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空欢喜
异能专案组吵闹的办公室内,大伙都在为自己的观点争的面红耳赤。
景官对其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们也可以假设王德海与梦川雄他们是对立面的。以前的死者我们先放到一边先不提,就这一次李翠兰的案发当时来单一论证。
他们同时承认李翠兰案发时他们都在。我们也确实同时拍下他们在这个时间使用了异能,他们的供词中也提到了有另外一股异能存在。那么有没有可能一个是在救人,一个是在杀人二人在博弈呢?”
“二位仙人在李翠兰体内厮杀?额”窦玩一时间脑海里出现两个御剑飞行的白须老者在老太太血管内相互拼杀的画面,不禁想入非非。
“你们不觉得这二人的人设好像是事先设计好的一样。一个是好,好的出奇,一个是坏,坏的透彻。”景官提出尖锐的疑问看向众人。
确实这二人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不能使其联想到一起,除了拥有共同医生的身份以外。说是两个星球的人也会有人相信。
哦,对了还有都是异能者!看来异能者还真是一个我们常人所不能及的身份
“那么下面我的重点还是将放在医院,而且也不能排除还有其他异能者的可能。还有就是整理已知的相关人员的资料。找找有什么关联的地方!我已经申请临时警员增员我们,重点关照深挖梦川雄,王德海!”
随着武植的话音落下,这时景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嘴拦住了起身预出的众人:“武队,我有一些发现。”
此话一出顿时在场众人包括武植在内都向景官投射了期待的目光。
确实刚刚案件从低谷中一下拽到眼前,大家本以为证实是异能者很快就会破案。但实际还相差甚远,不由得情绪再次低落。
与此同时景官!这位白面型男,这位智商界站在山顶的男人。竟然有了线索,那一定是重要信息,那么对于此时此刻无比颓丧的专案组无疑是打了一针强心剂!
原来景官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产生了好奇。一丝冥冥中的念头牵引他去寻找答案。
经过景官的细心调查这是一名叫于家乐的女孩。38岁,家里是做煤矿生意的,生前非常喜欢喝酒,可以说是从小喝到大。从生喝到死。女孩之前因喝酒引起的肝病换过一次肝脏,爱喝酒到什么程度,还没出院就开喝上了。其实她原来的肝脏也不是不能用了,谁让人家有钱呢,觉得不太好用了,那就换一个。
这不么,出院不久在酒吧跟朋友又玩嗨了,急性酒精中毒致使中枢性呼吸衰竭挂掉了。因是自己喝酒喝死的所以家人也没报案。
“我觉得这个案子可能跟咱们调查的案子有关,所以我已经申请这个案子合并调查了。”景官脸上写满了骄傲的字样等待领导的夸赞!
武植看了看一脸兴奋的景官,只是冷笑了一下慢慢来到景官身边,沉声道;
“是白露中心医院做的手术嘛?”
“额呵呵,不是!”景官看着表情严肃的武植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
武植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后,没说什么摇着头叹口气走了出去。
老刘显露同情之色看着景官;“老景啊!真棒!我给你个建议以后少跟窦玩在一块,在给你带跑偏了。”说话的同时还用手指敲了敲自己太阳穴的位置,应该是劝其注意脑子的保养,适当放放水保持通风干燥。
此时的景官被这眼前的一幕幕整蒙了。随后扫向周围一圈。
这时无数桌上的纸,本,椅子上的抱枕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随后警方对梦川雄,王德海进行了彻底的调查,有多彻底呢。从一出生就开始查。
首先是王德海从小家境贫寒,靠这自己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今天的成绩,要是靠这那点死工资房子都买不上。一时大家对他所做的一切还都有所同情了。
可能因为人品太差把,妻子与其离婚带着孩子在国外。除了是刘德发心脏住院时的主刀医生以外。与其他受害者没有任何联系。最后因证据不足被警方排除了嫌疑放了。
梦川雄这个就恰恰相反了。从小家庭环境优越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怪不得对钱没什么触动。是个超凡脱俗的公子哥。
至于为什么没有全力救李翠兰,按照这位小哥那么好的完美人设下,应该在自己无能为力之后选择报警才对的呀!这事要说简单也不难,当触碰到自己利益底线的时候,可能大多数人都选择自保吧。咱也不能说之前这位小哥天使般的行为是装出来的,毕竟人家家里是真的不在乎钱嘛。下意识保护自身安全也是人类的本能。
见死不救能算的上是坏人吗?可能也算不上个真正的好人。更或许不能以一件事情的对错好坏。来完全评价一个人吧。
梦川雄也是一样与被害人没有任何的交集,虽然武大对他的那句回答非常不满意,总觉得有什么隐瞒。最后没办法证据不足也只能无奈将其放了。为此武大也在暗中刻意的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相对比其他组员,窦玩的工作就显得要轻松一些了。主要是随性不需要考虑逻辑是否合理。虽然如此呢,也是在漫无目的穿梭着,简单的来说就是想起来什么就穿什么。
现在使用能力进行传送已经很准了。但问题的关键是找不准凶手施暴时的释放的心理能量。也就是说没有罪犯的心理画像,他是为情所困还是为财而谋种种这班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查出来。
到是之前受到七宗罪小说的影响,他总幻想着各色的心理变态。那几天真是没事就往重症精神病院跑。要不就是死囚犯的牢房。
当魔鬼们看到突然出现在身边帅气青年时,都流出了邪恶的眼神。吓的窦玩最近也不敢乱来了。可结果还是一样没啥头绪。
这时窦玩躺在在医院外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跟稻草仰头望天。
就在此时一个衣衫褴褛打扮奇怪的老头,身上还披着一件破斗篷。站在旁边左顾右盼了许久。见四下没人趁机坐下神态鬼鬼祟祟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