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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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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岚在祁越这里,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油盐不进。

    洞房夜他不跟她睡一个屋也就罢了,反正成了亲,来日方长。可他当真就把最大的那一间房留给她了,连带院子也划归给她,自己则跑去睡偏院,铁了心不要与她有实质性的关系。

    当然,礼节上他做得挑不出错处,什么东西都给她最好的,回门宴也送了季家一份厚礼,绝不落她的面子。

    除此之外他与她再无瓜葛,甚至都没有同住一个屋檐下,每天都跟她岔开来过日子,连碰面都碰得少,她根本没有拿下他的时机。

    这种事情还不好跟任何人开口,更不能去找季少卿求助,否则只会被认为是能力不足办事不力,很快他就会找到新人来取代她。

    既然祁将军这般守身如玉,那她只好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了。

    有一天晚上,祁越难得回来得早一些,看得出来心情也不错,想是今天练兵练得很顺手。他回来时身上还披着铠甲,在院子里见到她,将脸上笑意收了收,庄重而冷漠地对她点头致意。

    她回以微笑,暗中咬牙切齿,心道今晚不信拿捏不了你。

    祁越练完兵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喊丫鬟送水来,一定要是清水,他顶不爱喝那些加了各色花瓣和茶或者甜汤。今天送进来的清水却有几分甜味,他皱了皱眉:“厨子失手把白糖抖落进去了?”

    “啊……刚煮了银耳羹,也许是锅子上有残留的,我这就转告东厨,叫他们务必留心。”丫鬟恭敬道。

    只要不做得太过分,这种小事祁越一般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这一丝丝甜味勉强能忍,他便不予追究,将水一饮而尽。

    没一会儿工夫,他突然觉得身子烧得厉害,后背上汗涔涔的。一股隐秘的骚动由下自上窜了起来。

    他骂了一声,刚要把丫鬟叫过来质问这里头到底放了啥,猝不及防地,文字弹幕再度浮现在脑海里。

    【脱掉铠甲,离开此处】

    在他成为将军之后,这些文字很长时间不曾出现过了,而今天一下子出现了两次。

    他心有疑惑,但出于对弹幕的信任,他乖乖照做了。这时那股冲动已经十分强烈,汗水直往他眼睛里滴,等他把铠甲上所有的搭扣都解开,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跌跌撞撞往出走,还跟云岚碰个满怀,云岚一脸担忧,微凉柔软的手轻轻贴上他面颊:“脸怎么这样又红又烫的,莫不是病了?”

    她的手还直顺着祁越的脸滑到脖子里,弄得他差点当场把持不住,咬破了舌根才勉强没去撕破她衣服,而是将她整个掼在墙壁上,随即夺门而出。

    眼下的状态骑不了马,他叫了辆马车,下意识地报出赤玉阁的地址。

    今天赶巧,轮到程松休息,他提了一箱子自己做的菜前来看望顾钰慈。准备开饭的时候,祁越这个不速之客红着脸上门,第一句话就冲着顾钰慈来的:“你这儿有没有药啊?!”

    他那儿鼓鼓囊囊一大坨,小川和程松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顾钰慈把柳儿和念儿先哄上楼,而后在墙角放了个凳子,拉了个屏风,让他躲在屏风后头自己先用手解决。

    “用手得几时才下得去!”他绝望道,“你没有能让它快速消下去的药吗?”

    顾钰慈懒洋洋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啥都能给你变出来?再说我这儿真要是有,你敢用吗?不怕从此以后它都立不起来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他忍气吞声地闭了嘴,两手不停地忙活。

    顾钰慈刻意走了几步,挪得离屏风远了些,不能承认自己其实很想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她表面云淡风轻,毕竟是成过两次亲的女人,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但事实上,她对那玩意儿的浅薄了解仅仅来源于话本,并没有过切身体会。

    原主倒是跟林安昱有过多次,但原主毕竟是个思想保守的古代人,不会刻意去记住细节,这导致她搜寻原主记忆时,只能得到一些模糊的片段,好奇心远远得不到满足。

    看方才程松和小川那一脸的震惊和艳羡,想必他那玩意儿在男人之中,算是鹤立鸡群的。

    想着想着她的脸也跟着烧起来。最初她保持着ai应有的冷静自持和高效率,现在却堕落到意图偷看人家自渎,穿越到底给ai带来了什么?!

