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疑似碰瓷的
第136章 疑似碰瓷的
明月回到林中小院,因为没有点灯,漆黑一片,心里很是不好受。看来得尽快拿到夜明珠,不然太凄凉了,这感觉不好。明月索性也不点灯了,闪身进入空间,洗了个温泉澡,换身干净的里衣就迷迷糊糊睡去了。
周璟把药给几个院子一一送去,看着他们把药喝完,陆凡低沉的跟周璟说“这次是属下办事不力,请城主责罚。”
周璟看着他半天,叹息一声,罢了,怎么发,内力枯竭,这几天走路都费劲。明月当时说的也是气话,不然她不会急匆匆回去拿百年人参,血灵芝,那个善良的姑娘,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行动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周璟顺着小路上山了,想着看看姑娘一眼,走到林中小院看着黑漆漆的院落,站在门口很久,到底还是没进去打扰她。耳边时不时响起明月那句话“我哪怕落水溺亡都没关系,她们不一样,她们有家人,会心疼的”一想到明月哭着说这句话的时候周璟就捂着胸口心疼的不得了。他爱的姑娘啊,溺亡怎么会没关系,他会心疼,一想到她有一天出意外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怎么样。今天第一次看她流泪脸庞他的心都要疼坏了,很想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抚,但是理智让他攥紧拳头,忍住了。他不能坏了他名声,对他不利的事情他宁死也不愿意。
周璟站到半夜,直到白虎不耐烦的冲他低吼他才转身离去。白虎也是懵逼了,你站这么久咋就不进来呢,我都来请你了,你也不进来,人类的世界还真莫名其妙。
两大管事都力竭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了,周璟也无法,只好在天亮时分赶紧去固边城安排工作,按平常明月醒来得太阳高升的时候,那是回来还赶得及。
明月今天是个特例,她担心林妙可和周怀敏,一大早就去两个院子看看,不知道是因为两个姑娘又习武过体质过硬,还是那二货兄弟输入内力太多,两个姑娘今早情况都特别好 ,林妙可就嗓子哑还有点小鼻涕,其他没啥症状,周怀敏也挺好,就是手上伤得养几天。这下明月放心了,心里惦记着乌鸦老祖的事情,就去综合办公厅去找杜建枝说一声他她要出去几日。接果扑了个空,就去食堂跟杜大娘打招呼,这几天不用给她留饭,她离开两日。
打完招呼,明月往马车上一躺,大咖,九哥,去袈录县,快点走,赶天黑前到就行。
周璟安排完事情回来的确是太阳高升了,在山庄走了一圈也没见到明月,想着是不是还没睡醒,就去了林中小院。结果到了林中小院敲了门环也没人应。白虎灵木跑出来看到时周璟就又回去跟白雪玩耍了。周璟推门进去,喊了几声,上了二楼发现人不在,不过楼上的家具都焕然一新一般,浅紫色的垫子摸起来又厚又软,挺温馨的感觉。
没见到人的周璟,又顺着楼梯下来,到自己住过的房间一看,所有的椅子凳子也都有很软的垫子,连靠背都是软软的,往上一座特别舒适,不禁为明月的巧思妙想折服。里里外外都没人,不会又进山了吧。周璟叹息,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好像明月会随时消失一般。
明月昨天的怒气早已平息,现在无比惬意的半躺在马车里啃着空间里产出的水果,舒服的直哼哼。
“大咖,九哥,出来浪开心吗?”
“那是当然,谁不想出来散步啊?”
“你俩怕不怕老虎?如果不怕以后你们就去山林里玩,我的林中小院本来也给你们预留位置的,怕你们不自在。要不回去的是我在林中小院对面给你们搭个挡雨的棚子,平时你们留林子里到处转转,下雨你们就去棚子里躲雨怎么样?”
“你能保证老虎不伤害我们?”
“那肯定能啊,你俩是我朋友哎!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它们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是想住棚子还是住到院子里?”
“还是棚子吧!”九哥说。
“那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明月跟两匹马聊了一会,就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状态,突然马车听了下来,明月立马睁开眼睛“九哥,是到了吗?这么快?”
明月掀帘一看,嚯,前面躺着一位老人,旁边一个年轻人正在摇晃老人。明月心想,自己这是遇上碰瓷的了?正要说话呢,那个青年看到马车立即跌倒撞撞跑来,“对不起,挡着您路了,姑娘可有水借一碗,我爹他晕倒了。”
明月看着眼前这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虽衣着狼狈,但举手投足温文有礼,眼神清澈,不像是碰瓷的。
看着明月没应声,又对明月施了一礼“是小生唐突了,姑娘赶路怎么会有水,我这就去把我爹移开给你让路。”说着又跑回去,吃力的把老者移到一边去。
明月拿着水囊跳下马车,近前看看老者,虽面黄肌瘦,但看着一派正气,不似刁民模样,便把水囊递给年轻人。“小兄弟,这位老人家是你什么人?”
“回姑娘,他是我爹,因为多日未曾进食,所以就……”
“赶紧喂你爹喝水,我去车上找点吃的给你们。”
年轻人赶紧把水囊对着老者的嘴巴,小心的喂起来,明月取来吃食,老者也悠悠转醒。看看扶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明月,想明白了应该是这位姑娘帮助了他们爷俩,就拱手施礼,多谢姑娘帮助。
明月把吃食给他们示意先吃点拿东西在说话。父子俩也确实饿了,但即使饿成这样也不忘想跟明月道谢,然后慢慢咀嚼食物,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并未饥饿多日。
“老先生不必客气,我也就是一个路过的,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啊?”
明月不问也好,这一问老者停下了口中的吃食,感叹到“天若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何至于把她们带走!”
明月懵了,这是什么情况,疑惑的望向年轻人。
“我爹是永康元年的举人,后来又考了两次还是没能再次高中,就回乡花光积蓄办个私塾教书育人,也意在培养我读书,我是永康九年的秀才,之后几年也未再进一步。府城私塾众多,我家的私塾规模比较小,跟其他大私塾相比没有竞争力,逐渐招不到生源,便打算回老家半个私塾试试。我爹娘就变卖了所有家产,带着我和妹妹想往斜阳老家看看,怎奈前几日永定河河水突然狂风暴雨,河水暴涨,很多船只看不清楚航线纷纷相撞,我们乘坐的船只也是翻人永定河底,我们没能抓住娘亲和妹妹,他们双双溺亡,所以家产也随着湍急的河水无影无踪。我们当了身上尽有的玉佩雇人打捞娘亲和妹妹的尸身送回老家安葬。没成想到了老家才发现,很久没回村,哪里已经一片废墟,打听之后才知道前几年一场洪水把哪里冲的一干二净,没有人在那里再安家居住了。我们找到祖坟的位置把娘啊匆匆安葬,就想投奔柳边村父亲的唐姑,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却被告知父亲的唐姑唐姑父早已作古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