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情敌上门抢江亦寒
江亦寒:“如何?亲的要久一点。”
江言希舔了舔牙:“我觉得不如何。”
他话音落下。
白阮阮笑了笑,吹了吹江亦寒额前的发,在男人薄唇上用力啄了下:“好。”
江言希:“………”
妖女!
独属于女孩身上柔软的温香彻底安抚下江亦寒内心不安的躁动,因紧张愤怒而蹙着眉头也完全松开来。
一下肯定是不够的,白阮阮又多啄了几下。
没一会,男人圈紧了手下细腰,几秒钟,嗯,也就几秒钟,被动的他夺回了主动权。
“阮宝~”
他声音像是在撒娇,整个人在白阮阮脖颈间磨啊磨,恨不能在她身上磨个窟窿出来一样。
毛茸茸的头发让白阮阮直后挪:“江亦寒,痒。”
她越往后挪,离他越远江亦寒贴的越紧。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带着她的手揉了揉,目光缠着她,声音压得很低道:“阮宝,你再哄哄我,我还是很后怕,怕再也见不到你。”
江言希:狗啊!
啪!
终于,隔板被升了起来,隔断后面所有画面和声音。
在隔板升起来前,林达又悄咪咪睨了眼车后两人。
唉,再次叹息。
白阮阮揉着男人头发,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想我怎么哄呢?”
他像只不安的动物,紧紧扒着她,几个亲亲让他乖巧不闹腾了,但还是想要更多的安抚。
他套路她:“你说你以后再也不离开我,只爱我。”
白阮阮:“好,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只爱你。”
江亦寒炙热的目光不离她,再套路:“你说你以后连家门都不会出了。”
白阮阮:“…………”
他巴巴看着她。
她犹豫了!
她竟然犹豫了!
“你怎么不说?”
脸色立马沉下来,是有点怨和气在脸上的。
白阮阮轻笑,抱住他脖颈,纵容他:“好,我以后连家门都不会出。”
见她这么好说话,江亦寒继续套路:“回去要生小小阮阮。”
这项工程要加快进度了,不能再耽搁了。
“行。”白阮阮顺着他。
听罢,江亦寒满意了,把面前人狠狠捞入怀中:“阮宝,记住你说的话。”
………
回到庄园时,已是傍晚。
一路上江亦寒抱白阮阮抱死死的,一刻都不敢松手,深怕松了手怀中的人儿会凭空消失了一样。
车门打开时,林达先下去的。
“少爷到了。”
江亦寒并没有急着下车,抬手罩在白阮阮发顶,把被他造乱的头发压下去。
吩咐:“准备一条领带和一副手铐。”
林达竖直耳朵:“好的。”
白阮阮没反应过来:“你要这个干什么?”
江亦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刚从前座下车的江言希和林达听到江亦寒要的东西,立马支愣起来。
这是,这是要发狠了?
白阮阮又做了什么让亦寒生气的事?
林达眼神不由自主的亮起,像是有了干劲儿。
“少爷,我这就去准备。”
终于,终于,终于啊!
少爷这次是真的真的想通,要对白阮阮下手了。
有“热闹”自然是少不了江言希的。
他把林达拽过去,两个头凑在一起不知密谋着什么。
完了后,俩人像哥俩好模样,开心的进了庄园。
他怎么说也得准备个质量最好的,不容易断的。
白阮阮:“???”
江亦寒牵着她下车,快速回家。
这架势真是,有不好的预感。
当林达和江言希准备好江亦寒要的东西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林达:“少爷呢?”
佣人们一边看似在打扫,一边全神贯注十分好奇楼上动静。
少夫人这次不见,回来时,少爷急哄哄地拉着她就进了书房,竟没发脾气。
“和少夫人在书房。”
林达端着东西上楼,江言希正在别处给他大哥报喜。
“大哥,亦寒今晚对白阮阮下手了。”
江城泽:“???”
