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顺利回城
一番混战,二十多个死魂全部被砍死了。
他们没人受伤,倒是损失了一匹马。
“大家都没事吧?”德泰问道。
“没事。”一名护卫喘着气说。
“我就说不能走小路,你们非要走小路。”边巴抱怨道。
吴家仁知道自己也有责任,闷声不说了。
“谁知道会遇到死魂。”一名护卫辩解道。
“小路本来就不安全,小心驶得万年船。”边巴说。
“是,是,明天改走到大路。”德泰看着疲惫的护卫说,“大家收拾一下,天亮就走。”
“那匹马被死魂咬伤了,必须杀了。”吴家仁说。
“好,德尔玛,你把马牵到一边杀了。”德泰说。
“好。”
德尔玛牵着马走到远处,挥刀把马儿杀了。
这时,边巴看着才让和高个护卫,“你俩平时很能打,刚才怎么连一匹马也保护不了。”
“我……”才让吞吞吐吐的说。
“他俩身上有酒味。”一名护卫喊道。
边巴惊了一下,怒喊道:“你俩是不是偷喝我的酒了?”
才让和高个护卫默默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以后不让他俩来了,守夜也敢喝酒,一点责任感也没有。”边巴愤怒道。
那两坛酒,边巴都不舍得喝,却被他俩偷喝了,还是值班的时候偷喝,绝对的玩忽职守,必须严惩。
“我……。”
“也没多大损失,下不为例。”德泰说。
此话一出,才让和高个护卫松了一口气,还未高兴起来,德泰又说道:“作为惩罚,你俩拉马车。”
“哦。”才让一脸无奈的答道。
隔日一早,他们便出发了。
才让和高个护卫充当马儿拉车。
其他护卫看到他俩的囧样,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边巴看到他俩受累的样子,心里的怒火也消了。
中午时分,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德泰花钱买了一匹马。才让和高个护卫这才不用拉车了。
八天后,他们平安地回到了盂鼎城。
这一趟,德泰没损失一件货物,挣得钵满盆满,一时高兴,在家里摆了一大桌,犒劳护卫和马夫们。
压抑了一个多月,护卫和马夫们都放开了喝,个个喝得脸色通红。
“再拿一壶酒。”德泰喊道。
“拿什么酒,没有酒了。”德卓怒斥道。
“别那么小气嘛!这一趟,老板挣了不少钱。”才让说。
“就是。”旁边的护卫起哄道。
“要不是家仁哥,能这么顺利嘛!赶紧吃了饭回家睡觉,明天一早来拿工钱。”德卓说。
此话一出,护卫们心里有点不高兴了,也不好意思再要酒喝了。
“家仁哥,以前是我错怪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德卓拿着酒壶给了吴家仁倒了一杯酒。
德卓从阿爹那里得知吴家仁出了不少力,再也不把他当做犯人看待了,对他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改变,热情又献媚,就差以身相许了。
“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没有大家的出力,这一趟也不会这么顺利。”吴家仁端起酒杯,“来,我敬大家一杯酒。”
护卫们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起举杯喝了。
酒足饭饱后,护卫和马夫们也都回家休息了。
吴家仁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刚要躺下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
“是我,家仁哥。”德卓亲昵的喊道。
吴家仁躺起来,打开了房门,“什么事?”
“给你送几个苹果吃。”
说着,德卓走进了房间,把手中的苹果放在了桌子上,“新摘的苹果,很甜的。”
“哦……。”吴家仁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
“你坐啊!”德卓说。
“你还有事吗?”吴家仁问道。
“阿爹说你们路上遇到好多惊险的事,你跟我说说呗!”德卓一脸迫不及待地看着吴家仁。
“天色晚了,明天再讲吧!”吴家仁说。
“可我现在就想听。”德卓撒娇道。
“我累了,明天吧!”
一个多月的奔波,吴家仁确实有点累了。
“哦,那你休息吧!”
话完,德卓转身走出了房间。
隔日,吴家仁早早地起床了,一番梳洗打扮便离开德泰商行,前去桥主府看望姐姐吴家宁。
话说另一头。
桥主桑布赞趁着夫人和女儿不在家,特意喊来两个侄儿一起吃晚饭,和他们说说心里话,顺便给他们透透风,省得两兄弟因为争夺他的桥主之位反目成仇。
席间,桑布凯和桑布元轮番敬桑布赞酒,都想给他留一下孝敬长辈的好印象。
“不喝了,不喝了。”桑布赞微醺醺的说。
“来了这些天,难得和您喝一次酒,多喝几杯。”
说着,桑布凯拿起酒壶要给桑布赞倒酒。
桑布赞拿起酒杯躲了过去,“喝多了,你阿婶会责怪的,你们也少喝点。”
“那我们也不喝了。”桑布元说。
“您堂堂盂鼎桥桥主,还怕一个女人啊!”桑布凯说。
“别小瞧你阿婶,她从小骑马射箭,弄枪舞棒,不比桥人差。你们都是桥人,尽量少饮酒,多多钻研玄牝剑法,不要忘记桥人的誓言。”
最后一句,桑布赞特意加重语气,刻意说给他俩听。
桑布凯和桑布元对视一眼,都明白阿叔的意思。
狂妄的桑布凯也不怕得罪阿叔,“既然阿叔说了这话,我们也不回避了。阿哥的病情越来越重,您也年事已高,桥主之位是否……。”
桑布凯这话有点逼宫的意思。
“我心里早有定论了。”桑布赞脸色淡定说。
桑布凯和桑布元听到这话都有点紧张了,感觉谜底就要揭开了。
“你们俩年龄还小,多花些心思在玄牝剑法上,做到精益求精,这样才能配上桥主的称号。”桑布赞说。
桑布凯和桑布元听到这话有些失望,又在预料之中,阿叔并不想把桥长之位传给他俩,除了他俩,只有小叔桑布和可以继承了。他们都知道小叔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就算把桥主之位给他,他也不愿意当,况且他也失去了继承权。
所以,阿叔的话等于没有说,两人还要继续斗争。
这时,屋外响起轰隆的雷鸣声,昏暗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滴敲打石砖的“滴答”声随风潜入客厅。
桑布赞想到夫人还未回来,心里开始担忧了,放下筷子走到土楼的檐廊下,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心里更担忧了。
“怎么还不点灯。”桑布赞喊道。
“这就点灯。”一名男丁答道。
不一会,宽敞的院子亮了起来。
微风吹来,红彤彤的灯随风摇曳。
桑布赞一脸担忧地看着院门口,山路湿滑,生怕夫人出意外。
“要不要派人出城看看。”桑布元走到桑布赞的身旁说。
“也行。”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混杂着雨声的马蹄声。
“夫人回来了。”看守院门的桥卫喊道。
话音刚落,两辆马车驶进了院子里。
桑布赞看到马车松了一口气。
两名女仆冒雨跑到马车旁,给拉姆和桑布木打起了油纸伞。
拉姆和桑布木走下马车,快步走到土楼檐廊下。
“路上还顺利吧!”桑布赞说。
拉姆看到桑布赞和两侄儿在一起,心里很是不爽,白了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客厅,坐在客厅的主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