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病(上)
2011年9月20号
这几天下课,我们都是玩玻璃球或者玩牌。有一天英语老师下课和我们说今天(20号)要考试,来看看我们第一单元和第二单元都学的怎么样。
我们对于这场考试的态度就是不在意,依旧按照原来的样子玩耍。直到到了20号,我们才知道真的要考试,这也是这星期第一次考英语。
考的时候才知道,其实题目好呢简单,但是我老是捋不清关系。比如说“长江长江,我是黄河”的下一句是什么。正确答案应该是“黄河黄河,我是长江”。而我却选择成了“黄河黄河,我是黄河”。
考的题目基本上是这个类型的题目,因为捋不清关系,第一单元只考了67分,第二单元更惨,只考了56分。
因为这是上课前把卷子发下来的,所以我就和别人对答案,看看别人多少分。我看了别人的分数,不看还好,看了更伤心。别人都是90+分,个别80+分。我是班里面倒数第三名,我可以说是伤心至极了。我稳住情绪,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上课后,老师给我们讲解卷子,这个卷子本来是不想讲两节课的。老师因为我的原因,从一节课变成了两节课,就是为了让我能够听懂。
两节课之后,我明白了这个类型的套路,后来基本上不会出错了,除了粗心。
后来的时间,我们认真学习。但是还是玩的,该玩的的时候依然玩。
时间来到11月8号,到了中午最后一节课。老师给我们讲第四单元的英语课,到了第四单元,突然觉得难度上升了一个档次,这一节课学的很困难。
下课后,张志颖说:“这节课好难。”
张鹏说:“对啊,好难。”
到了第二天,大课间的时候,我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早上就已经不对劲了,现在更严重了。我一直打颤,下巴也打颤。
张志颖看见我下巴打颤,就问我:“你好厉害,怎么学的,教我。”
我此刻感觉自己发烧了,而且很严重,身体很冷,手也冰凉。我一直把手放在脑袋上取暖。我趴在桌子上,连坐端正都做不到了。
我艰难的说出:“我感觉我发烧了,情况很严重。我快不行了。”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动,现在感觉自己头重脚轻,鼻塞口干,耳烧脸热,浑身滚烫,还直打哆嗦,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使不上一点力气。我趴在桌子上面。最薄张开,试图靠这种方法散去身体的温度,但是这种办法根本不行。
我想告诉告诉老师,我缓缓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向办公室。我走一步晃三步,走的每一步都很艰难。明明教室就近在咫尺,可是感觉就是走不到。
此时身体有点不听指挥了一样,明明想要举起手喊报告,可是手就是举不起来。我最终还是艰难的举起了手:“报告,老师,校长(英语老师),我发烧了,我要请假。”
我刚说完这些,就晃荡一下倒在了地上。张懂高老师一看我摔到了,赶紧过来把我扶起来。
亲切的问我:“你好像很严重。”
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我废了好大劲才说出几个字:“我快不行了,要请假。我好像第一次发那么严重的烧。”
我们语文老师看到这个情况,发觉情况很严重,他赶紧离开办公桌,急匆匆的跑到我的身边来,用手放在我的额头上面。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头,一下被烫到了,手躲闪了一下。然后又缓缓的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语文老师发现情况十分不妙之后,他赶紧带我回家,因为骑得是摩托车,比较快。我被风那么一吹,情况好多了。
他把我带到了岔路口,把我抱了下来,打了电话给我妈,然后他又回学校了。
我在岔路口那里等我妈,我此时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是不能坐下,很害怕坐下来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我就这样站在那里。一直等待着我妈妈来接我。
等了20多分钟,我妈妈终于来接我了。我妈妈把我带到家里面,给我吃药。
我和我妈说:“我感觉情况不妙,我现在很难受,我从来没有发那么严重的烧。”
我妈拿温度表给我试了一下,398度。我妈看到温度计的温度那么高。我妈自己也着急的冒汗,这个时候,我妈焦急万分,表情变得很糟糕。
我妈说:“你别急,我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小舅了,他一会就来带你去医院。”
但是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在等了。我头开始左右颤抖的摇晃起来。嘴里面一直重复着:“不行了,我快死了,我真的不行了。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妈攥住了我的手,我妈急哭了:“别急,一会就到。”
我妈拿温暖的手握着我那冰凉的手,我感觉心情一下子好多了,我也渐渐平复了起来。我长舒着粗气,从嘴里面好人鼻子里面的气很灼热。
我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些事情,我想到了伯伯:“妈妈,手机拿过来,我要打电话给伯伯,我有事情要和他说,我怕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伯伯此时也放下了手里面的大事,一直在看着我,他也在为我着急。他看见我的情况,也擦拭着眼泪。他虽然不是我的亲伯伯,但是在我眼里面,他就是我的亲伯伯。我也是他的亲侄子。
伯伯看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他立马先打电话给我。)
我拿起电话,伯伯已经先一步打电话给我了。
“王小乐,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和我说。”伯伯的声音明显是哭的,他哽咽了。
现在外面虽然说晴空万里,但是却给人一种十分阴暗的感觉。
“伯伯,我想说的就是社会xx核心价值观。其实就是24个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诚信、友善。你要是一下子记不住,到时候看回放。”我穿着粗气,说话缓慢,每一句都难艰难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