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就是不想看到你而已
盛夏老实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翘着自己的二郎腿,但又觉得这样不够乖巧,索性又把腿放了下来,那乖巧的样子确实让人很想欺负一番。
“没想到,你认识的是慕杨,我也不知道呀,是你没说清楚。你拎着饭盒就上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总裁送秋波呢!误会了这不是,我看慕杨对你真的很不错,他一定很喜欢你吧!”
盛夏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孩儿一眼,不得不说,这顾氏的审美是真不错,前台长得也这么好看,盛夏看得都有点自卑了,但没关系呀,谁让顾以宸就喜欢她这样的呢!真真是有恃无恐。
不过刚刚这姑娘说什么慕杨喜欢她
盛夏勾唇笑着问到,“那你觉得是我追的慕杨,还是慕杨追的我啊?”
盛夏说这些话时,眼睛里都泛着流光溢彩,好像盛着漫天星河的光芒。
把女孩儿都问懵了,她有点诧异,却又不得不开口问出心中疑惑,“难道是他追的你”
盛夏煞有其事地说,“也不能说全错,我们其实呢,是互相喜欢,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很认真做事的一个人,而且什么都一板一眼的,但就是不懂得变通,我就是让他抱我一下,他都不愿意,其实也没有什么,再说了一会儿要是给我上药不一样还是要有肌肤之亲,真搞不懂他怎么就那么死板。”
前台姑娘这才回过劲儿来,“你们同居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可能他是想给你留下一个很好的接触下来的印象。”
盛夏一脸好奇,“这和同居不同居有什么关系”
姑娘把手指放在嘴巴前,比了一个“嘘”,“你小声点,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大声!”
盛夏无语,明明是她先提的,这会儿又告诉自己不要探讨,真的是离了个大普,但自己心底还是蛮好奇的,就继续听对的讲故事,她说,“因为和男人同居之后,就会见识到男人的真面目,那些所有的伪装都会卸下来,卸的一干二净。我就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你知道他之前对我有多好吗?”
盛夏感觉身边女孩儿就要自我感动得哭了,可是明明是她遇人不淑啊为什么要怪自己不好呢,盛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做那个聆听的人,盛夏发现自己真的是很有魔力的一个人,就一个陌生人而已,就可以对自己倾诉衷肠,还真是奇怪得很。
等盛夏把故事听完的时候,发现不远处的慕杨正一脸黑线的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对方听了多少,希望前半部分自己信口胡诌的内容他没听到吧!
女孩立刻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慕特助,我就是和你女朋友随便聊聊,你不用这样吧!”
此时他们是在一个小的房子里,应该是她们平时换工作服的工作站,这会儿刚好有人过来要换衣服,盛夏刚刚也是和女孩儿聊得太hi了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这个封闭的小房间。因此慕杨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过来。
慕杨没有反驳,只是厉声说道,“苏安,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
盛夏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叫苏安。盛夏看了女孩儿一眼,甚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毕竟和她相谈甚欢,如果她以后知道自己做了那个让她离职的人,她会不会很恨我。
盛夏os:但是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明天我真的不想见到你了。
盛夏看着苏安离开的身影有些恍惚,原来自己也可以有这种掌控别人去留的存在感,不得不说,还真是很爽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是要依附在顾以宸身上。一想到这个,就有点不开心了,怎么办
慕杨看她想问题想得出神,而此刻的她,却是正在站着,全身的重量都在双脚上,他不得不开口提醒,“盛小姐,你这样,脚会更疼的。”
正在思考问题的盛夏,思绪被突然拉回,她眯了眯眼睛,看向这个和自己说话的男人。刚刚苏安说的话,他好像没有反驳,他没有反驳哦!
盛夏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这会儿脚还真的没那么疼了,可能是八卦心使然吧,盛夏砸吧砸吧嘴,慢慢开口,“慕特助觉得,我,这个女朋友怎么样,称职吗?”
慕杨不知所措,刚刚他没有回答,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顾以宸并没有在外面承认盛夏的身份,他们还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尽管顾总确实对面前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但事情未来会发生到什么样子,谁也不敢断言慕杨支支吾吾地,脸上却悄默默地爬上了一抹绯色,他最后说到,“我知道盛小姐有心取笑,但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盛夏捂着嘴呵呵地笑,“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作为我的男朋友,肯定很辛苦吧!但你抱都不抱我一下,你知道苏安说你什么吗?”
慕杨有心避开这个话题,索性不再理她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老实地要把活血清淤的药拿出来,准备给盛夏抹上。却被盛夏一把攥住了袖子。
盛夏淡定地接过药膏,凉凉地说,“慕特助,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扭到脚需要先冰敷。接着再上药,你这样怎么可以!你可别照顾我了,我真怕被你照顾走了。”
慕杨一脸吃了shit的表情,他想反驳,却发现对方那张嘴实在是炮火力十足自己根本不是她对手,要想赢,恐怕只有顾以宸在的时候,才有那么一丝丝胜算的可能。否则当真是只有她说自己听的份儿。慕杨觉得还是要对对方说的话言听计从的,那就依她所言,去找点冰好了,正要转身出门,却被女人喊住。
盛夏对着他指指点点,“先别走,你把和我说话的人赶走了,你陪我说话!”
盛夏那副不讲理的样子实在是讨人嫌,也不知道顾总是看上她哪儿了,但既然顾总把她当宝贝,那自己就没有不尊敬的道理,他依言老实站在门口,老实的好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