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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想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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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君傲晚上回来的时候想去找永惜,整日的思念让他必须好好看着永惜才能得到缓解。但是就当他快走近永惜的屋子的时候,突然一支飞镖射了过来,冷君傲一手就接住了飞镖,发现上面有一张字条,他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只写着八个字:今夜子时(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城东竹林。

    收到这张字条的时候冷君傲觉得很奇怪,是谁要见他,并且用这种方式通知他?但是他的好奇心驱使他一定要去看一看,说不定可以有所发现,本来要往永惜房间去的脚步在这里回了头

    冷君傲按时来到了相约地点,他发现树林中已经站着一个黑衣人了,而且此时头上还戴着斗笠,上面垂下的黑纱挡住了容貌,但是这个黑衣人身形娇小,冷君傲相信应该是一个姑娘。

    黑衣人看到冷君傲来了后,便转过了身子,但是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冷君傲猜不透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便问:

    “不知道这么晚约冷某前来有何指教?”

    那个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却独自抽出了身旁的佩剑,冷君傲全身处于警戒状态,难道她想在这里杀他?但是预期的打斗没有到来,这个黑衣人独自舞起剑来,但是越往下看冷君傲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翻涌,手中的清风剑也握得越来越紧,尽管如此,他始终觉得有一点别扭,但是却说不出原因何在。

    当黑衣人停下来,把剑收入剑鞘,冷君傲拔出了他的清风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过了很久,那个黑衣人都没有开口,并且一点都不怕架在脖子上的剑。

    “如果你再不说,不要怪我不客气。”

    又过了很久,才听到这个黑衣人缓缓地说: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心里所想的。”果然这个人是个女子,但是冷君傲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研究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只在乎这个女人的存在是否会威胁到自己还有身边的人。

    “你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

    “只是想让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世界。”

    “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善是恶,是敌是友,但是请你记住冷某一句话,如果让我知道你居心叵测,这个就是你的下场。”

    冷君傲拿起清风剑向着她的斗笠一剑劈去,然后就转身离开,过了好久,才发现那位姑娘所戴的斗笠分成了两块,但是却丝毫未伤到人,斗笠掉落在地,终于露出了那位女子的容颜,很娇小,很美丽,很可爱,在黑衣的衬托下一张脸显得更加苍白。

    永惜打算今天晚上去找冷君傲的,但是福伯说庄主出去了,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呢?她一边往回走却听到了悠扬的笛声,说不出的理由,她觉得这个笛声很悲哀,透露出人性心底最脆弱的一面,唤出大家都想埋葬的哀愁。于是她便往笛声的方向走去,她看到前方的亭子里是莫锦言对着月光在吹笛,冰冷的月色照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悲凉,但是永惜却被他的笛声深深的打动了。突然笛声停了,就听到他念起了诗: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当他念完诗,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时候看到了亭子外面的永惜。

    “白姑娘既然来了,请一起来饮一杯吧。”莫锦言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微笑,让人感觉不到他的距离,此时给人的感觉他就像是个隐士,虽然身怀绝技,但是却与这个江湖格格不入,一抹清冷的月光再次掠过他的身旁,晚风扬起的衣角,让他此刻只能用形容女子的“妩媚动人”来解释。

    “这么晚了,莫公子独饮清酒,是有什么烦恼吗?”此话一出口,永惜便后悔了,她只是个路人,注定不可能在他的生命中停留,既然如此又何须此问?

    莫锦言笑的更深了,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永远这么温暖,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他承载了多少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多谢姑娘关心,看着这么柔美的月色,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看来公子也是多愁善感之人。”

    “心中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却又无能为力。”他这句话的含义很深,虽然他是对着永惜说的,但是在他这句话的背后一定有着更多的故事,只是永惜此刻不想知道,也不想去问,就算真的知道了,又能如何?

    “一直觉得莫公子不像江湖中人,但却又是江湖中人,你拥有了江湖中人渴望的武艺,相信也有一般人不敢相信的地位,虽然不知你此行目的何在,但是永惜是知恩图报之人,切莫让我知道你有不良动机。”

    有些话永惜觉得没有必要说的如此直白,这样似有还无的朦胧已经足够了,她觉得莫锦言绝对是个聪明之人,绝对不会听不出她话中有话。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拥有这般武艺,拥有了虽然可以保护自己,但是却也可以伤害他人。”

    永惜突然变得有一点迷茫了,她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他的痛苦,却不知他痛苦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只见他又倒上了两杯酒,一杯拿在手里,另一杯举到了白永惜的面前。

    “永惜,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

    “我想敬你一杯。”此时换成永惜笑了,她的笑很甜,在月凉如水的现在,仿佛她的笑在此刻凝结,不仅凝结在空气中,更凝结到了莫锦言的心里,这个纯净的笑容他会永世铭记,这份已经萌芽的爱慕他会永远珍藏。

    “敬我什么?”

    “就敬我认识了你。”

    莫锦言抬头,带着微笑饮尽杯中酒。依然潇洒,但是永惜却感觉到了他那份淡淡的悲伤,可能他并非真的想喝酒,只是想有人陪伴在他身边。不知为何,永惜尽然觉得有一点心痛,好像有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心里。她举杯,拂袖一饮而尽。当他们两个都饮尽了杯中酒后,莫锦言再次又倒上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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