直击基靳野:“你这裤兜装的什么?”
“口香糖啊,您要吗?你们不是夸我千杯不醉嘛,我总得坐实了去啊。”基靳野再次把糖盒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杜总,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杜总盯着他一阵猛瞧,到底是没接。
其实这就是解酒药,基靳野在来的路上特意买的,他也不知道效果好不好,为了防止露馅,故意装在了口香糖盒子里,还别说,还挺像,最主要是效果也不错,这白酒喝了都没啥大反应。
“我这从小练到大,三岁就跟着我爸喝酒了,酒桌上长大的。”基靳野吹起牛逼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们农村喝的都是自家酿的玉米酒和甘蔗酒,那度数纯,辛辣度极高,那喝下去后劲才大,比这个甜。”
“呃,那有机会一定要去你的家乡转转了。”董总顺嘴接了下去,基靳野立马拿着酒瓶朝他靠近,声音带着几分懒惰:“那是以后的事了,今天您得先把我杯酒给接了。”
“哈哈,你个臭小子,行,我喝,改天一定要去我公司玩啊。”董总热情邀请,还没等基靳野回话,李总就在一旁出声阻拦:“你那公司有啥好玩的,阿野,你真不打算考虑进娱乐圈?你这外型条件真心不错。”
“不了,谢谢李总抬爱,我真准备报考法律系,以后我会走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但是人肯定都希望往高处爬,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先做好眼前,我喜欢脚踏实地一些。”
“嗯。”李总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追问,这法律系的高材生以后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这厉家小祖宗啥本事没有,没想到这看男人的眼光倒是精准无疑。
杜霆磊在一旁站着都插不上话,瞧着基靳野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是不服气,沉默了半响过后,突然端着酒杯朝他走了过来拦住了他,基靳野低头垂眸:“有事?”
“这口香糖能给我吃一个吗?”杜霆磊瞧着基靳野手心的口香糖盒子一睁不眨着看着。
基靳野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你几天没洗头了,这头发都脏了。”
“啥?”杜霆磊双眸圆瞪,脑袋一片混乱,这人怎么这么没品,这种话这种场合也能说的出来,他早上刚洗了头,怎么可能脏,纯属胡说八道,他只是喷了点发胶而已,难道是发胶上有东西?fack!
杜霆磊都不等基靳野再说话,立马转身扭头就朝着庄园内走了进去,在场的人齐齐扯了扯嘴角,唯独杜总的脸黑了至少有十个度不止。
基靳野把糖盒拿在手心把玩着,嘴里微微扯出一抹嘲讽,没有再去管杜霆磊了,又拿着杯子继续喝大伙周旋了起来。
宴会在持续,他们这一桌是焦点,陆陆续续的都有人过来给他们敬酒,特别是杜总,今晚被灌了不少,还没结束就差不多喝不了了。
这杜霆磊几乎是快两小时以后,才再次出现了众人面前,不光洗了头,甚至还换了一身西装,刚才的那身白,现在换成了一身黑,你要再仔细看,甚至还会发现,脸上还带了妆,尽管很淡。
只是他来的太迟了,酒局都已经快结束了,酒桌上的一群男人喝的东倒西歪,杜总更是夸张,直接趴在桌子上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那鼾声如雷。
“阿野啊,你今天算是让我刮目相看了。”顾董非常震惊基靳野的酒量,喝了这么多基靳野居然能跟个没事人似的,他们有的都吐了两三回了,这家伙居然还能扛得住。
基靳野笑了笑没说话,起身,亲自搀扶着把顾董送上了车:“您回去早点休息,过几天我会亲自上门拜访的。”
“嗯,好。”顾董最后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开,随着顾董的离开,酒席也算是正式结束。
今晚唯一没喝醉的人是厉城东,因为厉城东的酒全部被基靳野给挡了回去,基靳野今晚可谓是大出风头,展露锋芒,不要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酒局,圈子太重要了。
返程的路上,基靳野同厉城东坐在一辆车上,阿旭开着车,厉城东见他掏出糖盒,嘴角勾了勾:“给我看看。”
“您不是不要嘛。”基靳野笑着把盒子递给他,脑子有些发晕,躺在了厉城东的肩膀上:“这玩意简直神了,怪不得药店老板极力推荐。”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有后招。”
“爸,今晚没给您丢脸吧。”
“嗯,好样的。”
厉城东很高兴,是真的高兴,他没有去问基靳野项目的事,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基靳野也会搪塞过去,这小子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基靳野喝醉了很安静,安静的就像只是正常的睡觉而已,靠在厉城东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厉城东侧头盯着他的睡颜看着,害怕他睡的不舒服,还亲自给他挪动了一下脑袋,阿旭透过车内后视镜瞧着这幕,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这厉总是真的很喜欢基少爷啊。
基靳野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了,外面漆黑一片,睁开眼,在黑暗中察觉到身边有个人,吓得他蹭的一下从大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后背都在发凉,正准备出声,突然眼尖的发现床边有个摩托车手办在发光,瞬间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了呢。
基靳野这么大动静都没把厉钊吵醒,可见这人睡觉有多死,基靳野简直好气又好笑,低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想必这也是厉钊给他换的。
“老婆”基靳野犹豫了半响还是决定把厉钊弄醒,翻了一个身躺下,钻进被子,对着厉钊的脖子就吻了上来,一只不老实的大手对着他上下其手。
“嗯醒了?”厉钊眼睛都睁不开,也没阻止基靳野的动作,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脑子昏昏噩噩的:“你都睡一天一夜了。”
“嗯,三哥手术怎么样?”
