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流水落花共枕眠下
乌敏英眯着着宝石般的眼睛,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猫咪,汇聚东西方共同有点的美丽脸庞,在温暖气温和暧昧贴近里,愈发的红艳起来:“我想知道!你的智慧就像大草原年长的巫师,阿父阿母都被你迷住了!”
她脸色羞红,低着头,看着那两支仿佛有魔力的大手,粗糙的老茧,隔着衣物摩擦着自己的肌肤。
她是有过经历的女人,不是敏感胆怯的小女孩,被那个鲜卑万户长占据时,她是主动而热情的。但在这个小男人怀抱里,她却蜷缩在一起,担心的像一个小女孩。
她正处于女人最灿烂的时节,既是美丽的明珠,也是草原上的花朵,骄傲地像一个公主,应该说她本来就是个小部落的公主。他比她小几岁,可在他怀里,就像无知的小女孩在年长得多的成功男人怀里,一样畏畏缩缩,一样畏惧和崇敬。
乌敏英知道,她不可能对一个认识几天的少年有多倾心,特别是他并不高,并不太壮实,并不太富有,毫无疑问,以前她憧憬的爱情,是公孙瓒、祖茂、博尔不花这样的勇士,或是昂山这样的上位者。这也是阿父阿母从小灌输的标准。
甚至在来之前,她还犹豫着是否哀求兄长,去恳求父亲,把她从刘备手里赎回来。她相信,阿父阿母一定打心里不喜欢他这样的女婿。
然而,阿父阿母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甚至不肯多留她一刻钟,他们的笑容,是打心里冒出来的,比一开始看到大量的聘礼时,还要开心。阿母推着她去沐浴。她本想待在浴盆里细细思索,可阿母却不停地催促,还说什么一定要好好侍奉刘备,还教了自己不少令人脸红心热的姿势、动作。
这个少年,真有那么好么?把阿父阿母都迷住啦。
乌敏英是个有武艺的乌桓人,乌桓女人的地位是很高的,美丽外貌和矫健的身手,都是她骄傲的本钱。她一直相信即使嫁出去,也会有忠心不二的部众追随,有自己的一块营地,保持草原女儿的骄傲和独立。
当被他抱住,被他抚摸时,她害怕了。记得寇兰儿闲谈时,眼里冒着光,绘声绘色转述了刘备在打寇兰儿主意时,炫耀般描述的战争经过:拥有万人兵力、部众的昂山,那个让乌桓人臣服的鲜卑万户长,像个几岁的孩童一样,怎样一步步被牵着牛鼻子,中了一计又一计,丢下了大半兵力,丢下了她们两个女人,丢下了数千掳掠来的俘虏、壮丁,大半财物,狼狈的逃回草原。
寇兰儿告诉她,他是汉人中的谋士,相当于草原上的巫师,若汉人都归他指挥,昂山一定会死在祁县或赤城。说这些的时候,寇兰儿脸上露出了激动和娇羞的红晕,像是涂抹了美丽的胭脂。可那一瞬间,乌敏英却吓坏了,草原上巫师当然了不起,同时也是神秘和可怕的代表,她不由自主地把年少的他和年老干枯的草原巫师形象,重合在一起,以至于瑟瑟发抖。。。
刘备则有些急切,那日初俘虏寇兰儿、乌敏英,就被两人惊艳。男人的欲望相比女人来得很快,他受到后世的影响,本来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事,可连续战斗里的血与火,死伤者的嚎叫,让军营中的将士们,神经都绷紧了,每个人都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变得易怒和暴躁。及时行乐的念头,在活下来的人之中,积累和迸发,周边的将士,要么想的是喝酒、吃肉,要么想的是娶老婆、逛窑子,要么想的是买衣服、买好玩的东西。这就像后世汶川北川地震之后,当地一些幸存者消费观念发生了本质改变,有一块钱花一块钱,不再喜欢存钱。
乌敏英动刀子,和柔软的臀腿,触动了刘备紧绷的神经,激发了他的怒火和兽性,他打算立即做些什么,却被前来抢俘虏的胡轸、徐荣、董旻等打断了进一步行动,并没有来得及深入浅出的交流。
之后几日忙着军务,军中太多人盯着,考虑到影响,既不可能白日宣yin也不可能留宿女俘房中。恰逢乌敏英月信,刘备也渐渐冷静下来,把乌敏英当做煮熟飞不了的鸭子,本着文火慢煮、培养感情的打算,不急着品尝她,反而花不少时间接近和讨好寇兰儿,急于品尝寇兰儿脸上的胭脂。
以至于并未真和其中任一个享受鱼水之欢。
今夜,不在军营之中,而且还得到了乌敏英阿父阿母的允许,随便干什么都可以。
这晚上是迷幻而旖旎的,她别无选择,他坚决奋进;她内心的犹豫和担忧,那种欲拒还迎,反而展现了与平日不同的柔弱,正好更符合他的审美观;她那修长浑圆的腿,光滑温润的肌肤,挺翘紧绷臀。。。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渐渐重合成一个影子,胡床格叽格叽的响声,嗯嗯啊啊、呼哧呼哧声音,跃动的烛火,仿佛一部羞云散雨的动作片。门外的乌桓侍女,初时还趴门口、窗台听墙角,可这时,早就逃也是的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