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看得到,摸不到
白阮阮和江亦寒再从糕点房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江亦寒手里拿着白阮阮亲手给他做的糖果和她走出糕点房。
男人那眉尾哦,扬起扬起不断的扬起。
“宝宝还生气吗?”
三瓶糖,还赠个小蛋糕!
江亦寒低头吧唧一口白阮阮:“明天再继续给我做。”
白阮阮端着蛋糕放在桌子上,看到一大堆文件夹,她被吓到了:“这么多文件?这是几年没管理的事了吗?”
江亦寒上上世,确实是一颗心都扑在了她的身上,遇见她他从此君王不早朝,几乎就没再去过公司,都是在家里办公。
最近一长段时间他都被她毒在床上,根本没法办公。
抿了抿唇,白阮阮转头对江亦寒说:“听说工作起来的男人最迷人了,我可喜欢工作时的男人了。”
好的,她这话一落。
江亦寒把糖果放一边,修长的手拿过桌子上文件坐下,卷起袖口,背坐笔直笔直的,翻开文件。
嗯,开始工作。
他要迷死他家阮宝!
白阮阮乖乖坐在江亦寒旁边,他转头时,幽深的眸光正好和她对上。
“有迷死你吗?”江亦寒勾唇,妖孽的不行。
当下,白阮阮捂住脸透过手指缝看他,嘴角溢出浅浅的弧:“都把我迷的我七荤八素,宝真是太帅了,差点帅瞎了我的眼。”
佣人默默抚额。
啊,多么熟悉的话语啊,多么熟悉的手段啊。
美人计拍马屁这俩计,少夫人真是越用越熟练了。
江亦寒英俊的脸庞凑近女孩,迷恋地看着她:“阮宝也漂亮,没人能比,我们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我们是最般配,月老红线牵最到位的一对。”
白阮阮叉块蛋糕喂江亦寒嘴里:“是,我们是般配的一对,蛋糕好不好吃?”
江亦寒眼神陡然暗下,一把将白阮阮拉入怀中,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哪有你好吃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江亦寒换只耳朵咬,征求她意见:“明天和我去公司吧。”
“好啊。”
—
白阮阮第二天是被江亦寒从被窝里挖出来带公司的,五点多钟挖走的。
江亦寒快两年没踏入公司,员工们知道他回来,整个公司都要炸开了锅。
他们的江总是终于要回来继承财产了吗?
七点多钟白阮阮还在办公室旁边的卧室里熟睡。
她睡觉,江亦寒在忙。
而此时的庄园里,林达同样一大早就被佣人从牛场叫到了大门外。
“林管家,外面来了几辆车说是送东西给我们少夫人。”
“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车身用大黑色的布包着,可神秘了。”
庄园门口大长老和三长老招呼人卸东西。
见到林达,大长老立马开口道:“我们给我们大小姐送点零花钱来,送完就走。”
之前他们大小姐搬东西都是往慕家塞,现如今她终于不再往慕家送东西了。
所以这些东西,他们自是要往江家送的。
昨天知道了他们大小姐现在住在江家,江家和慕家不同,当然不能让他们大小姐在这受了委屈。
三长老拉开黑布,打开箱子。
“唰唰——”
阳光下,金灿灿的大金砖要闪瞎了人眼。
“…………”
佣人结结巴巴:“这,这车里都是金子?”
“是的,先随便送点来给我们大小姐,不够,过两天我再送。”三长老满脸笑意。
佣人:“!!!”
林达眉头拧的都能夹死苍蝇,白家不是都被白阮阮掏空了吗?
不是空了吗?
“我可怜的大小姐,家主他走的早,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外,我们不放心,只能多送点砖头来给她自保了。”
“…………”
这话多少有点凡尔赛。
大约两个小时后,大长老和三长老安排人卸完金砖道完别后,上车,关门,踩油门,利索地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留下一头雾水且懵逼的佣人和林达。
林达看着一地金子,问:“把这些处理好,少爷起了吗?”
