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发现内奸

    我们有麻烦了。在车站见到林晨曦和秦天明之后，叶棣华伸手好哥们的搂过秦天明的肩膀，在耳边低声的说着些事情，难得的无视了林晨曦，随后冲着正盯着他们不解的林晨曦咧开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道出了一句和他的表情截然相反的话。我们遇到麻烦了。林晨曦开始还不解叶棣华话中的意思，但是接下里叶棣华指着她胸前的u盘比划了一下后，林晨曦的脸整个都黑下来，连带着秦天明的表情也变得沉重。叶棣华的这个意思指的是最近在公司里闹的沸沸扬扬的文件失窃案。说的熬这个案件，大家的猜疑都有很多，首当其冲被冲到风口浪尖的就是林晨曦，有一部分的人觉得林晨曦监守自盗，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保持着没人会这么傻，都不保留了一个备份就送给别人这不是明显的告诉着别人我就是卧底吗？叶棣华和秦天明的态度显然处于后者，秦天明是抱着叶棣华不下达什么动作他就打死不懂照样让林晨曦工作，而叶棣华是抱着秦天明不说什么他就打死不动什么，管你们外面传播的成什么模样，继续给秦天明工作。这使得后果就是——公司里的风波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知道最近的那次被盗窃和林晨曦要辞职才再次被闹了出来，不过这次的矛头不是针对林晨曦的，而是开始怀疑公司的内部又内鬼。因为这样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前失窃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文件，而开始这次失窃的是有关客户的重要文件，所以叶棣华和秦天明坐不住了。秦天明在决定最后一次相信林晨曦的时候，她的表现出乎秦天明意料的棒，这也是使得林晨曦会顺利留下来的绝大的因数。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内鬼什么的就先放到一边，最重要的是把公司的客户问题弄好。于是林晨曦在懵懵懂懂的就是就被叶棣华塞上车扬长而去。目的地，叶棣华的别墅！这次到叶棣华的家里的时候，林晨曦对叶棣华是改观了不少，她一度以为叶棣华就是靠着家里给予的大山吃喝嫖赌的富家子弟，但是看见这满屋子的文件和验算草稿之后，她是彻底的蒙了，说的夸张一点，叶棣华家里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林晨曦，你去帮我把文件整理一下，顺便帮我把地面打扫一下，泡两杯咖啡来，秦天明，你先去把客户联系一下，相关的不相关的都核对一边，然后把结果记录好告诉我，接下来需要核对账户的漏洞——该死的会计！听着叶棣华的命令，林晨曦乖乖的动手去泡咖啡，在她转身要去厨房的时候，叶棣华忽然又拉住了她的胳膊。还有啥需要？咖啡豆在橱柜的二层，咖啡机在橱柜的底下，然后杯子你要去底下那个柜子里才会找得到，糖和奶精在冰箱里……没啥，你可以去了。有了叶棣华的这个提醒，林晨曦显然做事的速度快了不少，适度的添加在糖和奶精端上桌面，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在一盘的秦天明也是，举着杯咖啡按照着叶棣华的要求拿起他家的座机开始按照客户名单上的人一个个的拨打电话过去。叶棣华对于秦天明讨厌透露出自己的私人号码这个毛病他已经习惯到了不行，对于他的举动也没有表示什么，而是捏起文件放到腿上开始看起来。喂喂！哪有人电话号码十八位的，总裁，你确定这个客人不是在玩你吗！还有这个是女的为什么填上的是个男性，他有性别分析错误的毛病吗！还有这个……等等，我们这里有这个客户吗，我怎么不知道！林晨曦！那是我的拖鞋！林晨曦！靠枕不要垫在屁股底下！林晨曦！我的文件呢！啊！那个文件夹不对！叶棣华，这个是啥，为什么第一页画的是猪头第二天画的是猫咪！你是多有童心！等等，这个河豚是什么鬼，你确定这是不是给客户放松心情卖萌用的而是谈生意的吗！等等，你别擦掉！留给我！可萌了我拿去做帖子！啊——都叫你不要擦掉了！三人的工作和吵闹的声音似乎没有消停下来的打算，特别是林晨曦，作为有一个经常要帮着秦天明这个文件乱放狂魔整理文件的助理，她对于这种事情驾轻就熟的程度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对应上叶棣华家的这个规模，林晨曦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文件很多都是飘散在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譬如，沙发地上，靠枕下面，茶几下面，以及……林晨曦一脸阴郁的对上叶棣华坏坏的笑脸，看着对方挪动开的屁股底下坐着自己之前一直都找不到的文件，她死命的压制着自己想要把手里的文件甩到他脸上的想法，狠狠的捡起文件整理好放到叶棣华的面前。林晨曦！他是你的老板！给你工资的家伙！忍耐！实在忍耐不住的林晨曦在泡好下次咖啡的时候特地在一杯里一点都东西都没有加，摆放到了叶棣华的面前，没想到的是被在客户轮番轰炸一轮后口干舌燥过来讨水喝的秦天明喝下去了。靠！