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离婚?
离婚?
陆屿动作一滞,松开了她些许。
漆黑的眸底暗色疯狂汇聚,诡秘而幽深,定定的看着怀里的苏宛辞。
而此刻的苏宛辞由于醉酒整个人都有些迟钝。
哪里会发现他周身气场低微的转变。
她偏开头,红唇微张,狠狠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然而就在下一刻,正当苏宛辞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的时候,腰上忽然袭来一股大力,
整个人再次被狠狠桎梏。
紧接着,后颈被抵住,滚烫炽热的深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陆屿比上一次更要过分。
没一会儿,苏宛辞浑身发软,尤其两条腿,要不然他紧紧箍着她的腰,估计能跌到地上去。
肺内刚吸进来的空气,又被一丝不留地榨干。
十分钟后,
陆屿抱着怀里瘫软的小姑娘,喑哑又危险的嗓音抵着她唇角。
“晚晚刚才说什么?离婚?”
怀里的小姑娘被磨得双腿发软,清凌的眸泛着细碎的光,红唇细细发颤,声音又娇又软。
“不……不离。”
听到满意的答案,陆屿也不再为难她。
将人打横抱起来,阔步离开了‘君来’。
虽然‘君来’包厢也能睡觉,但他和他的宝贝儿小别胜新婚,自然不能在鸭圈里凑合!
后面的包厢门缝中。
叶羽柠压着忐忑的小心脏偷瞄。
直到看到陆屿带着苏宛辞离开,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回想方才陆少扣着晚晚狠狠索吻的那一幕,叶羽柠这土狗差点控制不住地尖叫。
任谁能想到,人前玩世不恭、散漫疏懒的陆大少爷,亲起人来竟然这么……刺激!
土狗本性的叶羽柠表示,晚晚找的这个挡箭牌可是赚大发了!
不仅脸能吊打娱乐圈一大众男明星。
身材更是堪比男模。
而且这技术……咳咳……更是无人能及。
叶羽柠此刻暗搓搓的兴奋劲,完全盖过了她即将失业的忧愁和忐忑。
从‘君来’出来,陆屿直接将苏宛辞带去了华庭公馆。
‘饿’了好几天的凶狼,借着苏宛辞去鸭店这件事,毫无节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将怀里的小姑娘拆吞入腹……
……
等苏宛辞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半。
主卧大床上,女子缓缓睁开眼睛,无意识动了动手臂,立刻引来一阵酸痛。
这股难言的疼痛伴随着昨晚疯狂且荒唐的记忆,一窝蜂涌向脑海。
昨天到了傍晚的时候,酒醒的苏宛辞实在撑不住,但陆屿始终不肯停,气急之下,一句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
“陆屿,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节制,我们就……离婚!”
说完这句话后,苏宛辞记得陆屿那狗男人挑了挑眉,扯着她胳膊,狠狠将她按在了怀里。
修长有力的指在她眉眼划过。
“宝贝儿看来是酒醒了,上午在‘君来’说的话已经不记得了。”
苏宛辞:“……”
陆屿邪肆勾唇:“没关系,我再教宝宝一遍,清醒的晚晚肯定记的时间会更长。”
回忆到这里,苏宛辞不禁抬手盖住了眼。
她现在都快后悔死了。
昨天傍晚为什么要嘴快提“离婚”两个字!
有了陆屿昨天将近一天一夜的“惩罚”,苏宛辞决定,对于这个疯子,以后万不能在他面前提“离婚”二字。
大不了直接跑路。
真爱生命,远离“离婚”!
这边苏宛辞的人生感悟还没做完,那边陆屿就端着一杯温水进来了。
卧室门轻微合上的声音,让躺在床上的苏宛辞睫毛狠狠颤了颤。
怕这饿狼再兽性大发,苏宛辞紧紧闭着眼,维持着还未醒来的状态。
陆屿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杯底和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陆屿站在床边,眸眼含笑,无声看着床上装睡的小姑娘。
就在苏宛辞睫毛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时,身边的床褥突然向下凹陷一点。
陆屿一手撑在苏宛辞身旁,一手轻轻搭在了她腰上。
虽然隔着被子,但仍是让苏宛辞身子微微绷紧。
“宝宝,这么留念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
苏宛辞眼角狠狠一跳。
“既然这么喜欢的话……”
男人腔调拖长,在苏宛辞想要睁眼的视线中,另一只手忽然钻进了被子里,
“那老公陪宝贝儿再回味回味。”
就在陆屿微凉的掌心贴上来的那一刻,苏宛辞霎时睁开了眼。
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谁留念了?!你少乱说!”
陆屿无辜地看她,“可我的宝贝儿醒了却不睁眼,难道不是在回味昨天的事吗?”
苏宛辞:“……!!”
玛德!
她是在总结被凌虐的经验!!!
还有,她是没有力气起床!!
什么叫‘不舍得起床’?!
看着苏宛辞怒瞪着他的炸毛神态,陆屿不禁想起昨天醉酒的她。
那种乖软如水,毫无保留、毫无戒备的她,让他终于吃饱了一回。
此刻无耻的陆大少爷甚至在心里暗搓搓谋划着:
他的宝贝儿酒量浅,鸭店里的酒都能让她喝醉,
以后不妨让她多醉几次。
醉了的苏宛辞,真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那种销魂美妙的滋味,让陆屿久久难忘。
苏宛辞警戒地盯着笑眯眯看着她的陆屿,生来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脑子里准没想什么好事!
以免待会这张床再次变成灾区现场,苏宛辞明智地推开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陆屿虽然念得紧,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点节制的。
这会儿自然不能再做什么。
但这不还有晚上吗?
嗯,现在都中午了,晚上很快就来了。
如果苏宛辞能知道他这会儿打的这种算盘,估计能将身后的枕头狠狠甩在他脸上。
陆屿将床上的小姑娘抱起来,手上拿着她的衣服。
“我给你穿?”他问。
苏宛辞伸着胳膊要拿他手上的衣服,“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屿正好将衣服举到一个她够不到的高度,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周身打量一圈。
随后慢悠悠道:“哦,是吗?还看来还挺有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