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二桥子被追杀
中午休市过后,街道上又热闹了起来,行人络绎不绝,车马如龙。
地摊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雷山骑着白马疾速地在街道上奔驰,归心似箭的他想早点回到桥宫,一探桥后的阴谋。
白马在行人中间快速奔跑着,街道上的行人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纷纷避让。
突然,一把快速旋转的弯刀向白马飞去,只见锋利的弯刀直接打在马后蹄上,马蹄瞬间被割掉了,白马嘶吼一声,一下子翻倒在地上。
事发突然,雷山也未反应过来,跟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停了下来。
这时,七八穿着便装的桥卫从后面快步追了过来,走到雷山身旁,把他团团围住了。
街旁的行人见桥卫办事,纷纷躲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
喧哗的街道顿时一片寂静。
雷山一脸疼痛地站起来,看到身旁的桥卫个个手握黄泉剑,锐利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透出一股杀气,顿时感觉事情不妙,胆敢袭击自己,一定是受人指使了。
“二桥子,你被捕了,束手就擒,以免吃苦头。”领头桥卫说。
雷山冷笑一声,瞬间抽出黄泉剑刺死一名桥卫。
其他几名桥卫见二桥子拒捕,纷纷倒退,顺手抽出黄泉剑,做出进攻的姿势,准备与二桥子大战一场。
“你们受谁指使,胆敢袭击我。”二桥子脸色狰狞的问道。
“你谋权篡位,扰乱朝政,奉命抓捕你。”领头的桥卫说。
“我何时谋权篡位了,你们被骗了。”
“这话留着给桥后和桥卫长说吧!”领头桥卫的说。
雷山这时醒悟过来,原来是桥后和桥卫长发动政变了,怪不得关闭城门,是怕自己逃出颍州城,扫视一遍眼前的桥卫,看这阵势硬碰硬,自己的胜算很渺茫,得想办法逃走,握紧黄泉剑,突然向最右边的一名桥卫刺去。
桥卫挥剑抵挡,雷山一脚把桥卫踹倒在地,打算击破包围圈的一个缺口,伺机逃走。
刚刚击倒一名桥卫,又有两名桥卫同时举剑向雷山刺来。
雷山见逃不掉,只有奋死一战,顿时和两名桥卫打成一片,只见剑光乍泄,鲜血四溅,嗖嗖几剑闪过,两名桥卫倒在了地上。
这些桥卫都是官宦子弟,靠关系进入桥宫,剑法平平,平常也不练习,早已退化了。
不过,他们也不用练习,平常的工作也就是巡逻桥宫,不像桥人在刀尖上过活,像这样的抓捕工作也是百年不遇。真正的高手都是渡桥上桥人。
此时,又有四名桥卫冲了上来,把雷山围住了。
雷山杀出了血性了,也不畏惧这几名桥卫了,主动挺剑反击。
黄泉剑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射。十几回合下来,四名桥卫倒在了地上,雷山也身受数剑,满身鲜血淋淋,两眼狠毒的看着领头的桥卫,向他发起挑战。
领头桥卫一个箭步冲上去,挥剑向雷山横劈过去。
雷山顿时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剑气迎面扑来,还未来得及抵挡,只见胸前的衣服被割开了,一股热血流了出来,慌忙连连退了几步。
领头的桥卫可不是个吃素的,剑法远超雷山,一上来就杀的雷山措手不及。
雷山也就是个桥人的水平,刚才的打斗耗尽了不少体力,和领头桥卫过了几招,有点筋疲力尽,右手已经握不住黄泉剑了,一直挥剑躲闪抵挡,不敢反击。
领头桥卫咄咄逼人,誓死拿下雷山。
这时,雷山有点急了,这样死拼下去毫无意义,如果自己不趁机逃脱,后面的增员很快就来了,那时真的就走投无路了。
领头桥卫似乎看出了雷山的心思,一直拖住二桥子不给他逃跑的机会,虽说桥后下令可以处死二桥子,但他不敢贸然行事,尽可能活捉二桥子。
此时,雷山重新鼓起勇气,决定作出最后一搏,握紧黄泉剑直逼领头桥卫,剑法凌厉,招招狠毒,招招致命。
领头桥卫也不示弱,接连挥剑还击。雷山毕竟不是桥差出身,没有持久的耐力,体力也跟不上了,连连受了几剑。
领头桥卫像野猫玩弄老鼠一样,不杀雷山也不放他走,耗尽了他的体力,也耗尽了他意志,转眼间一招击落雷山手中的黄泉剑,又一脚把他踢到在地上,一脸冷冷地走向雷山。
突然,一名围着黑色面纱的男子骑着一匹骏马从人群冲了出来,如疾风一般冲到领头桥卫面前。
领头桥卫扭头看到男子骑着马向自己冲来,还未举起手中的黄泉剑,便被男子挥剑砍掉了脑袋。
血淋淋的脑袋落在雷山身旁,雷山吓得浑身发抖。
这时,又一名围着黑色面纱的男子骑着一匹骏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冲到雷山面前,伸手向雷山喊道:“上马。”
雷山晃过神,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一跃跳起,翻身骑上马。
男子骑着马带着二桥子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两名骑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闻将军的护卫。
闻将军离开桥宫便往驿站赶去,走在街道上远远地看到雷山和领头桥卫厮杀,慌忙派出两名护卫解救雷山。
雷云从吴府回来便身感不适,浑身发热发烫,午饭未吃便躺在床上休息,不知是路上受了凉,还是和自己生闷气,不愿接受吴家仁有了心上人的事实,而且那个心上人比自己漂亮大方。
雷云这时发现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是个丑陋的人,不想着祝福吴家仁,反而还要拆散吴家仁和古力娜,想从古力娜手中夺走吴家仁。
她知道吴家仁对自己毫无感觉,可自己心中只爱他,可以爱到天荒地老的那种。
桥后得知雷云卧病在床,急匆匆地来到雷云的留香院,走到床前看到雷云两眼无神,浑身透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慌忙伸手摸了摸雷云的额头。
“头好烫,请桥医了吗?”桥后担心的问道。
“请了,药也熬了,桥公主就是不喝。”站在一旁的宫女说。
“怎么啦,云儿。”桥后伸手摸着雷云的手说。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雷云咳嗽一声说道。
“你们这些随从怎么照顾的桥公主的,天冷了也不知道多烧点炭。万一桥公主有个好歹,你们都得挨板子。”桥后侧脸看着宫女责备道。
宫女听到这话感到受了冤枉,辩解道:“屋里一直烧着木炭,一点也不冷。是桥公主从吴府回来感染了伤寒。我们劝她不要去吴府,可桥公主不听。”
“你去吴府了?”桥后惊诧的问道,一直忙着和闻桥妃争斗,却忽略了照顾儿女。
雷云看着桥后点了点头。
“去吴府做什么?”
雷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把头扭到一边,低声说道:“去年,我和哥哥私自出宫逛庙会,在会上遇到一名拿着黄幡的游士(算命先生),他说男人鼻间有痣,一辈子不得志,女人鼻间有痣,一辈子不得真爱,我以为这是句妄语。现在看来,我这辈子注定得不到心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