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限制势力,鸠占鹊巢
“大长老,那座坊市开设,将很多修士引出了天阴山脉,这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很不利,需不需要出手?”
在幽暗的天阴山脉中,站在多道人影,其中两人为首。
他们来自孙氏家族,乃是筑基家族,在大荒域的势力中,很是强大。
孙氏家族大长老,名为孙阳天。
孙阳天面无表情,说道:“暂不可妄动,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家族,耽误我族未来大计,这是我族最好的机会,绝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何况,时机未到,我们并不急,还需要一些时间,坊市的开设,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一个机会,不仅无需扼杀,我们反而要推波助澜,让更多的修士,知晓坊市的存在,然后来到天阴山脉。”
“雨石,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你可要知道事情的轻重。”
“是,大长老,此事雨石一定办好。”
一夜过去,昨日来到仙宝坊市的修士,经过一夜的调整,很多修士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离开了仙宝坊市,绝大多数前往了天阴山脉,也有着一些修士,继续之前计划的行程。
陈子墨睁开双眸,从坊市离开后,他直接回到了洞府,利用这短暂一夜,打坐修炼。
站起身,来到了仙宝坊市,此时不复昨日的盛景,只见到稀稀落落的几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坊市能否成功的关键,陈子墨不敢放松。
陈子墨希望昨日的修士留下来,可又希望他们离开,通过他们之口,将仙宝坊市宣扬出去,让更多的修士,知晓在天阴山脉边缘,有一座坊市建立在此,他们来到天阴山脉后,可以选择在此地交易资源,可以有一个落脚之地。
仙宝坊市内,虽然修士不多,可是陈氏族人却是忙碌起来,经过昨日,他们更有信心,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新一批修士到来。
陈子墨在仙宝坊市内走访一圈后,来到仙宝殿内,召集了众长老。
陈子墨说道:“今日依然很关键,绝不能出现丝毫懈怠。”
“二长老,你继续督促族人,在天阴山脉中宣传,尽可能让更多的修士知晓仙宝坊市。”
陈周力点点头,说道:“少族长,你放心,此事我一定尽全力做好。”
陈子墨点头,望向陈周生,说道:“三长老,你需要再辛苦一段时间,你身上的担子很重,我们都知道,今日如同昨日一般,继续做好坊市内的事情,同时,根据昨日的经验教训,及时调整,更关键是一点,那些预定商铺的修士,需要提醒他们,及时到位,只有一个月期限,如果错过,商铺使用权,我们就要收回,以后再想租用,我们也会考虑之前的信誉。”
陈子墨不断交代,真是操碎了心,他不得不如此,可以犯错,但不能犯错后,没有收获,更不能犯致命性的错误。
商议完毕后,众人各司其职,纷纷离去。
陈子墨站在大殿内,静静思索,半个时辰,才离开。
“陈少主!”
陈子墨走在仙宝坊市内,身后声音响起。
陈子墨转身,望向来人,说道:“尹道友,称呼在下陈道友即可,不知有何事?”
尹天赐说道:“陈道友,再次恭贺仙宝坊市,在昨日取得巨大成功。”
陈子墨脸露笑色,说道:“多谢!”
陈子墨知道,尹天赐特意找到他,肯定不是过来,说一些恭维之话,没有再继续开口,等待他出声。
尹天赐说道:“陈道友,今日在下要离开仙宝坊市,返回家族,不过,在下已经传音给家族,我族之人,今日就会动身,前来仙宝坊市,一月之内,必将那间预定的商铺,开设起来。”
陈子墨说道:“尹道友,为何不多待几个时日,如此匆匆离去,难道是我们仙宝坊市招待不周?”
“如果有任何建议,都可以向我族提出,我族一定会认真听取和对待每一位道友的意见。”
尹天赐说道:“陈道友,和仙宝坊市无关,是尹某自身的原因,不瞒陈道友,尹某此次回族,准备闭关突破,希望下次还能再见。”
陈子墨没有再多言,说道:“祝尹道友顺利突破修为,也祝道友一路顺利返回家族。”
“多谢陈道友!”
尹天赐没有动,眼神中还有话。
陈子墨说道:“尹道友,我们也不算是陌生人,有话直说无妨。”
尹天赐说道:“陈道友,是这样,族人传音给在下,希望能再租用几间店铺,不知是否方便?”
陈子墨遗憾的摇摇头,说道:“尹道友,不是在下不答应,而是家族在开设坊市前,就有着规定,每个势力,只能租用一间店铺,还望谅解。”
“不过,尹道友放心,如果家族规定有变的话,第一时间通知你。”
陈子墨自然不可能同意,现在陈氏家族的实力,太过弱小,必须限制进来的势力,将其鸠占鹊巢。
尹氏家族的实力,可不弱,一旦他们有着准备,就算是有着土象阵,也很有可能出现问题。
何况,如果他开了这个口,其他的势力见到此情形,他们有着同样的要求,怎么办?
与尹天赐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个份上。
在此前,他们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雷虎帮闹事之时,尹天赐的眼神,他可是看在眼里,不能说幸灾乐祸,但至少是事不关己。
尹天赐通过陈子墨的话,也知道了陈子墨的态度,以家族的规定推脱,但通过昨日的观察,陈氏家族几乎是陈子墨一个人说了算。
只要他点头,必定成行。
尹天赐说道:“陈道友,是在下冒失了,不过在下也期待,等待道友的好消息。”
“那在下就不多打扰,告辞!”
陈子墨将尹天赐送出了峡谷后,返回了仙宝坊市内。
时间流逝!
渐渐的,开始有修士来到仙宝坊市,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来到的修士越来越多。
这是陈子墨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