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没资格睡
“我不玩了,我要吃东西……”
她捧着一支可乐,往遮阳伞下一坐,撕开一包薯片吃着,无论冷曜怎么劝,又亲又哄,再不肯挪动脚步去冲浪了。
“你去玩吧,我在这等你。”知道他还没玩够,正在兴头上。
“我二十分钟后回来。”冷曜从她手里讨要半杯可乐,一饮而尽,单手抱板,长腿大步走向海边。
温雨坐在沙滩椅子里喝可乐,遥望着大海,听着哗啦的海浪声,吹着比空调还舒适的海风,不由得心旷神怡。
冲浪的发源地,始于夏威夷。
冷曜从小富有冒险精神,向来爱好极限刺激运动,来海边冲浪,必定是要过足瘾。
海上滑行时,他如敛侠高手,御剑飞行。起乘时,他两腿微曲,稳定地站着,迎浪而上,追逐浪尖,冲向一朵朵最高的浪头。
男人身姿矫健,凭着一块冲浪板,灵活自如,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快速驰骋,随心所欲,乘风破浪。
他仿佛拥有巨大能量,将人类与伟大自然产生联系的方式之一,发挥到了极致。
温雨入迷的,遥望着海浪中那个格外耀眼的男人。
沙滩一边,楚心怡瞅准目标而来,她一身红色的泳装,露出雪白的大长腿,三点式比基尼大秀出她傲人的身材,非常性感火辣。
走到这边沙滩椅,她摘下墨镜,笑容透出挑衅,“冷太太,你也来度假吗?”
明知故问。
温雨嗯了一声,不想搭理她,半躺于沙滩椅中,身上盖着一块宽大的沙滩毛巾。
“冷先生呢?冲浪去了吗?阿曜啊,他冲浪没得说,酷帅迷人。以前,他也曾带我来玩过……”
“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温雨对瓶喝可乐,不耐烦地打断。
“你不想听,就不说了。”楚心怡故弄玄虚,故意挑起她的情绪,还装模作样笑得一脸无辜。
她不请自坐,往旁边沙滩椅上一躺,戴上墨镜,“你喜欢阿曜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喜不喜欢阿曜,是我的事。我不喜欢,你要去喜欢吗?”温雨侧头,冷眼看她,“楚小姐,你都快要和钱先生结婚了?为什么你对别人的老公还那么感兴趣?你就那么喜欢别人的老公?”
真不要脸。
楚心怡并不这样觉得,她这张美艳的脸,上过无数次的荧屏,会演,“我不否认,我喜欢阿曜。但这与他是谁的老公无关,我喜欢的只是他本人。你不知道吧?阿曜曾经带我来冲过浪……你不想知道,他在我肚皮上,有多么猛烈吗?”
墨镜遮住楚心怡眸中暗黑的表情,她恬不知耻,“原原虽然不是他的孩子,我们三年的感情是存在的。我和阿曜,也许发生过关系呢?”
这些话,对方是带着阴森森的笑声说的。为了让孩子回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反正看到温雨脸色变得苍白,楚心怡就很快意,起身离开沙滩椅子。
“把孩子还给我……”楚心怡走到温雨躺椅边,面部扭曲的笑,像是妖魔露出獠牙,“否则我不好过,也会让你的日子不好过,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惦记你老公!我想要睡你老公,还不容易吗?”
“你以为,别人的老公是那么容易被你睡的?”温雨喝完可乐,捏着瓶子坐起来,神情平静的反击,“你这么不要脸,有钱先生爱你,你还红杏出墙,想要睡别人的老公?钱先生爱上你,他莫不是瞎了眼?”
楚心怡被怼得脸色一红,又一白,戴着墨镜走了。她是来夏威夷取景的。
三年前由冷曜投资的《好想疼你》票房大卖,大火获奖之后,应大量粉丝和观众要求,推出第二部《好想爱你》。
看着楚心怡有点气急败坏地走远,说实话,温雨也不想,再养别人的孩子。
但她目前,不得不堤防钱景的阴谋诡计……他下一步还会怎么做,谁也无法预料。如果他实施绑架。那么,原原就是她手上的一张王牌,对付他们的王牌。
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冷曜征服了一个十几米高的巨浪,差点淹没在海浪之中……
温雨提心吊胆,举着望远镜,屏息望着那大浪塌落,凹陷下去的漩涡之中。
不一会儿,冷曜驾奴着冲浪板从海水里蹦出来,浮上水面,朝向海边。他踏浪而行,阳光照射下,耀眼得像一个光环,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当他从海水里驶出上岸,解下安全绳,抱着冲浪板,走向沙滩,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围拢过去,追寻着热情地打招呼,“hi,nice to meet you。”(很高兴见到你)
冷曜目光冰冷,说着客套礼貌的话,让她们别挡道,“excuse me ……”(借过)
看出他的不悦之色,一群异域风情的美女马上让开路,目送冷曜抱着冲浪板,大步流星,向温雨走来。男人胸肌、腹肌都好棒,肤理分明,让人垂涎三尺。
沙滩椅上的温雨怔怔地望着他,男人挺拔颀长的身形,已走近她眼前,还缓不过神来,直到他低头,轻唤一声:
“雨宝……”
温雨这才猛一激灵,如梦初醒般,坐直身体,却又有些郁闷的问,“楚小姐也来了夏威夷,刚才她说,她曾经睡过你?”
“啪”一声,冷曜将冲浪板往沙滩上一扔,皱着眉头,“你也相信?”
温雨嘟着嘴,“有没有这回事?”
他表情十分严肃地答:“我的身子是我老婆的,她没资格拥有,没资格睡我。”
回答已经很直白了,她仍追着问,“你摸过她的手?”
冷曜不否认这个事实,但是语气非常坚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念头。”
可温雨还是有些惆怅,有些怀疑,“那就是说,你曾向她释放过,你喜欢她?你欣赏她,此类的信号?”
“你可以不信,我不会再解释!”
“你心虚……”
“的确,她演技不错。”冷曜说着,嘴角下沉,似在隐忍某种狂躁的怒气,和不被信任的憋屈。
她说他心虚?他心虚?!她都不信任他,他要怎么解释?又怎么能解释清楚?
躺椅边,冷曜目光沉暗,直直盯着她,“温雨,别逼我发火!”
“我就是想问一问,值得你发火吗?”
“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那么凶干嘛?”
“我已经发火了,我还能不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