原本就被客人弄的晦暗的心情在这杯清苦的咖啡的映衬下更加的晦暗，使得原本文质彬彬的秦天明都不禁开始骂骂咧咧，随后他注意到了两对从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视线后，他立马就放下了咖啡掩盖性的咳嗽两声，拿起文件和钢笔开始画圈圈。这些都是和这次生意没有关系的家伙，恩，还有一些是从别得渠道取得了更好资源的家伙，还有一些是被黑社会骚扰的没办法过来签约的家伙——当然那些人也称不上什么黑社会挺多就是街道那边五毛一打发的小混混！该死，看来是有人盯上我们打死要捣乱到底了！你觉得会是谁呢？叶棣华顺口就这么问了出来，结果接受到的是秦天明一张极度纠结的脸，叶棣华忽然像是意识捣到了什么，然后赶紧开始整理文件。林晨曦一人无辜的盯着他们两人，一点都不懂两人之前视线之中交流了多少的小九九。秦天明负责客户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好的口才外加脾气，要是换叶棣华上的话，八成没两分钟就会因为他的脾气吓跑所有的顾客，会留下的那绝对是真爱！林晨曦等到从工作中抬起头的时候，扭动了下手腕，发出牙酸的声音，通过窗帘的缝隙里他才发现时间原来已经很晚，天空阴暗了下来，手里的钢笔在指尖转动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洁白的纸张上。在收拾完文件之后她所谓的工作就是不断的核对数目，核对完在上边签字，可是在她核对之前，叶棣华和秦天明都已经在度核对了一遍，说白了她就是一摆设，只负责凑齐三个签名，但是虽然只是签名可是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林晨曦也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疼。你们需要吃点东西吗？他这么一问，原本埋头苦干的两个人立马就露出脑袋立马回答到要！听到这两人齐齐的回到林晨曦忽然有些后悔问出这句话，可是自己的肚子也在叫，无奈之下她一路窜到了厨房，因为叶棣华的家里有着保姆三不五时的来造访，所以有着囤食材的习惯，打来了冰箱门之后见到的是一堆的食材，林晨曦挑挑选选了半天决定好了弄点简单的东西。取出个碗开始打鸡蛋，随后热上火，把牛奶和面粉放一起糊上，加入盐蒜末，用猪肉皮在锅底抹上一圈……话说，我都还么有吃过林晨曦做的东西叶棣华瞅着林晨曦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我吃过了秦天明的一句话使得一对发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弄的他浑身发寒，抬头盯着那双眼眸，思索了一下改口那是不可能的，你都没吃过我这么可能吃过。他的改口使得目光一下子柔和了，秦天明在内心里鄙夷着叶棣华。啊——！在两个男人闲聊的时候，一声惨叫从厨房里传来，吓的两人眼皮一跳差点就冲了进去，好在林晨曦端着牛奶冲了出来，龇牙咧嘴的对着他们说那个油有多么的凶残，好在没有受伤，两人松了口气。林晨曦在抱怨完了之后冲回去和厨房拼命，一阵丁玲桄榔结束之后她端出了三盘鸡蛋饼，加上牛奶，三人凑和着把早餐才吃的东西当做晚饭给解决了。之后又是无止境的漫长的工作。秦天明是第一个倒下的，他取下眼上的眼镜，仔细用布擦拭，再度戴上的时候他发现他仍旧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上眼皮也下眼皮在打架，斗殴的结果就是使得叶棣华整个人躺倒在了沙发里窝着，叶棣华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握着可乐盯着文件。桌面上摆放着之前做好的晚饭和各种外卖残骸和文件，三人里头只有林晨曦最为的有精神，还在把文件归类整理一点犯困的意思都没有。你不累吗？叶棣华这么问着，虽然林晨曦的工作轻松，但是她好歹也是做了一整天的活，在轻松也会累的。八成是咖啡喝多了，等我把文件处理好就回去林晨曦这么说着，叶棣华听到之后楞了一下，立马回绝了。现在几点了，你就在这里住下把，二楼有客房，要是一个女人回去多不安全！说完话的叶棣华的眼神在林晨曦的身上游走了一圈之后，忽然发问对了，你有兴趣来当我的保姆啊，二十四小时待命，因为之前的那个怀孕了所有我觉得我需要找个新的给予她休息的时间。要我当保姆你先拿出五十万来。林晨曦不过是顺口的一句话，没想到对方真的从口袋来拿出了支票填了一张五十万的递给林晨曦，接过支票的林晨曦的脑袋嗡嗡作响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什么要求吗？那我……林晨曦就顺着叶棣华的话接了下去，说了七七八八连自己都觉得无耻的要求但是没想到的是叶棣华居然全盘接受，并且拿出了合约要求林晨曦签字。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女仆。想着这个成为林晨曦的身体就不免抖了一下，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在酒把的日子里那些变态喜欢的趴，每次进去的都是那些穿着女仆装和兔女郎衣服的女人，出来的的时候大家都一丝不挂，看着很是可怜。但是林晨曦很好的掩盖着了，提笔签字。迷迷糊糊的秦天明听着两人之间的对方蹙眉，混沌的脑袋终是抵挡不住困意，栽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在彻底被周公拉走下棋之前，秦天明听到的是叶棣华和林晨曦之间互相调笑的吵闹的声音。