    罢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做人逃不掉七情六欲,这一课她也得去找别的人补上。回头喊怀宁公主找几个美男给她,要他们排成一排供她观摩。

    她把饭菜分成几份,分发给其他人,叫他们回屋去吃。末了嘱咐小川和程松,叫他们吃完了下来看看祁越的状况,如果一直消不下去,就给他泼几桶凉水。

    不过她低估了药效,小川他们来回打了几十趟水,累得胳膊差点脱臼,及至午夜才堪堪止住势头。现在又是大冬天,他身体再好也禁不住这么造,于是光荣地发烧了。

    小川把自己那间屋让出来,自己在一楼屏风后面打地铺。顾钰慈守在他床边,换了几条凉帕,慢慢地给他降温。

    他烧得又迷糊又亢奋,抱着她胳膊哼哼唧唧老半天,不肯撒手,额头在她手背上蹭来蹭去,像只讨主人欢心的大狗。顾钰慈腾出另一只手,手指在他硬刺刺的头发里搅来搅去,以作安抚。

    “我没记错你今年也有三十好几了,搁别人家,这个年纪甚至有已经做爷爷的。你再看看你,小川都不会这样黏着他娘了,你比半大孩子还不如。”

    “我连儿子都没,做哪门子爷爷。”他鼻息打在她手上,弄得她有点痒痒,“再说小川也不是半大孩子,他早就是大老爷们了。再在你这干一阵子,攒够了钱,该去娶媳妇儿了。”

    说到这里他感慨一声:“我活到这把年纪,愣是没娶着真正想娶的人,想想也是挺乐的。”

    每回提到这个话题,顾钰慈就巧妙地避开,她暂时不愿直面他的心思。

    “那身铠甲还行吧?这段时间有穿过它吗?”她问。

    祁越不蹭她了,望了她一眼,脑袋陷入枕头里。今天他收到两次弹幕,早上的那一次,就是叫他测试铠甲的强度。

    “岂止是还行,这个防御效果,我认为称得上空前绝后。”

    他做试验时,身上穿着军队里常规的铠甲,将顾钰慈做的那一件展开摊平,拿一层薄薄的白棉布包着,不让人家看出这是甲胄,随后将它悬挂在半空当作目标,喊队里几位最拔尖的弓箭手来试水。

    每一位弓箭手都得站在百米开外,手持火弩,射中白布最中间的画的那个圆。结果倒是不意外,几位弓箭手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从他手里领了赏,顺带给其他兵做了个榜样。

    事后祁越独自在营地里做检查,白布报废了几张,但铠甲本身完好无损,仅仅在外壳留下了几个不起眼的小点。

    那一刻他就意识到,顾钰慈绝没有说谎,甚至不曾夸口一丝一毫。

    他将这身甲胄穿回将军府,路上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这种甲胄这么轻,穿上了也完全不影响快速移动,而防御力又如此强悍,如果能做到人手一件,他的军队可谓所向披靡。

    私藏甲胄是重罪,他可以想法子将她编入专业工匠的行列,让她名正言顺地发挥才能。

    他把这个想法一说,顾钰慈就笑了。她在制作的时候其实也萌生过这个念头,但沅沅跟她说了,现在远没到时机,不要轻举妄动。

    “做不出那么多,原材料稀有,只够做你这一件。”她对他撒了个小谎,但凡从系统那里弄来了某一样原材料,这件原材料就是取之不尽的。

    “这是我专门送你的礼物,独一无二,护你周全,要是批量生产,又如何显得出它的珍贵之处?”

    她每次一撒谎,就笑得格外真诚而灿烂,看得祁越直愣神,舌头也跟着打结。磕巴半天没说出啥,倒是脸烧得更红了。

    顾钰慈点到即止,确认了他没有大碍,便不再废话,熄了蜡烛叫他好生休憩。第二天一早,她就叫了马车来,送祁将军回府。

    祁越虽然年纪不轻了,但身体素质一直拔尖,睡了一夜神清气爽,回到将军府时神采奕奕,急着要查出到底是谁在水里额外加料。最后是厨子认下了这个错处,说这份药本来是要拿给自己媳妇儿用的,但由于包装太相似,他把它和调味料弄混了。

    他听着就觉得荒唐无比,但看厨子一副战战兢兢,几乎要尿裤子的样子,他便没有过多为难,只喊他领了月钱赶紧走人。

    办完这事,他才想起今天似乎没看到云岚。往日是他主动避着云岚,但每每他在的时候,她总会想法子在他眼前露个脸,搭几句话,今天却不见其踪影。

    叫来她屋里的丫鬟一问,丫鬟怯怯地说:“夫人昨儿被您推了之后,哭得很伤心,连夜就收拾包袱,不晓得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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