“白阮阮被秦家抓走,亦寒疯了,带回来后就要把她绑在家里,怕领带不牢固,还用上了手铐,亦寒还是心疼她,不然领带哪有绳子结实?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放她出门了吧。”
不是他说,经过这一次,他能看出来亦寒是来真的,他被吓到了。
毕竟,大半个江家的势力都出动了,才找到她,他差点没哭了。
江城泽:“………”
已经麻了的江城泽,在听到手铐和领带时,无语极了。
就江言希这货反应不过来。
听听,听听这个傻白甜在说什么!
傻江言希白甜:“亦寒今天还叫我哥了。”
语气得意又傲娇。
江城泽捏了捏眉,已经放弃治疗江亦寒的他语气不悦:“你是不是还在亦寒家?”
傻白甜:“是啊。”
江城泽好心劝:“回你自己家去。”
傻白甜并没有打算留宿在江亦寒家里。
毕竟,他是连一盒盒饭都舍不得给他吃一口,到现在都还让他饿肚子的。
“知道了。”
“对了大哥,秦家这次狗爪伸到我们江家偷人,亦寒的意思是要整整秦家,我也是这个意思,白阮阮再怎么霍霍亦寒,怎么说她也是亦寒的人,也住在江家,怎么能由别人偷抢?还害得亦寒差点出事。”
江城泽就一个字:“整。”
江言希:“我这就去通知二哥他们,让秦家知道,敢欺负我们江家的小祖宗?给爷死!”
江城泽:“抓紧回家去。”
江言希不回,不回,扭头就要上楼:“怎么说我也得看看白阮阮惨样再回………”
江城泽啪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就让这个傻白甜去遭受“成年人”的“毒打”吧。
………
“叩叩叩。”
林达敲门。
“少爷?你要的东西。”
书房内。
白阮阮娇俏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真是涨芝士了!
新世界大门打开!
江亦寒竟然还有那么多的花招是她没想到,没见识到的,她都不敢信她还能那样那样。
门外林达准备好东西,迟迟不见他们的少爷开门,很是疑惑。
“少爷?”又敲一次门。
终于,书房的门被打开。
江亦寒人没出去,直接手臂伸出去拿过林达手中东西,“啪”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江言希上来时,连江亦寒的手指都没看到。
“东西拿进去了?”
林达黑着老脸:“白阮阮这个妖女,伤了少爷,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
少爷的手臂像猫挠的一样,都红了,里面战况必定惨烈。
“什么?亦寒受伤了?”
旁边佣人摸了摸鼻子摸摸脸,脖子立马爆红:“七少此伤非彼伤。”
江言希个傻白甜哪里反应过来什么此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佣人长睫掀啊掀地瞅着林达和江言希,换了个说法:“就是,庄园里很快就能添个宝宝了。”
江言希一怔,太阳穴突跳,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意思亦寒要有狗崽子了?”
呸,呸,呸。
(`へ′)!
随后,骂骂咧咧走了。
他不该在他家房里,他应该在房底!
佣人:“………”
林达老脸僵住了:不知羞耻!
竖日。
白阮阮一直到临近傍晚才睡醒,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江亦寒身影。
她全身行动困难,手脚不听使唤地艰难抬手:“姐妹,动一下。”
白阮阮睡眼惺忪看着自己动不了的手:“你动一动啊。”
她蹙眉,轻叹:“完了,废了。”
“少夫人你醒了?”
佣人进来打开窗帘。
白阮阮声音沙哑,又娇又软,还有点鼻音:“江亦寒呢?”
“少爷在书房。”
白阮阮:啊啊啊啊!
别跟她提书房。
最后白阮阮是在佣人的帮助下起的床。
一番收拾后,她穿着睡裙下了楼。
楼下沙发上:
秦佳黧身着红色长裙,戴黑色的小礼帽,精致的脸蛋上,化着美美的甜心妆,旁边跟坐着一位身着上白下黄蓬蓬裙的女孩子,左手五指上戴满了布灵布灵闪的戒指。
白阮阮环臂,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望向某人,水灵的眸子目瞠:“她怎么会在这?”
