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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非常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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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续办好后,花弧一行便辞别上路,姚广一直送出十里,才和唐尧、花弧道别。临别时,姚广悄悄地对唐尧和花弧说路上一定要注意吴礼仁,我听到他几个偏将在一起密谋,可能会在路上有所行动。花弧说你回到大营就把他的人抓起来,吴礼仁其实也清楚,这次回京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为了稳住他和他的部下,我们这次对他也不好怎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到了京城就好办了。姚广又交代了几句,辞别离去。

    镇北将军吴礼仁长的并不怎么出众,但鹰眼狼腰,看起来很是凶狠。可一旦失了兵权,离了大营,就成了一条落水狗,失了当初的威风,一路上旁敲侧击,试图从唐尧和花弧的口中打探出招他回朝的真实意图,花弧只是用商讨封赏将士的既定方针搪塞,吴礼仁见两人口风很紧,就不再做无望的努力,一路上也倒规矩。

    进了阴山,唐尧和花弧想起上次的恶战,依然感慨良多。花弧说这段路尤为险要,我们还是要注意安全。

    夜里,吴礼仁出来小解,唐尧说我也去。小解结束,吴礼仁忽然抱着肚子说肚子疼,一定是受了凉,问唐尧身上有没有纸。唐尧掏纸的功夫,就见吴礼仁飞身前冲,纵身一跃,在唐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山崖上跳了下去。唐尧赶紧喊人搜索,自己也沿着山崖往下察看,,下到一半,就听下面有马蹄声,借着月光,就见下面的山路上几匹快马疾驰而去,看来人家早就准备好,在这里做了接应。

    回到京城,唐尧主动向皇帝请罪,说是没把镇北将军看好。皇帝说你何罪之有,本来正愁不知用什么法子定他的罪,现在好了,他自我暴露,畏罪潜逃,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抓捕了。

    花弧回到太后那里,告诉太后吴礼仁自己跑了。太后点了点头,说一路上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花弧说我们行军惯了,也不算累,太后要是容许的话,我想请假回家看看,给父母报个平安。太后哦了一句,问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花弧就说了。太后说那你就回去一趟吧,快去快回,把你家人接过来,给你父亲在京城安个差事,让你弟弟去上学,将来好报效国家。这样也免得你今后惦念。花弧内心惊喜,磕头谢恩,太后挥挥手,让花弧退下。

    花弧走后,太后让人把魏王叫来,见了魏王,太后说那个吴礼仁你把他看好了,不要让他出来。魏王说是是,还是太后考虑周全。太后说反正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以后就看你怎么做了,要是那个吴礼仁落到皇帝手里,你也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到了国宾馆,冯三正躺在床上看电视,那时的电视可不是现在的电视,就是把图画在硬纸板上,立在面前的桌子上,两边系上绳子,一张一张抽着看。唐尧把福王给的银票从身上掏出来,递给冯三,说你以后就做我经纪人。冯三一看那么多银子,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在那里。唐尧说你不要每次都一个表情。冯三说你现在这来钱也太快了,我这表情都换不过来。

    从太后那里出来,魏王便急匆匆赶回府。进屋关了门,直奔后院。隔着很远,就听见后院呵哈的练功声。魏王进了后院,对坐在一旁喝茶的吴礼仁说让大家停下来歇息一下,以后练功小声一点,我在前厅都能听到。吴礼仁就让几个正在练功的人停下,吴礼仁说兄弟们练功声音小一点,吵到魏王了。

    吴礼仁那日跳崖是在部队就和几个心腹商量好的,有的心腹曾劝吴礼仁反了,吴礼仁瞪着他说反什么,我和魏王是系在一起的,太后保魏王,魏王不反,我们怎么反,你以为军队会听我们的?再说打仗打的是后勤,我们这些兵将失了后方支援,跑到京城饿也要饿死,再说,要是北国再乘机打过来,我们国家就可能灭国,你们记住,自己内部不论怎么斗,也不能给国家带来危险。心腹就说那您也不能自投罗网啊?吴礼仁笑笑说魏王已经安排好了,太后也知道。你们几个人骑快马到阴山那边等我,记住在山下多铺些树木,你们见我到了就递个暗号,我剩大解的时候跳崖下去,你们等了我,我们一起到魏王府去。

    这些练武的便都是吴礼仁从部队带回的心腹,也是吴礼仁按照魏王的要求培训的死士。吴礼仁一说,大家便停了下来,过来和魏王见了礼。魏王对吴礼仁说你跟我来一下。

    进了密室,魏王说太后也不只是真知道还是故意揣测,今天让我把你看好,不要出去。吴礼仁说这只要是人都能猜到我一定会找你。魏王说那会不会都猜到你在我府里,还帮我培训死士。吴礼仁说这就要看把你朝哪方面想了,朝好方面想,当然不以为,朝坏方面想,何止是培训人,已近在秘密谋反了。魏王问吴礼仁皇帝会怎么想?吴礼仁说你就算把心掏给他,他也非得杀了你,只不过什么时候的问题。魏王又问太后呢?吴礼仁说太后想两边保全,这是不可能的,皇帝渐渐大了,她渐渐老了,她要想两面保全的话,最后两面不落好弄不好还得把自己贴进去。太后自以为聪明,其实就是妇人之仁。魏王问你要是太后怎么办?吴礼仁说让魏王你自裁了,这样至少可以保存你这一族不被诛灭。魏王说你是皇帝怎么办?吴礼仁说亲政,诛灭魏王您。魏王问你要是我呢?吴礼仁斩钉截铁地说反了,越早越好。魏王说没有第二种方案了吗?吴礼仁说这就是权力的游戏,生在权力之中,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皇帝不除,亲政是迟早的事,他亲政了,你的势力怎么办?谁愿意轻易退出权力圈。魏王说你的意思要么我现在自裁了,要么我把皇帝裁了。那我把皇帝裁了,我怎么办?自己做皇帝?吴礼仁说那肯定不行,无论怎么动,都不能动了国家的根本。魏王说那怎么办,先皇也没有再小的儿子了。吴礼仁说有没有,那是对后人说的,历史的笔只要在你的手中,你说有什么都行。

    魏王说你分析的总体上是对的,但你长期带兵打仗,出手未免狠了点,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看怎样。吴礼仁说请魏王赐教,魏王说能不能有一种方法,让皇帝只是活着,但不怎么聪敏。吴礼仁说有啊,我们当兵打仗,头脑一旦受伤,便的痴了呆了多了。哦,我明白魏王意图了,这确实好,但皇帝在宫中生活,很难有机会下手。魏王说总比刺杀容易吧。你现在训练的人就朝这方面努力,听说他经常私自出宫,我一但得到消息,你们就出击,制造一次车祸,让他死点脑细胞,免得整天考虑对付我,我是他舅,我为了他上位付出多少,我容易吗?他这白眼狼不知感恩,还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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