“啊?少爷早就去公司了。”
林达眼睛一亮,感叹:“少爷终于不再是生活里只有白阮阮那个妖女了。”
终于回到了工作中。
佣人挠了挠头:“啊?少爷是带着少夫人一起去公司的。”
林达:“!!!”聋了他的狗耳。
—
七点半醒来的白阮阮并不知道横空降了一个小金库到她头上。
陌生的环境让她反了好一会才弄清自己现在在哪里。
这应该就是江亦寒的公司里。
“咔——”
推开浴室的门,白阮阮穿着白色吊带洗漱好后,一边扎着头发一边推开旁边门。
她以为门后会是衣帽间,结果,嗯,门后并不是衣帽间,而是办公室!
一时间,在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全落在白阮阮身上,怔住。
所有人:“???”,
白阮阮:“!!!”
江亦寒抬眸,一见白阮阮那穿着,他狂掀翻办公桌上的文件,脸色阴翳地冲其他人低吼:“全都滚出去!!”
满天飞舞的a4纸,像雪花一样飘散在空中,成功把众人目光吸引回来。
下一秒,江亦寒像道闪电闪到白阮阮身边,拦腰将她抱起“咻”地闪进卧室。
再下一秒,“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狠狠甩上。
办公室里还处在懵逼中的众人,眨巴眼睛,再眨巴眼睛。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只大耗子飞过去?”
“…………”
“卧槽?江总带了一个女人来啊?”
“还是个大美女!我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美女。”
熊熊的八卦之火燃烧而起,数位工作人抱着文件叭叭地走出办公室。
卧室门前的白阮阮被江亦寒捞进去后,丢在了大床上。
“白!阮!阮!”上方男人拽过旁边被子,把她裹啊裹,裹啊裹,三两下把她裹成了个蚕,懊恼且阴戾的神情在他眉宇间绽开。
白阮阮脸红扑扑的埋在被子里:“亦寒,亦寒你干什么?”
他摁着她,难以隐忍的怒火不断往外窜:“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被包裹在被子里的白阮阮,全身就只露一个头出来,头发凌乱,一撮发丝贴在她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的,她很懵:“啊?”
“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去?”
他一想到刚才有那么多双的眼睛,全看到了她。
他就想毁天灭地,想挖掉他们的眼睛。
江亦寒越想呼吸越重,没一会赤红的双眸里戾气越发恐怖。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办公,还有别人在,我以为门后是衣帽间,而且我穿了衣服啊。”白阮阮眨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上方男人。
妈呀,她快被勒死了。
白阮阮在被子里蠕动了下:“好闷,你先松手好不好?”
江亦寒就是不松,还在执拗地问她:“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有种衣服叫男朋友觉得你没穿衣服:“你没给我留其他衣服呀。”
江亦寒薄唇紧抿,眼里的滚热好似都能流出来了,双手怎么不松开白阮阮被子,万分自责:“我为什么没给你留?”
“…………”
松开手下的被子,江亦寒冷着脸,拳头攥紧,起身就要出去。
那架势像极了要杀人一样。
白阮阮连忙轻唤:“江亦寒。”
走到门前的江亦寒停住脚步。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白阮阮出声叫他,他的身体总是比脑子还要听话,还要更快的反应一步,停下。
白阮阮赤脚下床奔向男人,伏在他耳边轻笑,哄他:“不气不气,看得到,摸不到啊宝宝。”
江亦寒扣住她双肩,把她摁在墙上,喉头发紧,低头,凶狠的吻粗鲁地碾压而下。
他粗重喘息着,眼底布满了欲,怀中刚醒来的人儿,眉目间尽是透着慵懒妩媚之色,很是撩人,他声音当下就哑了:“摸不到,只有我能摸的到,只有我。”
白阮阮红肿的唇泛着暧昧的光泽,软在男人怀中,猫一样地声音带着酥酥麻麻地热气扑在男人鼻息间:“嗯呢,只有你。”
“也只给你一个人摸呀。”
妖精!
江亦寒眼角潮红,小腹一紧,拦腰抱起女孩,床都来不及去,急切地把人儿扑在了旁边沙发上,摁住她双手喘息道:“以后不准穿这样薄薄的一层布,只准在家穿。”
“我这是吊带睡衣,不是一层布。”
还有,她不就是在家里穿的吗?
“撕拉—”
白阮阮身上“薄薄的一层布”被江亦寒粗蛮地撕开,他半压在她身上,身体紧紧贴合着她,滚热的大手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