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按说早该回来了
那二管家坚决不信:“我知道了,你是听我说这丫头是变异冰灵根,想带回你驭兽宗吧。仙子别开玩笑了,你们驭兽宗以驭兽为主,修炼的是神识,这丫头不合适。
再说,再说,有你们宗主的三夫人在呢,这丫头就算去了也得不到好,谁不知道你们宗主宠爱着三夫人呢!”
雪玲珑听得黎明瞳和二管家的对话,很想问问自己的父母和祖母。
嘴巴张了几次,还是忍不住问道:“我祖母呢,你那二夫人把持了城主府,我祖母她们怎样了?”
二管家疼的蜷缩成一团,喘息道:“你祖母好好地在她的院子里呆着,暂时二夫人是不会对付她的,毕竟她的娘家还有一位元婴在冰玉宫当长老。”
清叔知道冰玉宫和清玄宗不太对乎,解释道:“他说的这位是冰玉宫的三长老,太过正直,在冰玉宫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黎明瞳问道:“这次雪城主寿辰,都请了哪些人?”
二管家:“雪城主寿辰,把和冰原城有来往的几十个城的城主全请了,还有各个姻亲都请了,冰玉宫也请了。”
黎明瞳继续问道:“准备怎么庆祝?”
二管家求道:“仙子,求求您!先给我把毒解了吧!”
三黑子抬起爪子,暗灵力在爪子上滋滋流转。
二管家哭了:“别别别!我说,我说!预备在城主府的东西两院安排来客,把各个姻亲和冰玉宫的人安排在东院,西院就安排有来往的几十个城的城主。”
黎明瞳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把各个姻亲和冰玉宫的人安排在东院?”
“是,是的!”
“这是想干什么?”
“瞒不了仙子您,这是大小姐安排的,到时就由大小姐安排的人以切磋为名,打死打伤大夫人一系的娘家人。”
“都安排的有谁?”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大小姐没交待过。”
“你们会这么好心地让大夫人娘家的人全都安安全全地进城?”
“瞒不了仙子您,但我们人手也不够,主要人手全安排来对付孙小姐了,其它的就没安排什么人,那冰玉宫自视甚高,也不愿意参与截杀大夫人的娘家人,只想在东院解决!”
“那冰媚儿现在何处?”
“雪城主的寿辰还在半个月后,大小姐还要十天才能回来。”
“你们那二夫人,养了多少手下?有多少城主府的人听命于她?大夫人身边她埋了多少眼线?”
“……”
“不想说!”
三黑子一道暗灵力劈进二管家身体里。
“啊!我说,我说!二夫人早在大小姐进了冰玉宫就在为回城主府做打算,养了几十个手下,不过修为都不高,最高的也就是筑基期,平时也就跑跑腿什么的。
城主府的护卫队长被她拿下了,所以,所以差不多城主府的护卫全都听命于二夫人。
府中的侍女管事,这些年也差不多全换成了二夫人的人。
大夫人这些年很谨慎,只大奶奶有个在院中打杂的侍女被收买了,二爷和二奶奶身边有两个人被二夫人收买了。”
黎明瞳看看雪玲珑,见她气得目眦欲裂。
清叔几人也全都把武器握在手里。
黎明瞳手一拂,把二管家身体里的暗灵力拂出体外。
毛球意念一动,把二管家绑在绳子上拉雪橇去了。
雪玲珑忍不住伸手要去拉二管家。
黎明瞳笑道:“不急,还得他回去指证那二夫人呢?还有那么多被收买的人,都得他来指证,可能除了二夫人,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多了。”
清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黎……小姐姐说的不错,我们得留着他!让他多活几天。”
雪橇驶的飞快,傍晚时分,就进了冰原城。
那守门的人认出拉雪橇的人中有城主府的二管家,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报告了城门管事。
城门管事这些年虽然受了二管家不少气,但也得了不少好处。他不敢耽搁,忙报给了城主府的护卫队长。
那护卫队长刚刚接到报告说是雪玲珑坐着雪橇回了冰原城。
他正在头疼着往二夫人的院落走去。又接到传讯说是二管家就在那群拉雪橇的人中间。
护卫队长放慢了脚步,这次找人截杀雪玲珑,他是全程参与了的,甚至那埋伏的一批人,就是他找来的。
会不会拉雪橇的人,就是他找来的那群人?二管家可是为了指认出雪玲珑,和那群人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他不敢耽误时间,急匆匆地往二夫人的院落跑去。
此时二夫人的院落里,雪城主正在和二夫人一起吃酒。两人正坐在假山上的观景亭里。
亭子用灵气罩罩着,几株梅花斜插在花瓶里,隐隐的梅香,合着酒菜的香味,让人不由得食欲大增。
亭子外的雪花中,一个青衣少年郎吹着玉笛,几个红衣舞女在雪地的梅花中翩翩起舞。
雪城主心情大畅,哈哈大笑着,一杯接一杯地饮着美酒,不多时就有些醺醺然了。
那护卫队长进得院来,远远闻得笛声,便不敢向前,又缓缓退去。
二夫人已经看到了护卫队长,心想着曹队长这么急匆匆赶来,看来是截杀那小贱人有消息了。
雪城主酒醉心明,神识也看到了那曹队长。
二夫人忙劝他再吃一杯酒:“急什么?想是快到你寿辰了,需要处理的事情多,来汇报了呢!”
雪城主一听,也是,这段时间,曹队长来来回回地,说的事全是和他寿辰有关的。
他不再理会,说好的,他寿辰的事全由二夫人办理的。
这个二夫人呀,出身花楼,办这种事最合适了,瞧瞧这雪地红梅舞,到时候定能让众宾客大饱眼福。
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的孙女儿十天前就动身了,按说早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
他看看二夫人,低下头,掩住眼里的杀意。如果她敢截杀他的孙女,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这个孙女才是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