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牧妹妹的选择
【改了不下100遍了，也不给过，那就算了，跳过跳过，就让她躺在草稿箱里吧！！或者做个bonus 放】
三个月后。
在朱若兰和唐羽计划着要回蜀州的时刻，宫中忽然传来太子要迎娶太子妃的消息。
这本是极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当知道这太子妃的人选后，朱若兰的心瞬间掉入了谷底。
“若兰，你去劝一下牧姐姐吧。”唐羽同样地是那么错愕，所以她第一个进入脑子的念头就是让朱若兰去劝阻何牧牧。
对，那个肥硕的朱洛莆太子要娶到的太子妃就是何牧牧。
只是朱若兰没有立即答应。
她深知何牧牧是个有头脑有主见的人，她既已答应决定了的事，也绝不会被人劝说一番就有改变的，即使劝说的人是她朱若兰。
可是，脑海里，当把朱洛莆和何牧牧两个人放在一块时，朱若兰还是狠狠摇了摇头。
“牧妹妹，你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她的痛心疾首是那般的真真切切。
唐羽看在眼里，“若兰，或许你去，能挽回牧姐姐的决定，她最在乎的就是你。”
“但我怎么也改变不了她，我没有什么希望可以给她。”朱若兰挺俊的脸此刻严肃异常。“她嫁太子，她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朱若兰想起这个自小亲密无间的朋友，她才情有，她的书法堪比大家；她谋略有，各种棋弈对决，她都把顶级高手一一绞杀在那四方盘内；她还感情炽烈，毫不掩饰对自己的爱慕之情……
想到这样的一个女子要与那阴鸷贪婪的朱洛莆共寝一榻……唉。
“小羽，你陪我去吧。”再无法挽回，朱若兰也要去见一见自己的牧妹妹。
“我就不去了，”唐羽温柔地说着，还给朱若兰拿来了披风，“天凉了，多注意些，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劝动牧姐姐——”唐羽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无论什么办法，若兰，你都可以去试或者去接受。”
唐羽的这个话，很有含义，朱若兰听得明明白白。
她抚着唐羽的肩头，把她抱在了怀里，“你真傻……”朱若兰呼了一口气，“你牧姐姐和我都不是那种人，但——小羽，我替你牧姐姐谢谢你，为你的这个傻想法。”
唐羽低了头，她有些不好意思。朱若兰抚了一把她，走了。
首辅何颐府上现在已是车马盈门，比肩接踵的贺喜人群堵在气派的府门前等着被放进去。
朱若兰自己骑马而来，与这些重车载礼的人如泾渭之水，分明易辨。
这些门前人哪个不认得她，赶紧让路，也早有有眼色的小厮腿撒了欢似的报了他们家老爷。
不一会儿，何颐就急急迎了来，朱若兰下马。
“首辅，本宫要见牧妹妹。”对何颐，她自小就没有好印象，长大后对他的政见也是认同不多，但他任首辅多年，根基盘错，他的父皇许多事还要指望他，就如现在的嫁女儿，也是他固本繁枝再下一城的如意算盘。
她径直进入，直接去了何牧牧的闺房。
恰好何牧牧听了下人的报告，正出来迎她。
这几个月朱若兰虽然都在京城，但她们见面的次数还真是有限。
现在的何牧牧，神情恬淡，在迎接朱若兰的体态上还带着些欣喜急迫，她的穿着也还是那般淡雅，总体而言，她的心情还不错。
在能看得到朱若兰的位置，何牧牧停下了，她等着她，她看着她那么俊逸端雅地向自己而来。
这片刻的幸福让她已很满足。
“兰姐姐……”何牧牧手伸了出来，朱若兰握住了它。
短暂的目光接触，她们便知晓了各自的心意，相视一笑。
没有什么言语，她们进了房间，没有下人跟进。
朱若兰把披风解下，何牧牧早在一旁站好接着了。“唐羽对你真细心。”
朱若兰表示疑问。
“你以前仗着自己内力好，三九天都没见过你加衣服。”
………
两人闲话家常，一点儿没有长时间未见面的隔阂。
“牧妹妹，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朱若兰紧盯着她，她要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可以不嫁给他吗？”
“可以。”何牧牧答得很从容也很平静。
朱若兰刚想说话，却被她制止了。
“只是——”她笑了笑，“我现在是愿意嫁给他。”
“愿意？”朱若兰被她的态度搞糊涂了，“你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你自小也讨厌他。”
“可他现在是太子。”何牧牧双目如水的看着朱若兰，清澈地很，却让人看不到底。
她站起身来，靠近了一点儿现在正在思考的朱若兰，“而兰姐姐你现在是藩王。”
“我的父亲，这当今的首辅也极希望我嫁给他，对于他们的这个政治交换，我觉得对我而言也是个很好的事。”
“但我不想你这样做，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或者你自己心中的其他所念，而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你的后半人生。”
“没有你，我就没有所谓幸福而言，但为了你，我做的事都是幸福的，这是我喜欢嫁给他的理由。”
这两个人都很平静地对着话，只是朱若兰的平静里难掩那份痛，何牧牧的那份平静里带着些“开心”。
自从朱若兰有了唐羽之后，何牧牧眼见的不再那么活泼了，虽然她本来也不是活泼型的人，但这样的无论何事都异常平静的态度，还是很“伤”朱若兰。
“人生总归要有些为什么，我这辈子贪图的就是你，现在，兰姐姐，你就让我贪图到一些和你有关的东西吧。对我仁慈一点。”何牧牧带了些恳求的语气。
“可，对于你来说，这样的我对你一点价值都没有。”
“不，兰姐姐，你不会懂念兹在兹而不可得的感受，而这也是让我可以解脱的最好途径。你只要知道我是快乐的就行了。”
朱若兰微微闭了闭眼，她是能懂何牧牧所说的，但这样的付出，她朱若兰怎么能心安地接受？！
“牧妹妹，你可以一辈子一个人，也好过到那人的身边，你这样让我怎么办？你让我一辈子内疚吗？”
“所以，兰姐姐，我是自私的，你就让我得了这份特权吧，在你的心里得不到爱，那就得到一份内疚吧。”
何牧牧递过来披风：“兰姐姐，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