“挺成功的,后期就靠慢慢恢复了。”
“嗯,辛苦了。”
“不辛苦……唔,别亲了,满身的酒味。”
“嫌弃我了?”
“我困……”
厉钊是真困,又累又困,他在医院熬了一通宵,以为基靳野会回医院,谁知被阿旭告知,基靳野喝醉了已经在家睡着了,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在医院呆着,全程陪着基家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手术结束,三姑姑,两个嫂子和基靳伟的几个舅舅还有大娘娘家亲戚都到了,当真是七大姑八大姨,人多的他一个人都没记住,不光有大人还有小孩,光孩子他都见有七八个,这亲戚可比他们家的亲戚多的多。
好再大伙居然对他都很热情,这让他很喜出望外,所以就一直没走,他是下午六点多才从医院回家的,一回家见基靳野居然还在睡,又舍不得叫醒他,只好亲手给他换了衣服,躺在了他身边,谁知这一趟就躺到现在了。
“好,你睡,我饿了,泡个澡,下楼找点吃的。”
“嗯。”
基靳野没有选择淋浴,躺进了漂浮浴缸里,入水了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每个毛孔里都透露着一股子舒服劲,谁知刚洗到一半,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厉钊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倚靠在了门口,欣赏这副极其养眼的美男沐浴图。
“偷看可耻。”基靳野两只修长的手臂悠闲地搭在浴缸的两侧,嘴角含笑的看着门口的那道身影。
“我光明正大的看,视奸你。”
“过来。”
“不去。”
“来啊,一起洗澡多爽的,来,我给你捶背。”
“不需要,我身上很干净。”
“很累?”基靳野瞧着他双眼通红的样子,忍不住的蹙眉:“你是不是这俩天都没睡觉?”
“嗯,来了一大推亲戚,你走了,我不能走啊。”厉钊打了一个哈欠,从卫生间退出:“我先下楼给你弄点吃的,你好好泡。”
“钊”都不等基靳野叫他,厉钊就走了,基靳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这人怎么能这般好呢。
家里的佣人都睡了,这都凌晨两点多了,厉钊下楼自己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掏出来了一些味噌汤和豆芽,打算给基靳野做一份醒酒汤,他也不会,拿着手机全程网上搜索教程,学的倒是有模有样。
基靳野洗完澡下楼,看着厨房为自己忙活的那道身影,没做任何的停留的就朝着厉钊扑了上去,把人压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粗暴的吻袭来,他的舌尖触及到厉钊的牙床,疯狂的亲咬着,一股强大的电流在俩人体内四处流窜。
基靳野今天好像格外的焦急,大概身体里还残留着酒精的成分还作祟,逮着厉钊的唇舌毫不留情的深入追逐,霸道的谅夺他的呼吸,没过多时一股血腥的铁锈味在俩人嘴里蔓延开来。
“唔汤要糊了”厉钊双腿都快站不稳了,浴袍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白皙的锁骨裸/露在外,性感又撩人。
“汤糊了不要紧,我快烧糊了。”基靳野关了火,两条强壮而有力的胳膊顺势将厉钊托举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去去哪?”
“教你游泳。”
厉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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