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4章 身体出问题了
听了白狐的这番话,其他人也重重的点着头。
杀怪守卫、冲锋陷阵基本上变成了那些英雄个体了,并且为了能够分到更多的钱,想必其他英雄也会更加拼命,r国政府负责维持一下持续,制定一下规则,便躲在高堤后面数钱就可以了。
“这些不是我们可以关心的,我们被分配在了第二十街区,离我们当时遇到蓝谷凶离兽所在的十九街区非常近,区主你们猜猜是谁?”闪电说道。
“是谁?”腐朽问道。
“你们自己来看。”闪电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藲夿尛裞網
电脑上是一张图片,区主是一位头发严重卷曲的中年大叔,身宽体胖,眼小鼻肥,典型的那种年轻时候实力出众,到了中年就开始作威作福的英雄。
这种人一般修为不低,但已经没有那个心思继续修炼下去了,凭借着自己的威望与当年积累的人脉,坐拥一片资源,要么掌管其他英雄,要么为别的英雄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
很多英雄都是如此,年轻的时候做英雄,哪里都敢去,过了三十五岁,基本上开始经营了,一身的魂力都快要生锈了,肥胖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人我们认识吗?”白狐满脸不解的问道。
“我们不认识,但旁边这个橙色头发的,你们不觉得眼熟吗?”闪电说道。
白狐凑过去仔细一看,嘴立刻张了开,急忙道:“是那个没事献殷勤救陈若彤的那个,他是好像是二十街区区主的儿子?”
高堤、矮堤之间全是灰白色的石楼,当橙色的旭日出现在天边的时候,光辉洒落在整座东海城上,那也是半点颜色都染不上,该灰色还是死气沉沉的灰色。
r国人在建造这座战场城市的时候就没打算让它看上去有多唯美,即便是一座半填海之城,即便外面就是一片湛蓝唯美的海域,无时无刻会出现的战争是残酷的,城市的基调也应该是沉重的灰,吊念的白!
一缕斜光透过没有玻璃的窗子,正好泄落过黑布帘子的缝隙,明亮的照耀在了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射落在了一张苍白却美丽的侧脸上,凌乱耷拉在脸颊旁边的发丝立刻变得缤纷了起来。
“嗯咛!”
何晓云感觉到热光,睁开了眼睛,光束正好打在她眸子上,她下意识的用右手去遮挡。
这一遮挡,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手掌上全是黑色的暗影,那股子冷意都透到了脸颊上。
她惊慌的将手藏入到被子里,也不知是不想看到,还是想借助被窝温度让它暖和起来,结果整张床都一片冰凉。
“会有那么一天,我连醒都醒不过来吗?”何晓云微微蜷缩起了起来,修长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娇小玲珑。
自从获得超能力以后,只要一入睡就宛如坠入到一片黑色无穷的冰窟里,无论盖多少床被褥,无论生多少暖火,都感觉不到半点热量,肌肤是冷的,骨髓是冰的,连血液都是寒的,她却不敢告诉任何人,所以自己才会加入研究所,希望弄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洗漱了一番,清晨才刚刚到来,谁都没有醒,何晓云自己离开了屋子,朝着海洋的方向走去。
矮堤之外,海水正有规律的冲击着长滩,浪花离十几米高的矮堤还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
矮堤上有人巡逻,都是一些r国英雄,穿着绿黄色的大衣,厚厚的那种,风是吹拂不起来的。
何晓云自己找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只想安静的呆一会。
可事实上她很难一个人,因为没多久便有人鼓足勇气的上来和她说话。
何晓云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比较腼腆的男子,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还比较紧张和结巴,又故意装作出能够谈笑风生的那种。
这是一个从没有搭讪过别人的大男孩,兴许是第一次鼓起这样的勇气,但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尊重的。
不是谁都喜欢孤单,但不代表孤单的人会孤单到选择这种想说什么都表达不清楚的人去攀谈。
何晓云从来没觉得自己真的有多天生丽质,她更习惯把这种被无脑搭讪的现象归结于气质的那种与众不同。
“你也是英雄吗?”那个二十岁左右的腼腆青年轻声问道。
男子黑色头发,穿着很简单的衬衫,相貌清秀,眼睛明亮,看上去干干净净,也算不上会让人生厌的那种。
“嗯。”何晓云应了一声。
“你这么早坐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叫千叶桑,是来这里实习的。”千叶桑坐在一旁,保持了大概一个身位的距离,没敢太靠近,以免引得姑娘反感。
何晓云没有回答,反正她不会随便把自己名字告诉别人,更不会将自己的身份给报出来。
千叶桑人虽然腼腆,但也算聪明的类型,知道对方不愿意透露任何信息,这才急忙转开了话题。
他显得几分不自然,盯着长滩中那些潮湿的浪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类的话的说道:“这次浪退得这么远,下次涨潮就危险了啊,不知道各街区的区主是否应对得了,最好别出现湛迷怪。”
“浪和怪有什么关系?”何晓云问道。
千叶桑眼睛一亮,显然自己找对了话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清理一下脑子里的思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大部分海怪都习惯在有水的地方战斗,尤其是对东海城造成比较有威胁的海怪军团。所以战争往往和潮落有关。一旦海水没过了我们现在坐着的矮堤,海怪们就会顺势踏浪袭来。而一旦海水离开了东海城,大部分海怪军团也会退去。潮越大,来袭的海怪就越多!”
赖恒宝在给闪电等人讲解这里状况的时候,何晓云已经去房间里睡去了,所以她对这个东海城还不是非常了解。
“退得深,意味着下一次涨得高吗?”何晓云目光也落在了那离得矮堤越来越远的潮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