佣人解释:“哦,少夫人,少爷总中毒,老爷听闻后,就让秦小姐过来了,秦小姐精通各种………”
白阮阮不等佣人话说完:“让她走。”
佣人摇头:“不行的少夫人,秦小姐是老爷送来的,老爷不发话,秦小姐走不了,从今天起,秦小姐就暂住在庄园了,老爷还说了我们一定不能怠慢秦小姐,要好好伺候。”
有了秦小姐在,再也不用担心少爷会中毒了!
真好真好。
白阮阮嗤笑,径直下楼,佣人紧跟在后。
她哪里不懂秦佳黧的心思?
她对她家寒宝有意思,秦家老家主和江亦寒爷爷是好友,她想进江家还真不是难事。
她动作还挺利索。
昨天才见江亦寒一面,今天就住到江家了。
这趟去秦家,还给自己带了个情敌回来这是。
“姐,她就是白阮阮?”
秦琴推了推秦佳黧,小声叽咕:“真长得跟妖精似的。”
白阮阮长着本就让人一眼惊艳的娇容,此时眉宇间透着还未完全散尽的媚态,外加刚起床的慵懒,格外勾人。
粉白的小脸看着就软,让人心痒忍不住想戳一戳,保准一戳一个窝窝。
白阮阮挑眉,秦佳黧自己来就算了,还带了个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的小跟班来。
“呵,长得跟个荷包蛋似的,到别人的地盘上不礼貌,容易被揍知道吗?”
荷包蛋秦琴目瞠:“你说什么?”
白阮阮一句荷包蛋,顿时让旁边佣人不禁把目光都放在了她身上。
嗬。
真别说。
这位小姐上面白色泡泡袖衬衫,下面黄色蓬蓬裙摆边上绣着焦灰色的花纹。
真特像一个荷包蛋。
还是一个……焦了的荷包蛋。
白阮阮懒倦的靠坐在秦佳黧对面,单手支住脑袋,潋滟勾人的眸子里蕴着冷飕飕的冰碴望着秦佳黧,故意问:“不给你表哥解毒,来我家干什么?”
秦佳黧是有大家小姐的傲慢在身上的:“我表哥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来这也和你没关系。”
她已经了解的江亦寒的情况。
江家的八少江亦寒之所以体内有毒。
就是他的老婆,白阮阮下的。
听庄园里佣人说,白阮阮经常给江亦寒下毒,各种法子折磨他。
江亦寒怎么不开心,她怎么来。
偏偏江亦寒对她百般纵容。
这分明就是养了个妖女在家里。
她表哥还说她还是白煞,白煞的人品怎么可能这么恶劣?
她定是不知从哪歪门邪道地方学来的一些小手段。
碰上她,算她倒霉。
她那下毒的三脚猫伎俩,都入不了她的眼,不够她看的。
有她在,她别想再在江家作妖。
白阮阮嗤之以鼻:“怎么和我没关系?你都上门要抢我男人了。”
“原来你知道我来的目的。”秦佳黧神色暗了下来。
旁边被无视的秦琴很是愤怒,她是有暴躁症的,刚才白阮阮的话,激到她了,她现在情绪很不好。
气的像是要炸毛,眼睛瞪圆圆地袒向着自己的姐姐道:“姓白的我告诉你,识相的,你最好乖乖不要惹是非,让我姐嫁入江家,我姐和江少郎才女貌,家世相貌般配,你和我姐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姐是要做江家正牌少夫人的。”
白阮阮睨了眼秦琴,换了只手撑脑袋,讽笑加警告:“你要是想许愿去寺庙,我可不是佛祖,没办法完成你的梦想,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也是要挨揍的,懂?”
女孩软靠在沙发,像是没骨头一样,说话也是有一调没一调的轻慢懒散。
秦琴气红了脸:“你个小贱人,等我姐成为江家少夫人,第一个就让你知道厉害,看看到底是谁挨揍。”
白阮阮:“!!!”
傻逼吧这是?
白阮阮收回手,身上无一点懒倦样子,周身气息瞬间冷下来,起身上前,眼波流转,黑如深潭,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危险:“我先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少爷,少夫人已经醒了,现在在楼下。”
楼上传来声音。
下一秒。
白阮阮身体一倒,软软弱弱地趴在沙发上,很娇很娇的样子,双眼隐隐含泪,娇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