林晨曦……，秦天明在内心里这么囔囔着，陷入了睡眠当中去。林晨曦……——谁没有一个曾经？——你看，你喜欢这里吗，这后山上有竹林晚上有很多动物会在里边嬉戏，还有哦，风吹过叶子发出的那种吹笛子的声音，夜风很是舒服的，你要是喜欢，我们就住在这里，爸爸陪你。——我喜欢！人的一生总是会遭遇到很多的事情悲欢离合无论哪个都是无法抗拒，无论在如何的小心也都无法摆脱，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颤抖着手在白纸上留下自己一大串的字迹，一直都是写着英文的他开始描写出古老的东方文字，路过的狱警好奇的打量着他纸面上的字。很漂亮啊。狱警用着他流利的伦敦口音说了这么一句，迎接到的是那个男人感激的眼神，张口说的感谢。他很久没有写中文了，趁着这段可以回信给女儿的时间他想要把思念全部都传达过去，跨过太平洋，好好的带给他可能在受苦的女儿，他十分觉得对不起她。他是林晨曦的父亲，正在吃着牢饭的父亲。在写信的时候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像是林晨曦小时候的忙乱，还有不知如何和女儿相处的他。他因为年轻在路上丢了很多的人，因为年轻兄弟被他弄丢了，因为年轻妻子被他弄丢了，好在在他恢复了些许理智的时候，他见到了他的孩子，那个软乎乎的林晨曦，小小的身子趴在男人的怀里，妻子在病床上见着两人的欢悦时候的哽咽，无论是那个，都值得他老年落下眼泪。他曾经觉得人生太过漫长一切都是未知数过的十分的痛苦，但是林晨曦来到之后，带来了无视的麻烦，却让这个总是觉得人生无趣的男人，懂得了温暖，他的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是一位父亲担忧着自己的女儿的心情，也是在变相的告诉给林晨曦，无须多想他的事情。——我的活的很好，这里的人很照顾我，你无须想着帮我还债之类，到了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把一切还给他们，要是他们不行，可以把这段话拿给他们看，实在不行，可以让我签署合同，请勿挂念。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从小就不懂的如何和孩子打交道，每次回家只会急匆匆的到店铺里打包了一堆当下孩子喜欢的玩具和各种其他人推荐的衣服，可是却不知道他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喜欢着什么的。每次女儿生日无论多忙他都要回家给女儿过，可惜的是经常都不能留到第二天的清晨，它需要赶大半夜的飞机回到继续开会工作。时间在指尖流淌，从不为任何人停留，看着自己的女儿日益的茁长，看着自己留下的白发，看着越来越像母亲的女孩，他终是留下了眼泪，也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和女儿交流，费尽心思买了一堆的书本专研，学习了一堆的东西。——她只要你回来。管家的话他仍然记得，可惜的是这点他最做不到。和不仅仅隔绝着时差和太平洋，他们之间还隔绝着牢笼。时间是在清晨五点，被噩梦骚扰醒来的林晨曦慢慢悠悠的爬下了床，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着光亮，迷迷糊糊的伸手拿过，点开是一堆的短信，挨个看完除了催款的无非就是谁无聊发来的恐吓短信，对于这个林晨曦已经免疫了。因为她被这些短信骚扰了很久，开始她有想到过反抗，因为这些短信对她的生活的确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打电话投诉了几次全部都打水漂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林晨曦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开始转变为习惯这些东西。她觉得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坚持不懈的在她手机上随时发来这些恶心的图片和文字的时候，林晨曦一边佩服和对方的毅力，一边已经习惯了。对此她还养成一个很好的心理素质，至少在半夜三更走夜路的时候，原本还会胆战心惊的林晨曦立马就因为那些图片而习惯了过来。看恐怖片的时候也是，甚至还会和别人说，看看这个拍的多少的不真实——想看真实的？来来来，我这里有一堆！把手机丢到床上，从衣柜里掏出衣服换上，晃晃悠悠的就到浴室里洗漱，揉了揉还在迷糊着的眼睛，比起之前的短信她的脑袋里全部都被数字给霸占了，有一部分是欠债而更大一部分是有关于叶棣华因为这次文件事情的亏损。大概盘点了一下，发现这些亏损并不严重，林晨曦扯了扯嘴角的脸颊使得镜子对面的人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对于这个笑容林晨曦实在是很无奈，因为他能够想象的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她用着这种笑容面对了多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